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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如血,残阳将巍峨的宫墙染成暗红。谢府内一片素白,谢尚书望着灵堂上女儿谢晨曦的遗照,眉头紧皱。曾经艳冠京城的谢贤妃,因与所谓“楚家余孽”勾结,落得个赐死的下场。

“老爷,太后寿宴在即,这进献两位小姐入宫一事……”管家小心翼翼地开口。

谢尚书长叹一声:“贤妃已去,谢家不能失了在后宫的根基。明日就让韵儿和柔儿做好准备。”他眼神复杂,既有对女儿的不舍,又有对家族兴衰的考量。

华太后寿宴那日,皇宫内张灯结彩,歌舞升平。谢韵和谢柔身着华服,亭亭玉立地站在谢尚书身后。两人容貌姝丽,气质各有千秋。谢韵眉眼清冷,透着股傲然;谢柔则温婉可人,眼眸灵动。

华太后端坐在主位,目光扫过谢家姐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谢尚书有心了,这两个丫头倒是生得标致。”

皇帝萧忆痕眸光深邃,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二人。他自然明白谢尚书此举的深意,谢家在朝堂势力庞大,如今贤妃已逝,若能再纳谢家女入宫,既能安抚谢家,又可巩固皇权。只是,他心中对后宫的争斗早已厌烦,皇后苏陌璃表面贤良淑德,实则心思深沉,各宫嫔妃明争暗斗,让他头疼不已。

皇后苏陌璃笑意盈盈,亲自为太后斟茶:“太后,这谢家两位妹妹如此出众,日后定能为后宫增添光彩。”可眼底的警惕却怎么也藏不住,她深知,谢家女一旦入宫,必然会对自己的地位造成威胁。

各宫嫔妃亦是心思各异。得宠的白采薇白德妃轻抚着护甲,冷哼一声:“又来新人,这后宫怕是要更热闹了。”而素来低调的沈忠贞沈淑妃则默默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晚,皇帝翻了谢韵的牌子。谢韵踏入皇帝寝殿时,心中满是忐忑与期待。她自幼便被教导,要为家族争光,如今踏入这深宫,便是她实现使命的开始。

“抬起头来。”萧忆痕的声音低沉。

谢韵缓缓抬头,与萧忆痕四目相对。那一刻,她仿佛从皇帝眼中看到了一丝别样的情绪,可还未等她细想,萧忆痕已移开目光。

与此同时,谢柔在自己的宫殿内,正对着铜镜梳妆。她望着镜中自己娇美的容颜,轻声叹道:“姐姐已入了皇帝的眼,我又该如何呢?”她不想只做个默默无闻的后宫女子,她也渴望得到皇帝的宠爱,为谢家争得荣光。

后宫的平静,因谢家姐妹的到来而被打破。一场围绕着权力、地位与情感的争斗,悄然拉开帷幕……

晨钟叩响椒房殿檐角的铜铃,谢韵指尖抚过金丝鸾鸟织锦宫装,腕间羊脂玉镯撞出清泠声响。昨夜承宠时皇帝掌心的温度犹在,可此刻案上那道明黄圣旨,却将她与谢柔的命运劈成两道轨迹——谢韵封美人,赐居棠梨宫;谢柔封才人,暂居掖庭偏殿。

\"姐姐好手段。\"谢柔攥着圣旨的指尖泛白,胭脂点染的唇角扯出牵强笑意。她望着铜镜里谢韵云鬓上的东珠步摇,想起昨夜自己独守空闺,烛泪在红烛上凝成霜花。

棠梨宫的琉璃瓦折射着日光,谢韵倚在雕花窗边,看宫女们往瓶中插入新鲜折枝。侍婢翠屏捧着内务府送来的绸缎,压低声音道:\"娘娘,听说皇后娘娘吩咐尚宫局,将新进的蜀锦都拨给了德妃娘娘的长乐宫。\"

