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久洗完出来,没见傅君行的身影,就自顾自地上了床,肯定去哪个地方洗凉水澡了。
他知道傅君行想了,可现在还不行,马上就是他的生辰了,他想给阿行一个惊喜。
傅君行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半个时辰,看着池久的身影,暖心一笑,真好,有他在的地方才是家。
翌日
傅君越给傅君尘拨了两万兵马,龙头山土匪并不是很多,两万足够了。
杨姗和傅君尘假惺惺地告别,杨姗还适当的挤出了点眼泪,傅君越在城楼上看着这母慈子孝的场面。
杨姗趁傅君越没注意这边,悄悄和傅君尘道,“尘儿,你可一定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母妃放心,孩儿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好,时辰不早了,该出发了。”杨姗提醒道。
“嗯。”
傅君越看着傅君尘离去的背影,总感觉心慌慌的,吩咐一旁的赵公公,“你去把景王唤到御书房中。”
“是。”
傅君行正搂着自家小孩睡得正香呢,就被刘叔的敲门声吵醒说,“赵公公在厅内等着。”
傅君行只好认命般地放下自家小孩,起床前还在池久额头上落下一吻,穿好衣物便去了前厅。
“赵公公远道而来,恕本王招待不周。”傅君行恭敬道。
“景王言重了,老奴不敢当。”
“不知赵公公来本王的王府所为何事?”
“景王,陛下有请。”
“父皇?”傅君行疑问的看着赵公公,可惜赵公公并不能给他作答。
自从江南回来后,他就一直没上早朝,也没怎么见过傅君越,更别提单独见一个。
也罢,那便走一趟吧!
傅君行随赵公公去了皇宫,由于赵公公来的突然,他也没吩咐,但愿刘叔能想到。
到了皇宫御书房,傅君行单独进去了。
“父皇。”傅君行恭敬地行礼。
“起来吧,坐吧!”傅君越指了个位置,让傅君行坐下。
“父皇,唤儿臣来所为何事?”
“我们父子也许久没单独聊过了。”傅君越感慨道。
呸,假惺惺。
傅君行赔笑道,“父皇言重了,您是一国之君,自是没有那么多的闲暇时间。”
“听你这话,你是在怪朕喽。”
“儿臣不敢。”傅君行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下。
“哼,朕看你敢的很。”傅君越没好气地说道。
傅君行也不回话了,就听着傅君越骂,仿佛骂的不是自己一样。
“好了,别让这些事情影响我们父子说正事。”
傅君行讽刺道,“我们之间还有正事?”
“景王,你莫要太放肆了。”傅君越不悦道。
“父皇,求人办事要有求人的态度吧!”
傅君越仿佛干了什么坏事一样,一脸心虚地看着傅君行,“你也别怪朕,朕把太子关禁闭也是情有可原的,若不给太子一个惩罚,朕也没法对诸位大臣交待啊!”
傅君行不屑道,“父皇不用解释,儿臣都懂。”
“朕想让你趁这段时间,去查查翼王的底细,不管什么都仔细查一遍,包括杨贵妃。”
傅君行一挑眉,看向傅君越,可算起疑心了,不就查个底细嘛,这事简单,他早已查清楚了,不过这个杨贵妃倒还没查过。
“父皇,若此事办成,儿臣可否要个奖赏。”
“准。”傅君越薄唇轻启。
“多谢父皇,那儿臣便先告退了。”
傅君越点点头,傅君行出去,赵公公进来伺候着。
“赵公公,你说朕这样是对还是错。”傅君越倚靠在椅座上,揉着额头。
“陛下,这老奴不好做决定,一切随陛下心意来,不管怎样,老奴会一直陪着您的。”赵公公忠心地说道。
“赵公公,陪朕去花园走走吧!”
“是,陛下。”
傅君行出了皇宫,就快马加鞭回了王府,一大早上为了这点破事就去了皇宫,不过,为了这奖赏,他也得做做样子。
傅君行回到沁平殿,池久正在喝着鱼汤,看池久连个外套都没披,不满的皱眉,“怎么不披个外套?”边说边把自己的外套解下来,披在池久身上。
“不冷的。”
傅君行摸摸池久的手,“喝着鱼汤,手都没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