“张青成!”
“你到底对我使了什么邪法?”
事后,张青成神清气爽,只觉得年轻了几十岁了。
这青梅竹马的傲娇宗主就是润呐。
而且更让他感到惊喜的是,这宁婉玉竟然还是个稚女之身。
也是,宁婉玉身负月华道体,天生吸收月华精气,必须保持白璧无瑕之身才能维持日益精进的修为。
只有飞升之后才能不受道体束缚。
寻找道侣,以成双修之事。
若在飞升前被破身,那只会白白便宜了与她结合的男人。
换而言之,飞升前的宁婉玉就是天生的炉鼎。
宁婉玉为了渡劫飞升准备了这么久,现在全便宜了张青成。
混沌道体像一块海绵一样,疯狂吸收着宁婉玉身上的磅礴灵力。
张青成的境界也迅速突破筑基境,一路扶摇而上。
也就是因为混沌道体本身对灵力的承载吸收能力就比普通人高了无数个档次,对灵力的提纯效果也无比显着。
一步跨越至筑基境大圆满,蹉跎八十年求而不得之事如今竟然弹指可破。
面对宁婉玉的质问,张青成提起裤子,咧嘴一笑。
“怎么?”
“只允许我们高傲的天海剑宗宗主谋划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不允许我一个凡人反抗?”
“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张青成,我没想到这样的人!不管你使用了什么邪法,快给我解开,否则我一定要杀了你!”
宁婉玉贝齿紧要,想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遮住关键部位。
按道理来说,她一个渡劫境界大能,面对张青成这种凡人,一根手指头都不需要动,光是气息释放就足以把张青成这种小蚂蚁碾死。
但不知道张青成对她使用了什么魔道秘法。
纵使她心中对张青成怀有无限的憎恨与厌恶,但对他却始终提不起半分敌意。
她的思想在疯狂的抗争,但她的身体却对眼前苍老的男人心悦诚服。
“让你挡了吗?”
“卸甲!给我卸甲!”
“嘤!”
张青成坐在椅子上,抬起宁婉玉红润诱人的俏脸,刚刚熄灭的浴火再度翻涌。
宁婉玉大惊失色。
“你要干什么?!”
“张青成,你竟然敢对本宗主行如此不端之事,真不怕天道谴责吗!”
“天道谴责?”
张青成桀桀一笑。
这系统就是好用啊。
不仅让自己的修为暴涨,一举突破了一辈子无法跨越的筑基之门,甚至还让一宗之主,堂堂渡劫境大能成为任由自己亵玩的宠物。
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当反派。
张青成邪魅一笑。
况且,他的筑基境可不是一般的筑基境。
沉淀练气八十余载,一朝破境又源自渡劫强者功力度化。
现在的张青成虽然初入筑基,但已经可以说是筑基同境界阶段无敌的存在。
眼前尤物玉体横陈,他更是心头火热。
邪火乱窜。
“你的命都是我的,我还怕什么天道谴责?”
“呵呵,往日高傲的你又怎么能想到会成为我的阶下囚呢?”
“我在天海剑宗,不说为宗门做了多少贡献,但每每与人为善,古道热肠,多少师兄弟赞赏过我的人品。”
“不过是筑基无望,你就对我心存杀意?”
“况且我已经同意下山,你为何还要如此无情,八十年前我们可是一同上山的!”
“你沦落到现在这个结果不过是罪有应得罢了!”
张青成掐住宁婉玉的脖子,神色疯癫偏执。
是啊,对啊。
今天这一切难道不是宁婉玉咎由自取吗?
没踏入筑基固然是张青成天赋不足,但细细想来,难道因为一个筑基不了的废物就能得出天海剑宗是垃圾宗门的结论吗?
宁婉玉不过是看他不爽,觉得张青成是她修仙生涯的黑历史,仗势欺人罢了。
张青成心头火起,悲伤不可名状。
“对不起,求求你,放过我。”
此时,发现无法突破禁制的宁婉玉已经彻底绝望了,她红着眼,不管心中如何挣扎,但体内的灵力却怎么也不听她的使唤。
无形中,她只觉得有一根绳索狠狠的勒住她的脖颈,让她无法反抗张青成的桎梏。
屈辱,无与伦比的屈辱。
她的娇躯在颤抖。
与刚刚急于发泄欲望的张青成不同,现在的他有意折磨宁婉玉。
他的动作很慢。
轻轻的游移,慢慢的刮蹭。
潮湿与温热,滴答滴答。
“不,不要!”
“张青成!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
宁婉玉勉力抵挡,哭成了泪人。
二人的身体争执间,意外打碎了床头柜上的铜镜。
“哗啦!”一声清脆的音鸣让张青成一惊,他松开手,看到了镜子里自己那疯癫偏执的面容。
“镜子里的人是我?”
抚摸着自己的粗糙的脸颊,张青成的眼中竟然闪过一丝陌生。
曾几何时,他也是十里八乡的俊后生,怀揣着仙人抚我顶,结发授长生的梦想和青梅竹马一同跋山涉水,来到这云遮雾障的天海剑宗。
他们一同进入宗门,一同参加严酷的宗门试炼,一起参加精彩的新弟子考核。
不得不承认,那段时间是张青成穿越以后最开心的一段日子。
不愁吃穿,不愁未来。
每天早上醒来唯一要想的事就是好好修炼,好好的陪伴在这个女孩儿身边。
然而斗转星移,白驹过隙。
长时间的爱而不得会把一个人变得偏执,对筑基境的境界求不得,对宁婉玉的爱等不到。
事业与爱情的双输把他变成一个失败的小丑,系统的出现不过是趁机释放出了隐藏在张青成心中潜伏已久的魔头。
拴不住的心猿意马,拉不走的心魔作祟。
“你走吧。”
终归是沉睡许久的善良人格站回了上峰,张青成并没有因为掌控了宁婉玉就准备对她生杀予夺的想法。
自有终归是可贵的。
但在不对等的实力面前,他有必要保留对宁婉玉生杀予夺的权力。
他的底色没有变,宁婉玉可就不好说了。
现在放她一马,不过是给记忆里那个穿着草鞋在开春的麦田上跳舞的女孩儿一个交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