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一咬牙。
“只要能解决,多少钱你开口。”
我心里一动,知道遇到大客户了。
于是,开了个不低的价格。
李总也没还价,当场拍板。
我让他们准备材料,自己画了阵图。
三天后,阵法布好。
我亲自在地中央立了镇地石,烧了三天三夜的香,念了七七四十九遍净地咒。
第四天早上,地皮上的雾气散了,阳光透进来。
罗盘的指针也慢慢归位了。
我知道,这地算是救回来了。
李总高兴得不得了,当场又塞了个大红包给我。
我笑着收下,心情大好。
回到店里,数着厚厚一沓现金,心满意足。
香香跳到桌上,用爪子扒拉着钱,一脸嫌弃。
我笑着弹了它额头一下,心里却又想起了林书舟。
他跟着我这么久,一直没能帮他彻底解决。
现在手头宽裕了,也该做点正事了。
我点了根烟,拨通了雅姐的电话。
“雅姐,帮我查一下王影后的事。”
“越详细越好。”
雅姐一听,立马来了兴趣。
“哟,张先生,你也关心娱乐圈了?”
我笑了笑。
“有点私事要处理。”
雅姐没多问,很快就给我回了电话。
“王影后啊,年少成名,十五岁就出道了。”
“能演戏,能写歌,还能唱歌跳舞,是个全能型的人才。”
“当年可是娱乐圈的神话。”
“不过后来嫁给了王导,慢慢就淡出圈子了。”
我听着,心里渐渐沉了下来。
王影后年少成名,样样精通。
这样的人,按理说该风光一生。
可现在,偏偏跟林书舟的死扯上了关系。
这里面的水,绝对比表面上深。
挂了电话,我坐在店里抽了根烟,想了想,决定主动出击。
林书舟守在我身边这么久,也该给他个交代了。
我让雅姐帮忙,安排了一个局。
表面上,说是娱乐圈有人想投资拍电影,想找王影后复出拍一部定制电影。
雅姐人脉广,这种小事对她来说不算难。
没过两天,雅姐就给我回了话。
“张先生,王影后答应见你了。”
“明晚八点,荷城香槟酒店的天台餐厅。”
我点头,心里冷笑。
王影后,果然对钱和资源还是有点兴趣的。
第二天晚上,我换了身低调的西装,提前到了餐厅。
天台风大,灯光昏暗,人不多,很适合谈些“不能见光”的事。
我点了杯无酒精鸡尾酒,静静等着。
八点整。
一个穿着白色长裙,气质出尘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戴着墨镜,遮住了半张脸,但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明星气质,怎么遮也遮不住。
我站起来,微笑着迎上去。
“王小姐,久仰大名。”
王影后摘下墨镜,露出一张精致得近乎完美的脸。
她微微一笑,声音温柔。
“张先生,有事直说吧。”
我笑着请她坐下,点了杯咖啡给她。
她优雅地坐下,动作从容,气场沉稳。
可我一眼就看到了问题。
她的手腕上,戴着一串用红绳编成的手链。
手链上挂着一个小小的陶瓷娃娃。
那不是普通的饰品。
是古曼童。
而且,是活的。
我心里一沉。
养古曼童,必然是为了求财、求运、求人气。
普通人养了都容易反噬,更别说她这种身上本就带着因果的人。
我盯着那个小娃娃看了两秒,收回目光。
王影后察觉到了我的眼神,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张先生,看出来了?”
我也不装了,轻轻点头。
“古曼童,养得不错。”
“不过,代价也不小吧?”
她闻言,眉头动了一下,但没有发怒。
反而笑得更妩媚了几分。
“张先生,请我来,不会只是为了揭我的短处吧?”
我心里暗暗佩服她的镇定。
换个普通人,早就慌了。
我正色道。
“王小姐,我是想提醒你。”
“你身上已经牵扯进命案了。”
话音落下,她的笑容终于僵了一下。
虽然很快恢复了,但那一瞬间的变化,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继续说。
“你进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鬼魂。”
“而且不是普通的鬼。”
“怨气重,死不瞑目。”
王影后轻轻抿了口咖啡,神情淡然。
“张先生,鬼魂这种东西,我从不相信。”
我笑了笑,没有拆穿她。
信不信不是我关心的。
重要的是,她知道自己惹了什么麻烦。
就在这时,林书舟的魂影出现在我身旁。
他神情激动,眼神死死盯着王影后,浑身的气息开始紊乱。
我心里一紧。
急忙掐诀,悄悄一挥手,压住了林书舟的魂气。
不能在这里闹。
这里人多,一旦出事,后果难以收拾。
我低声劝他。
“冷静。”
“时候未到,别乱来。”
林书舟咬着牙,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化成实质,但最终还是听了我的话,身影慢慢隐去。
王影后微微偏头,看了我一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没说话。
我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淡淡说道。
“王小姐,以后如果有什么问题。”
“可以直接来找我。”
“别让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她眯了眯眼,轻轻点头。
“好,张先生。”
“那就有劳了。”
我没再多留,起身告辞。
她坐在原地,目送我离开。
我走进电梯,背脊微微发凉。
林书舟的魂影在我身后浮现,脸上满是复杂的神情。
我没有回头,只低声道:“说吧,你想起了什么?”
电梯缓缓下降,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压抑的痛苦。
“我想起来了......我和她的事。”
我沉默,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是她秘密的恋人。”
“在别人面前,她是高高在上的影后。”
“可在我面前,她只是个渴望被爱的女人。”
电梯到了一楼,我大步走出,夜风吹来,驱散了些许阴寒。
林书舟跟着我,声音渐渐低哑。
“我为她写歌,为她编曲。”
“她能红到今天,有我的一半功劳。”
我点了根烟,站在路边,听着他倾诉。
“后来,她变了。”
“她认识了一个小奶狗,年轻帅气,会哄女人开心。”
我吐了口烟,心里泛起一丝冷意。
“她开始用我写的歌去讨好那小子。”
“连我为她写的情书,都成了她送给别人的工具。”
林书舟的声音带着隐忍的恨意,像是憋了三年的血泪。
“我质问她。”
“她不承认,说我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凭什么要求她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