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国的“琉璃金銮殿”里,阳光透过鸽子蛋大的琉璃珠,在张天奇的红裤衩上碎成辣饼渣似的光斑。他翘着腿啃辣饼,听着殿下男宠们的窃窃私语,忽然对着殿柱咳嗽——柱子里传出赵铁柱的闷声:“大人,男宠们今晚要搞事!”
“搞事?”张天奇挑眉,辣饼渣掉进乳沟,“正好本县闲得慌。”
是夜,璇玑女王的“翡翠暖阁”里,男宠之首玉面狐捧着九曲辣饼羹,忽然“扑通”跪地:“陛下!大事不好!胖县令对您图谋不轨!”
“嗯?”璇玑吹着辣饼汤,假睫毛下的眼神透着不耐,“说人话。”
“他、他给您写了情书!”玉面狐摸出张皱巴巴的纸,上面用辣饼酱画着爱心,“还说要带您私奔去清水县,天天吃辣饼!”
“哦?”璇玑挑眉,忽然笑出声,“就这?”
“陛下不信?”玉面狐震惊,忽然看见张天奇晃着辣饼折扇走进来,红裤衩上挂着“捉奸在床”的辣饼条幅。
“陛下明鉴,”张天奇甩袖,露出里面的男宠情书合集,“臣倒是想知道,这些蚯蚓爬的字,怎么好意思说是本县写的?”
“你、你怎么有我们的信?”玉面狐脸色煞白,其他男宠们纷纷后退,手忙脚乱藏起袖口的情书。
“本县的后宫间谍,”张天奇眨眼,忽然对暖阁角落喊,“铁柱妹妹,出来打个招呼!”
“哎!”铁柱妹妹从床底爬出,头上顶着辣饼发簪,“大人,男宠们的内裤颜色小的都记好了——玉面狐穿豹纹的!”
“啊!”男宠们惊呼,玉面狐慌忙捂住屁股,却因用力过猛,辣饼香囊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的脱毛膏。
“还有更绝的,”张天奇摸出张纸条,“女王陛下最爱穿粉色肚兜,绣着辣饼花——对不对?”
“你、你竟敢!”璇玑脸红跺脚,琉璃鞋跟戳破了辣饼地毯,“本宫要砍了你的间谍!”
“别呀!”张天奇大笑,忽然指向铁柱妹妹的辣饼发簪,“她是来教您变装的,顺便...收集情报。”
“变装?”璇玑看着铁柱妹妹的村姑装秒变仙女裙,忽然忘记生气,“怎么变?”
“很简单!”铁柱妹妹扯掉外衣,露出里面的机械铠甲,“白天种地,晚上打架,中间还能换十套衣服见男宠——陛下,您的翡翠暖阁该改成更衣室啦!”
“放肆!”璇玑瞪眼,却在看见铠甲缝隙里露出的辣饼香袋时,忽然轻笑,“不过...这铠甲比本宫的琉璃甲轻便多了。”
“陛下英明!”张天奇趁机拍马屁,忽然对男宠们挥手,“都听好了!以后别玩阴的,有这功夫不如学学怎么写好看的情书——比如这样!” 他摸出辣饼笔,在纸上画了个会跳舞的辣饼,“简单粗暴,一目了然!”
“这也算情书?”玉面狐不屑,却在看见璇玑眼睛发亮时,忽然醒悟,“等等!陛下喜欢辣饼?”
“废话!”张天奇撇嘴,忽然从怀里摸出璇玑的购物清单,“您瞧,陛下上周买了三百斤辣饼,全藏在暖阁床底——别以为本县不知道!”
“你...你连这都知道?”璇玑捂脸,忽然感觉再也没法在张天奇面前端架子,“罢了!以后美人国的宫斗...你爱怎么玩怎么玩!”
“这就对了!”张天奇大笑,忽然对铁柱妹妹喊,“给陛下送套‘辣饼宫斗套装’——内含防狼辣饼喷雾、变装辣饼裙、还有男宠鉴别辣饼灯!”
“是!”铁柱妹妹敬礼,却因太胖撞翻香炉,辣饼灰撒了男宠们一身,惹得他们尖叫着跳脚。
是夜,清水县皇宫的“辣饼情报室”里,苏清月看着铁柱妹妹的密报,忽然笑骂:“张爱卿,你这是宫斗还是过家家?”
“陛下明鉴!”他眨眼,忽然从情报里摸出璇玑的粉色肚兜设计图,“臣这是曲线救国——您瞧,美人国的宫斗现在变成了辣饼变装秀,多和谐!”
“歪理。”苏清月摇头,却在看见设计图上的辣饼花刺绣时,忽然轻笑,“不过本宫发现,当美人国的男宠们开始研究辣饼情书,这宫斗倒比从前有意思多了。”
“那是!”张天奇大笑,忽然从兜里摸出个辣饼形状的窃听器,“臣的下一个目标,是让全天下的宫斗都用辣饼解决——比如用辣饼噎死谣言,用辣饼香迷倒敌人,连毒药都换成辣饼芥末!”
“傻话。”苏清月轻声说,却在他眼底看见星空般的璀璨,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腰。远处的美人国皇宫里,铁柱妹妹正教璇玑用辣饼喷雾击退骚扰的男宠,笑声混着辣饼香飘向远方。
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搞笑宫斗”,都是对权谋的温柔解构。当男宠们放下毒药拿起辣饼笔,当女王的翡翠暖阁飘起辣饼香,这样的宫斗,早已不再是血雨腥风,而是充满烟火气的荒诞喜剧。
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辣饼闹剧与变装笑声中,继续书写最荒诞、最温暖的传奇——直到所有的阴谋都变成辣饼玩笑,直到所有的宫殿都飘满辣饼香气,在甜辣交织的岁月里,笑看人间荒诞,永不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