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的“文化改造所”里,风雅国诗人柳墨白抱着《风雅诗集》痛哭流涕,书页间夹着的辣饼渣掉进眼泪里,竟泡出股奇怪的咸甜味道。张天奇蹲在他身边,红裤衩上的“教材改编总指挥”布条沾着墨汁:“哭什么?让你改编诗集,是抬举你!”
“大人!”柳墨白哽咽,“‘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乃千古名句,怎能改成‘大漠包子香,烧饼圆又黄’?这是亵渎经典!”
“亵渎?”张天奇瞪眼,忽然从兜里摸出块辣饼,在诗集中间挖了个洞,“百姓能背出包子诗,却背不出你的酸诗——你瞧!”他指向窗外,几个孩童边跑边唱:“床前明月光,疑是包子香,举头望辣饼,低头口水淌!”
“这...”柳墨白脸色铁青,忽然想起昨日在街头,连卖菜大妈都能流利背诵改编后的“辣饼版《静夜思》”,而自己的原作却无人问津。他咬咬牙,提起笔,在“飞流直下三千尺”旁边写下:“飞流直下辣饼雨,疑是银河落胃里!”
“妙!”张天奇拍桌,震得墨水瓶打翻,黑墨在“风雅”二字上晕开,“这‘落胃里’比‘落九天’实在多了——赵铁柱,送去印刷!”
三日后,改编版《风雅包子诗集》在清水县和风雅国同步上市,封面画着张天奇啃辣饼的卡通像,配文:“酸诗变包子,一口好消化!” 风雅国百姓抢购时挤破了书铺门窗,王富贵的米铺趁机推出“买诗集送辣饼”活动,销量暴涨十倍。
“大人!”柳墨白举着改编后的诗集,手背上还沾着辣饼碎屑,“百姓们说,这些诗‘能下酒、能下饭、能哄娃’——可吾等诗人...”
“诗人?”张天奇挑眉,忽然从怀里摸出个诗人形状的木雕,正是柳墨白改诗时抓耳挠腮的模样,“你们现在是‘包子诗人’——既能写诗,又能卖包子,比酸秀才强万倍!”
风雅国皇宫里,楚墨轩翻着改编后的诗集,忽然指着“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的改编版大笑:“‘红豆生辣饼,春来磨成泥,愿君多咬口,此物管饱饥’——妙啊!比原作实用多了!”
“陛下!”丞相震惊,“这可是太学博士的心血...”
“心血?”楚墨轩啃着辣饼,“能填饱肚子的才是心血——传旨!以后太学必修课加‘包子诗鉴赏’,考试内容为‘用辣饼渣默写诗句’!”
“遵旨...”丞相擦汗,忽然看见窗外的太学博士们正排队购买改编诗集,每人怀里还抱着个“诗香包子”。
是夜,清水县的“诗人自闭角”里,柳墨白和李太白(假诗仙)相对而坐,面前摆着辣饼和奶茶。柳墨白忽然长叹:“吾等半生研酸诗,不如一块辣饼香...”
“想开点!”李太白灌了口辣饼酒,“你瞧这‘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改成‘举杯邀辣饼,对影啃成魂’——多带劲!”
“带劲?”柳墨白苦笑,忽然抓起辣饼在桌上刻诗:“酸诗苦,辣饼香,诗人改行当卖郎,一日三餐饱肚肠,管他什么圣贤王!”
“好诗!”张天奇不知何时出现,拍着他肩膀大笑,“这诗该刻在太学门口——让天下人知道,诗人的肚子比酸诗重要!”
秋风起时,清水县的太学遗址上竖起了“包子诗碑林”,每块石碑上都刻着改编后的打油诗,落款是风雅国诗人的名字。百姓们路过时总会摸一摸石碑,顺便从兜里掏出辣饼,在碑前摆个“诗祭”——说是能让诗句更有味道。
“张爱卿,”苏清月望着碑林,忽然轻笑,“本宫发现,你这‘改编’,倒像是给酸诗续了条命。”
“续什么命?”他大笑,忽然指向正在给石碑抹辣饼酱的孩童,“臣这是给诗换了副肠胃——以前的诗是酸水,现在的诗是辣饼,能让人笑,能让人饱,能让人骂完酸秀才后,还能再来句‘真香’!”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搞笑改编”,都是对文化的重新解构。而那些曾被束之高阁的经典,也将在这一场场的辣饼与笑声中,继续书写最动人的、关于亲民与真实的传奇——毕竟,当诗歌能走进百姓的生活,能成为日常的一部分时,这样的诗,才是真正的活过来了。
“张爱卿,”她忽然轻声说,“本宫期待着,看你把《诗经》改成什么模样。”
“陛下且看!”他大笑,忽然从怀里摸出份《辣饼诗经》手稿,“‘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要改成‘关关辣饼,在锅之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成‘窈窕包子,吃货好逑’——保证让天下吃货,都能背出几句!”
苏清月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胖县令的每一个“荒诞改编”背后,都是对平等文化的深深向往。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如同这永不停止的诗句改编,在甜与辣的交织中,永远吟唱着最鲜活、最贴近人间的烟火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