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越完全不知道主子要带着自己去干什么。
只觉得他正被拉扯向前,而前面是她的床。
果然,在腿撞上床沿的时候,她拉扯绸带的动作依旧没有停。
自己踉跄地扑倒在了她的床上。
“爬上来。”
她现在的吩咐更像一种蛊惑。
带着令人完全沉醉的魔力。
只是在那一刻,重越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按照她的吩咐来做。
“听话点,礼物。”
被主子叫礼物的时候,尾巴还被她抱了起来。
感觉到她的脸正在他的毛毛里蹭来蹭去,重越更没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整个身子几乎是以一种很废物的姿势折叠在床沿上。
几个叔叔伯伯们把他绑起来的时候,说的是什么来着。
“小姐从小就那么喜欢你,你都已经是他的兽夫了,居然还没有跟她契约,真是太没用了。必须要给你小子一点惩罚。”
“赶紧的,在小姐房间里跪好,等她过来。”
可他又哪里能想到,在他刚跪下的那一刻,他们就按着他,把他给捆了。
还加上了一种奇特的,他怎么都撕扯不开的精神力。
“喂,这样的情趣,小姐会喜欢吗?”
有人满意重越现在的样子,也有人怀疑这是不是符合毓明殊的喜好。
“管他呢,反正小姐喜欢这小子就够了,差的那点意思,让小姐自己去调整一下,不就行了吗?”
“也是。”
这个观点得到了认同,于是他们一群人就这样嘻嘻哈哈地退出了毓明殊的房间。
只留下他一个在这里煎熬又羞耻的等待。
哪怕知道主子是喜欢自己的,但在主子进来的时候,他还是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可谁又能知道,还有更羞耻的事情在等着他。
就像现在……
主子正贴在他的耳边说。
“上去,不然剩下的事情,我进行不下去。不契约你,这些东西就解不开。”
所以,这些古老的秘术,才是最烦人,最讨厌的。
毓明殊在心中叹息。
虽然重越不知道剩下的事情主子想怎么进行,但他还是靠着自己腰腹的力量,弹了起来,让自己摔到了床上。
就感觉自己身边马上也是一沉,主子幽幽的呼吸已经离得他极近。
然后他就听到主子的轻叹。
“重越,其实,我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我知道,这个时候衣服可能挺多余的。”
听着主子的话音落下,他的上衣已经被撕了。
还是被主子的精神力给硬撕开的。
“为什么现在摸,会和小时候摸起来,差这么多呢……”
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毓明殊在那喃喃自语。
以前他有过赤着上身背自己的时候,怎么就没感觉,他的肌肉这么结实,怀抱这么让人安心呢……
毓明殊往她的怀里挪了挪。
重越真的很希望,自己现在可以有手,然后抱住这个雌性,把她锁死在自己的怀里。
可他现在却是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说话回应她一下都做不到。
但是自己的主子好像也不是很在乎。
在失去视觉的情况下,身上的感官被无限放大,重越能感觉出来,她摸自己,好像摸得很开心?
“好喜欢你,重越。”
吻落在颈侧,落在胸前……
毓明殊在认真的做好这个撩动的过程。
撩他,也是撩自己。
吻还在一路下移,当被她扣上自己腰带的时候,重越还是猛得颤了一下。
浑身紧绷着,被她继续摆弄。
毓明殊只觉得,前一天的实践,根本不足以应付叔叔伯伯们给她设下的超级障碍。
腰带、裤扣……
怎么这么繁琐的!
所以还是撕了吧。
“刺啦……”
重越身上其他的附着物也在雌性暴躁的精神力下,尸骨无存。
私密暴露在空气中的羞耻感,让重越下意识的缩了起来。
“重越,给你主子点信任,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毓明殊觉得这也就是和重越,要是和其他的兽夫说这样的话,估计她会被羞死。
可即便这样,她的额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终于把重越搞成了适合自己啃食的样子,再处理的时候,她就感觉确实方便很多。
肌肤相贴,彼此滚烫。
狠狠把他吃掉?
没有的事,其实就是羊入虎口。
在她主导着完成契约的时候,精神力束缚瞬间松动,情势也在那一刻逆转。
原来面对面的样子,被重越抱着她坐在了他的身上……
“主子……”
重越扯开了嘴上的绸带,却因为不好意思看她,而没有把眼睛上的也扯了……
“不想看着我吗?”
毓明殊想帮他把眼睛上的绸带也扯下来。
重越却按住了她的手。
“等下主子,这次,我想这样……”
好吧,好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重越带给她的是一种很小心地体验。
“其实你可以更放开一些的……”
毓明殊很快就知道她确实是不应该多说话的。
雄性在解锁某些事情之后,那种疯狂不是她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
还有就是他为什么会说,这次就想这样,因为下次马上就会来啊……
“重越……”
毓明殊发现她不想和雄性在这种事情上较量体力……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依旧在给自己展示充沛的体力……
毓明殊很想骂自己笨。
昨天都有前车之鉴,今天为什么还不长记性啊……
“明天还要去看他们比试……”
雌性觉得自己好可怜,连续两天的辛苦,让她不得不拿这种事情当借口。
听她这样说了之后,重越倒是马上收敛了自己的动作。
“我抱您去洗澡。”
“嗯。”
毓明殊在他怀里胡乱的点头。
只是浴室是个很好的地方。
好到尾巴不知道为什么又纠缠在了一起。
水声冲淡了羞耻。
掀起水波如同荡漾的心境。
重越只觉得,能拥有她,做她的第二个契约兽夫,真的好幸福。
曾经那个糯叽叽小雌性,已经绽放成她最美的模样,而他何其有幸。
幸运地被她选中。
又幸运地拥有了她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