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姐,对珠宝很有见解,珠宝的灵感是来自于尘世。”
“其实那源自于一段不完美的爱情,它是国际珠宝总裁皖焱先生的亲做,是为了纪念他已故的夫人洛妤小姐。”
“我听过这个新闻,响誉国际的珠宝财团掌舵人皖焱先生三年前痛失自己的夫人。”
“这个你也知道?”裴锦城好奇的看着她,这种花边新闻,她原来会看啊!
“不怪我知道,这个新闻太大了,我当时在国外看到的,葬礼那天下着雨,清一色的黑色,在佛罗古堡举行的,来往人除了新贵还有各国的皇储,以及c国的国王。”
“对,皖焱在国际上的地位不可小觑,但他本人在珠宝上的造诣也十分封神,听说他与太太结缘就是赏识洛太太的珠宝才华。”
“这个系列是在他醉生梦死之时画的初稿,初稿封神,他再也完善不了这个系列,又不想放弃这个纪念太太的作品,于是公开招标。”
“最后由燕氏的首席设计师羌雾小姐复稿中标,于是三年时间打造了这个顶级系列取名——炽爱!”
“怪不得这件展品气度非凡。”
“这只是附品,能量产的系列,这系列的主品是皖焱亲自完成的,主石用一颗纯洁无烧的400克鸽血红创造,目前正在巴塞尔展览,听说哪件珠宝有让人不幸的魔咒。凡是得到挚爱的都会失去挚爱!这个系列浪漫而悲情,所以不知道您愿不愿意接受我的礼物?”
“我觉得是个挺美又有些遗憾的故事,反而会对这件珠宝有所心动。”
燕司南笑着解释:“炽爱又可以叫挚爱——我的青葱流年,荒芜槁木,遇见你,求之不得,心之所重。”
“又可以叫炽爱——爱如炽火,灼己灼彼,不焚不活!”
“它是为了纪念,灼烧的爱火,永远得不到的心爱。所以我问你怕吗?”
季妃安笑着接过:“爱一个人本就是炽爱如火。我更信这个系列炽热爱火,不信谁都会爱而不得终。”
燕司南笑笑,季妃安走进了他身后的珠宝店,两人不知道她打算做什么,便也跟了进去。
季妃安在一众珠宝里穿梭,最后停在一个绿宝石幽兰花的胸针前,店员带着手套很识趣儿的帮她取出来。
“燕少如果怕寓意不好,可以选这个幽兰花的胸针送给您的太太。”
裴锦城一惊,赶紧拉过她。
燕司南也怔了怔,但他却并没有生气,看着那巧夺天工的胸针,不由好奇的问季妃安:“为什么让我选它送给太太?”
裴锦城只觉得撞邪了,燕司南不仅没生气,反而兴致勃勃啊?难道一个人失忆了就转性了吗?
“我不能白收你的礼物,这是我为你选的礼物,是幽兰花,花语是迟来的爱。配上绿色的宝石,绿色象征生机和盎然,这个作品给人的祝愿是迟来的爱终会勃发精彩。”
燕司南眼眸亮了,顿时豁然开朗,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让人包了起来:“我很喜欢这个作品,也希望我的太太同样喜欢。”
“那我就先走了!你们慢慢逛,今天的消费记得划锦城的卡,可不能委屈女孩子。”燕司南接过盒子,便大步离开了。
季妃安有些歉意,划裴锦城的卡?
裴锦程倒是无所谓,打开那个盒子拿出那条项链,给季妃安戴上,他也是满意这条项链的,红色很衬她的皮肤。
季妃安刚要拒绝,裴锦城便开口道:“我花了钱,您的戴给我看。”于是她便没有说话,反而好奇起那个漂亮女人的故事:“燕先生和燕太太和睦吗?”
裴锦城不甚在意,只仔细的为她戴项链:“燕司南是被迫娶的沈琉月,他们或许不合适。”
季妃安反问裴锦城:“那什么是合适?照你这么说我们也真的不太合适?”
他急的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爱你,可是燕司南不爱沈琉月所以不合适。”
季妃安对着镜子欣赏着着条项链:“你怎么知道燕少不爱燕太?”