话音未落,棠梨宫的鎏金宫门突然被撞开。德妃一身茜色宫装,丹蔻掐着谢韵的下颌:\"谢家的狐狸崽子倒是会勾人!不过是爬了次龙床,也敢肖想蜀锦?\"她身后跟着的宫女捧着打翻的胭脂盒,丹砂红的汁液正顺着青砖蜿蜒,像极了谢晨曦当年被赐死时滴落的血。

谢韵反手扣住德妃的手腕,清冷眼眸闪过寒光:\"德妃娘娘这是在效仿贤妃旧事?\"话音刚落,殿外突然传来太监尖细的通传:\"皇后娘娘驾到——\"

苏陌璃端坐在凤辇上,望着庭中剑拔弩张的两人,素绢掩唇轻笑:\"都是自家姐妹,何苦伤了和气?\"她抬手示意宫女呈上茶盏,茶汤表面漂浮的枸杞红得刺目,\"哀家倒觉得,棠梨宫离御书房太远,不如将未央宫东侧殿腾出来给美人妹妹。\"

谢韵跪谢时,余光瞥见谢柔不知何时立在廊下。妹妹攥着帕子的手微微发抖,眼底的艳羡与不甘几乎要溢出来。而在未央宫飞檐之上,皇帝萧忆痕负手而立,望着庭中闹剧,袖中握着的密报被攥出褶皱——刑部奏报,谢府近日与楚氏旧部往来频繁。

夜幕降临时,谢柔跪在未央宫阶前。寒风吹散她鬓边碎发,望着殿内透出的暖光,终于叩响雕花木门:\"皇上,柔儿听闻未央宫的梅花开了......\"门扉轻启的刹那,她嗅到了殿内残留的龙涎香,与谢韵身上的雪松香截然不同。

萧忆痕摩挲着案上的奏折,目光掠过谢柔泛红的眼眶。他忽然想起谢韵承宠那晚,这个清冷的女子仰头问他:\"皇上可还记得贤妃临终前说的'楚家冤枉'?\"此刻看着谢柔小心翼翼的模样,他突然轻笑出声:\"起来吧,明日让内务府给你换个宽敞些的宫殿。\"

更深露重,棠梨宫的谢韵却毫无睡意。她凝视着妆奁夹层里的密信,那是父亲用朱砂写的\"稳住圣心,探查楚案\"。窗外传来更夫梆子声,她忽然想起自己的姑母谢贤妃谢晨曦被赐死前,也曾在这方铜镜前梳妆,彼时谁能想到,那抹艳丽容色终成黄泉路上的白幡?

棠梨宫的海棠开得如火如荼时,太医院院正捧着脉案的手都在发抖。谢韵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缀满珍珠的护甲,听着殿外此起彼伏的\"恭喜娘娘\",忽然想起数月前初入宫时,德妃掐着她下颌的模样。如今那抹茜色宫装的主人,怕是连自己宫殿门槛都迈不出来了。

萧忆痕掀帘而入时,绣着金线蟒纹的衣角扫过满地红绸。他三步并作两步握住谢韵的手,眼底的狂喜几乎要溢出来:\"朕要让全天下都知道,朕的婕妤有了龙嗣!\"话音未落,早有宫人捧着明黄圣旨疾步而入,谢韵从美人晋为婕妤的旨意,随着宣旨太监尖利的嗓音传遍六宫。

苏陌璃正在椒房殿修剪兰花,翡翠剪刀\"咔嚓\"一声将花枝剪断。\"皇上已经七日未踏足前朝了?\"她望着花瓣飘落在青瓷水盆里,泛起层层涟漪。掌事女官低头回禀:\"自谢婕妤有孕,皇上每日辰时便来棠梨宫,未时才肯离去,连奏折都搬到那儿批阅了。\"

后宫的风向转得比翻书还快。曾趾高气昂的白德妃,如今只能隔着宫墙听着棠梨宫传来的丝竹声;而往日低调的沈淑妃,竟也开始在太后面前暗示谢家\"圣宠过盛\"。唯有谢柔,每日端着温婉的笑,带着亲手做的点心往棠梨宫跑,指甲却在袖中掐进掌心——明明当初跪在未央宫阶前的人是她,为何如今受尽瞩目的却是姐姐?

