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竖起第三根手指,
“第三...我暂时不想生孩子...”
这年月,女人的主要职责还是生孩子,相夫教子。
她的思想,属实有些超前了。
陈雪茹也知道自己的要求过分了,但是这一点她不会妥协。
父亲年纪大了,这次又受了惊吓,已经无力经营绸缎庄了。
她必须全身心扑在工作上,哪还有功夫生孩子?
陈佑眼神一凝,如鹰隼般直视着她。
“什么意思?你不想同房?”
你陈雪茹是不是飘了,真当自己是什么稀世珍宝?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有中医大拿开的避孕药,咱们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
陈雪茹知道他误会了,赶忙解释。
说话间俏脸染上几许红霞,不由更加美艳。
听到这话,陈佑恍然。
他刚才还以为,陈雪茹是后世小仙女穿越的呢!
对于这个要求他倒是没有意见,他也不想要孩子。
长生功让他和女人们寿命绵长,可能要不了多久,孩子们就会比他们还老。
那不是乱了伦常吗?
而且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可这功法陈佑只会用,写不出也说不出,无法教给别人。
人都是自私的,孩子们中要是出了白眼狼,把陈佑长生的秘密说出去,那麻烦可就大了。
好在长生功有一个副作用,体质增长需要炼精化气。
只要他运转长生功,可以百分百避孕。
倒是省了很多麻烦。
“我陈雪茹既然嫁给你了,该履行的义务肯定....”
说着说着,陈雪茹突然愣神。
这个眼神....好熟悉!
不就是让她最近日思夜想的人儿吗?
她猛地起身,凑在陈佑身边不停嗅着。
这气味和那日一样....
“你...你四天前去过前门大街?”
陈佑嘿嘿一笑,“认出我这个救命恩人了?”
“啊!真是你!”
陈雪茹不由又惊又喜,神情也变的有几分忸怩,
“你这人,走之前也不告诉我你是谁,害的我牵肠....”
说到这,再也说不下去了。
这不是告诉夫君,自己嫁给他的时候,心里有别人吗?
陈佑倒是不在意,反正两个都是她,伸手搂住娇躯,
“好啦,你的第三个条件我也应了!这下咱们能踏实过日子了吧?”
“哎呀,人家又不知道是你,这世道咱们女人没了钱财傍身,还不是由得你发落,”
陈雪茹娇嗔一声,小手轻轻捶打他的胸口,
“你要用钱,只管开口就是,我还能少了你的用度?”
陈佑哈哈一笑,心里这才舒坦了,“知道你陈老板最是大气,
对了,我救你的事情,不要说出去,免得招来无谓的麻烦。”
陈雪茹也明白那些溃兵不好惹,点头应是。
“好啦,该洞房啦!”
陈雪茹这时多了几分羞涩,眼波流转,娇滴滴说着,
“当家的,你可得轻点...”
待将她剥成小白羊,如美玉无瑕。
咕咚一声。
陈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陈雪茹咯咯娇笑起来,伸手环绕他的脖颈,“当家的,你这是饿了多久?”
陈佑嘴角扬起,欺身压上。
好好好,还敢出言挑衅,今晚咱俩都别睡了,血战到底!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不到两回合,陈雪茹就讨起饶来,陈佑这才放过她。
不一会儿,她便沉沉睡去。
睡着前,陈雪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真是头蛮驴!
见她确实睡熟了,陈佑起身穿戴整齐,摸黑出了门。
感知中,有几个巡捕还在院子周围布防。
霍,三叔御下有道啊!
陈佑心里升起几分佩服,小心避开几人的防线,这才从空间中取出了自行车。
骑着车一路风驰电掣赶到了常家,可惜今晚上常家父子还是不在家。
第二天,陈雪茹直到日上三竿才起了床。
她身子娇弱,不堪征伐。
本来今日要去绸缎庄的,可是此时身上哪还有半分力气?
只得作罢。
一连三天,陈佑都在她房中。
她的体质虽然在增长,但是陈佑涨幅是她的十倍,自然永远也打不过。
陈雪茹欲哭无泪,这狗男人是不是不想让她上班啊?
已经三日没去绸缎庄了,可别让伙计卷了家当跑了!
可是陪男人睡觉,是女人本分,她也不能拒绝啊!
这可如何是好?
这一日,陈雪茹还在熟睡中,陈佑带着娄小娥出了门。
今日他要去拜访娄振华,把易中海和刘海忠两个老登的职位给解决一下。
娄小娥第一次和夫君出门,兴奋的不行,非要坐在车前杠上。
一路上,她眼睛滴溜溜地转,对啥都新奇得很,还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陈佑也由着她,越来越像是带娃的老父亲了。
路上自行车川流不息,还有三轮车、人力车交杂其中。
偶尔还能看到公交车和有轨电车。
可别以为自行车有多稀罕,四九城此时人口不到200万,自行车有接近20万辆。
差不多十个人就有一辆。
两人先找了个摊子吃早餐。
摊主将油条往锅里一放,油花四溅。
烧饼炉子散着热气,烧饼还放着猪油渣。
闻着香味,陈佑一气吃了四副烧饼包油条,又吃了两个焦圈。
最后再来一碗豆浆溜缝。
随着体质增长,他的胃口越来越大了,这才是八分饱。
娄小娥捧着碗豆汁喝的津津有味。
这味道他实在不敢恭维。
吃完早点,两人不再停留,一口气到了娄公馆。
在佣人的引领下,两人进了客厅。
娄振华和夫人娄谭氏还穿着睡衣,正在吃早餐。
同桌的还有娄小娥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娄新民和娄新业。
看到两人进来,娄振华一怔。
这老登为了避嫌,可是回门都没让女儿回来。
陈佑拱拱手,和几人打了个招呼。
娄谭氏却是真想女儿了。
这么多年了,女儿可是第一次离开身边这么久的。
不过她是妾室扶正的,在家里没有话语权,就算想女儿半夜流泪,也不敢忤逆丈夫。
“鹅子!”
娄谭氏眼眶泛红,忙起身迎了过来,一把将娄小娥抱在怀里。
娄小娥在陈家玩的开心,不怎么想家。
可这会儿见着母亲,她鼻子一酸,泪花在眼眶里直打转,
“妈妈,我好想你呀~”
娄振华走过来,摆摆手,“好了,你们母女俩回房间叙旧吧。”
待两人走后,他上下打量陈佑一眼,语气不善,
“不是说了,咱们两家少来往吗,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