“沈流月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司南是因为失忆才会和她有交集。”
“我倒和你有不一样的看法,他不仅喜欢燕太,而且特别喜欢。我身上这条项链那么漂亮他为什么不送给燕太,反而选特殊寓意的胸针?”
“因为他怕诅咒降临,因为他爱的小心翼翼,如珠如宝,就连虚无缥缈的传说也不想去试,害怕真的会有不好的结果。”
裴锦城沉思了一会儿,只无奈道:“孽缘!”
也许燕司南真的喜欢沈琉月,如果只是利用她掌权,那掌权之时就该和沈琉月离婚了。
在抬眼,季妃安还在照着全身镜,特别欢子的盯着脖子上的项链,他见了自然也开心。
“刷卡!”
季妃安看着他拿出自己的黑卡一脸疑惑,店员也为难的看着裴锦城:“这是总裁送给这位小姐的。”
“刷!”他再次不耐的重复,店员便双手捧过卡,不一会儿便又把卡恭敬的递还给了他。
两人走出那家珠宝店,前面是有名的高定礼服店,似乎看穿裴锦城的用意,季妃安缩着脖子就想溜,又被他扯了回来,直接握住腰来到了店内。
“裴总?”老板是个风韵犹存的美妇,看到他怀里的季妃安时颇有些吃惊。
“那不是裴氏的裴总吗?他怀里的是谁啊?穿的跟个土包子一样?”
“是啊,他的未婚妻不是云斐吗?怎么包了小蜜?”
“男人都是一个样,谁不偷腥,只要正宫是稳的,偶尔也可以允许啊!”
“只是裴少从来没有在公共场合与人这般亲密,就算是他的未婚妻云斐连牵手照都没有一张,这就搂上了?真为云斐感到可怜。”
季妃安的脸色微沉,裴锦城的脸色更是难看,不悦对老板使了个眼色,老板立即会意。
“诸位贵客,不好意思,本店清场现只为这位小姐服务,请谅解。”
众人嫌恶而不甘的看了眼季妃安,背着自己的包包,三三两两的出了门。
“耳根终于是清净了,这位小姐请跟我来,我们先选选你适合怎样的礼服?”老板的摆着柳腰,热情的亲自接待。
“我只是随便看看,恐怕没什么机会穿礼服?”求救似的拽着某人的一截衣角。
裴锦城温柔的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不是说有个燕氏的酒会吗?怎么那天你打算穿你穿了几年的过季衣服吗?”
“那些衣服都是好贵好贵的,我用真金白银买的。”
“好,但是出席酒会要礼服。”
季妃安哑口无言,她确实没有,只能跟着老板娘去选。
老板娘拿了许多面料比颜色,最后忍不住笑道:“裴少你选的可是个大美人啊,这什么颜色都不挑。”
“还是你们决定吧,主色要什么颜色?”老板娘拿下一叠一叠的布卡,表示无能为力。
裴锦城望着她:“白色吧!”
老板娘点头:“白色很好,这位小姐的项链很夺目,白色可以和这条项链相融合。羽毛吧,小姐的身材很好,羽毛轻盈华贵很难驾驭,一旦驾驭却能出格外华丽的效果,我相信她一定是万众瞩目。”
裴锦城点头:“有样衣吗?”
“有一件大概样式的,但成品一定比我的样衣更加惊艳。”
“让她试试。”
老板娘领着季妃安上了二楼,看着镜子里一身洁白的自己,美的真像一只白孔雀,她披着黑色海藻般的卷发,那么妩媚妖娆。
裴锦城微微握住她的肩膀,看着镜子里的人儿:“真好看。”
季妃安握住自己的项链:“你为什么要买这条项链。”
他温柔一笑,环住她的腰整个人贴着她的后背,紧紧的拥着:“我希望让你喜欢的第一个礼物是我买别的。”
季妃安有片刻的失神,看着镜子里像又不像的自己:“裴锦城这个礼服可以租吗?”
他极力掩藏自己眼眸里的幽暗:“怎么,怕欠我?”
“你不用觉得亏欠,世间上哪有算的清的事,我愿意就是愿意,不计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