这日萧忆痕正握着谢韵的手教她批阅奏折,窗外突然传来\"哐当\"巨响。原来是新进宫的宫女捧着茶盏摔倒,滚烫的茶水溅在谢韵裙裾上。萧忆痕还未发作,就见谢韵轻轻按住他的手背,柔声道:\"皇上别动气,这宫女想必不是有意的。\"她抬眸看向瑟缩在地的宫女,\"起来吧,去内务府领五板子,长长记性。\"

待宫女被拖走,萧忆痕将谢韵搂进怀中:\"爱妃和皇后当年一样贤德。\"他的呼吸扫过她耳畔,\"你让朕想起初见她时,她在前废后生日宴席说话得体的模样......\"谢韵身子微僵,终于明白宫人议论的深意——原来如今的盛宠,不过是皇上在她身上寻找昔日白月光的影子。

当夜,谢柔跪在芙蕖殿前,望着棠梨宫方向明灭的灯火,将沾着藏红花的帕子塞进袖中。她想起白日里听到的传言,说谢韵的孕相极似当年苏皇后头胎时的模样。指尖捏紧帕角,她对着虚空露出一抹笑:\"姐姐,你说若是龙嗣......保不住呢?\"

棠梨宫内,谢韵轻抚微微隆起的小腹,看着萧忆痕亲手绘制的《麟儿图》。烛火摇曳间,她摸到妆奁夹层里新到的密信,父亲的字迹潦草而急切:\"楚家余孽已在京郊聚集,务必拖延皇帝东巡!\"窗外夜风骤起,将案上的《麟儿图》掀起一角,露出背面不知何时写下的小字——\"成也子嗣,败也子嗣\"。

晨钟第七次撞响时,乾清宫的铜鹤香炉仍腾着袅袅青烟。萧忆痕揽着谢柔新换的藕荷色软缎中衣,指尖缠绕着她发间散落的珍珠流苏,全然不顾门外此起彼伏的求见声。当\"太子殿下、二公主驸马、唐亲王联名求见\"的通报穿透重门,谢柔忽然将脸埋进他胸口:\"皇上,柔儿是不是又给您添麻烦了?\"

萧忆痕下颌抵着她发顶,嗓音带着未醒的沙哑:\"让他们等着。\"话音未落,殿外陡然传来玉佩坠地的脆响。太子萧则链攥着被侍卫扯碎的衣角,望着紧闭的宫门,青玉腰带在晨光里泛着冷光:\"父皇已五日未上朝,边疆急报堆积如山!\"

二公主萧青荷按住腰间佩剑,与夫君沈砚对视一眼。御史大夫官袍上的獬豸补子微微起伏:\"谢家二女惑主,恳请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唐亲王萧易成的玄色披风掠过丹陛,袖中暗藏的密信写着楚家余孽异动,此刻却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椒房殿内,苏陌璃望着铜镜里精心描绘的远山眉,将鎏金护甲狠狠按进妆奁:\"当年本宫怀着太子时,皇上也不曾如此昏聩!\"她身后,苏明玉攥着婕妤册宝冷笑:\"谢韵不过仗着肚子,如今连个没子嗣的都能压咱们一头?\"

贵妃温婉宁摩挲着护甲上的东珠,转身对围坐的嫔妃道:\"众位姐妹们,我们不如联名请太后主持公道。\"德妃白采薇突然摔了茶盏:\"凭什么谢家姐妹一入宫就步步高升?\"淑妃沈忠贞低头绣着香囊,针脚却越来越乱——弟弟御史大夫沈砚昨夜来信,说谢府正在拉拢朝堂中立派。

暮色初临时,华太后倚着金丝楠木榻,看着满殿泣血请命的嫔妃,手中佛珠\"啪嗒\"掉在青砖上。\"你们当哀家是摆设?\"她浑浊的目光扫过众人,\"皇后身为六宫之主,竟容得后宫如此乱象?\"苏陌璃刚要开口,忽听殿外传来通传:\"皇上携谢婕妤、谢美人觐见!\"

萧忆痕揽着谢韵谢柔踏入殿内,目光扫过满殿惨白的脸色。谢韵轻抚隆起的小腹,望着皇后袖中若隐若现的密函——那是今早父亲派人送来的,说谢家人已与楚家旧部暗中勾结。谢柔则伏在太后膝前落泪:\"都是柔儿的错,让姐姐也受了牵连......\"

华太后看着皇帝鬓边未取下的海棠花瓣,突然冷笑:\"明日起,谢婕妤安心养胎,谢美人随哀家抄经。至于朝堂......\"她瞥向萧忆痕,\"皇帝该知道,有些东西,比枕边人更重要。\"殿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将谢柔指尖藏着的藏红花帕子,浇成血色残片。

朝堂之上,气氛剑拔弩张。丞相陆子谦在殿内烛光下微微颤抖:“陛下,臣忝居丞相之位,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如今谢氏一门,于内扰乱后宫,于外勾结朝堂,实乃大患。望陛下明察!”他的声音虽不高亢,却如重锤般砸在众人心里。

苏明哲与苏承德父子二人,神色肃穆地站在一旁。苏明哲抱拳朗声道:“陛下,我苏家世代忠良,不敢有负圣恩。然今时今日,谢氏之祸已危及社稷。臣等冒死进言,望陛下以天下为重,莫要因私情误了国事!”苏承德亦跟着叩首,额间与青砖相触,发出沉闷声响。

柔嘉公主萧白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沾湿了精致的宫装:“父皇,女儿自幼受您疼爱,从未有过忤逆之心。可如今朝堂动荡、后宫不宁,女儿实在不忍见您被蒙蔽。求您听一听臣子们的谏言,莫要让江山社稷陷入危局啊!”她的哭声回荡在殿内,让一众大臣不禁动容。

萧忆痕面色阴沉如墨,他在龙椅上缓缓坐下,目光从这些臣子们脸上一一扫过,似要将他们的心思看透。良久,他冷冷开口:“你们口口声声说谢氏有罪,可有确凿证据?仅凭几句空言,就想扳倒谢家?”

苏明哲上前一步,呈上一卷文书:“陛下,这是臣暗中收集的证据,谢尚书与朝中多位官员往来书信,其中不乏涉及结党营私、干预朝政之语。还有谢婕妤、谢美人在后宫行径,也多有僭越!”

萧忆痕接过文书,匆匆浏览几眼,便将其狠狠掷于地上:“这些所谓证据,不过是捕风捉影!朕看你们,是觉得朕近来对后宫之事关注,便以为有机可乘,想借此打压谢家!”

此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骚乱。原来是谢尚书得知朝堂弹劾之事,不顾侍卫阻拦,径直闯入殿中。他跪地叩首,额头磕出血来:“陛下明鉴啊!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结党营私之举。谢家女在后宫,也是恪守本分,并无过错!这一切,皆是有心人蓄意构陷!”

萧忆痕看着谢尚书狼狈的模样,心中有些动摇。他望向满殿臣子,长叹一声:“此事容后再议,尔等莫要再逼朕!”说罢,便起身拂袖而去,留下满殿臣子面面相觑。

退朝之后,谢韵在棠梨宫得知了朝堂之事。她轻抚着腹中胎儿,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叫来心腹宫女,低声吩咐:“去,将本宫的话传给祖父,让他务必小心行事,莫要着了别人道儿。”

这场朝堂与后宫交织的纷争,在风雨飘摇中,愈演愈烈……

东宫的烛火摇曳,纱帐轻垂。太子萧则链眉头紧锁,在室内来回踱步,正妃苏明柔手持书卷,却无心阅读,目光紧紧跟随萧忆痕的身影。

“今日朝堂之事,实在棘手。谢家那两个女儿,在后宫搅弄风云,如今竟牵连到朝堂之上,群臣弹劾不断,父皇却似乎还在偏袒。”萧则链停下脚步,语气中满是无奈与愤懑。

苏明柔放下书卷,起身走到他身旁,轻轻握住他的手:“殿下,妾身知晓您的忧虑。可如今局势不明,贸然行动恐有不妥。谢家在朝中根基深厚,若处理不当,朝堂动荡不说,还可能危及您的储君之位。”

萧则链长叹一声:“我岂会不知?只是长此以往,父皇被蒙蔽,江山社稷恐要毁于一旦。那谢韵有了身孕,更让父皇失了分寸,连早朝都不上了。”

苏明柔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道:“妾身倒是觉得,可从母后处入手。母后身为六宫之主,如今后宫乱象,她必定也想有所作为。再者,我母家人与谢家矛盾已显,或许能借他们之手,探清谢家虚实。”

萧则链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你说得有理。”

两人又低声商议许久,直至烛火渐熄,才在夜色中沉沉睡去,可心中的忧虑,却如窗外未散的阴霾。

丞相陆子谦回府时,已是月上中天。三公主萧安乐早已在书房等候,见他神色疲惫,急忙迎上前去,接过他手中的官帽与披风。

“今日朝堂上又是风波不断吧?看你这神色,定是不轻松。”安乐公主轻声说道。

陆子谦在椅上坐下,揉了揉眉心:“唉,还不是谢家那档子事。群臣联名弹劾谢尚书及其女儿,苏明哲父子更是言辞激烈,指责陛下。连我也不得不出面谏言,可陛下似乎并不愿重责谢家。”

三公主萧安乐微微蹙起秀眉:“妾身虽在后宫,也听闻了谢家姐妹在宫中的事。那谢韵有孕后,圣宠日盛,父皇对谢家也多有偏袒。可如今朝堂局势,若不妥善处理,恐生大乱。相公有何打算?”

陆子谦目光深邃,凝视着烛火:“我观陛下之意,并非不知谢家之过,只是有所顾忌。一方面是谢韵腹中龙嗣,另一方面,谢家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贸然处置,怕引起朝局震动。可若任由其发展,谢家越发骄纵,日后恐成大患。”

安乐公主思索片刻:“妾身以为,丞相可暗中联合朝中忠义之士,收集谢家确凿罪证。待证据确凿,再呈于父皇,那时父皇便不得不有所行动。”

陆子谦点头:“公主所言极是。只是此事需谨慎行事,不能让谢家有所察觉。”

夫妻二人在书房中,细细谋划着应对之策,窗外的月光洒在庭院中,静谧却暗藏汹涌。

淑妃沈忠贞坐在镜前,手中拿着弟弟御史大夫沈砚的信,眉头拧成了疙瘩。信中详细描述了朝堂上弹劾谢家的激烈场面,以及皇帝的态度。

“这可如何是好?”沈忠贞喃喃自语,“谢家如今树大招风,朝堂后宫皆对其不满。可陛下却护着他们,若此事处理不好,朝堂必定动荡。”

一旁的贴身宫女见她如此烦恼,轻声劝慰:“娘娘,您也别太忧心。老爷身为御史大夫,也只是尽忠职守,谏言而已。这事儿自有陛下和大臣们操心。”

沈忠贞叹了口气:“你哪里知道,我弟弟在朝中本就树敌不少,如今掺和进谢家这事,若是处理不当,恐会连累自身。而且,我在这后宫,也不好过。”

想起皇后、德妃等对谢家的敌意,还有谢韵、谢柔日益得宠,沈忠贞只觉得头疼欲裂。她放下信,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宫墙之上的冷月,心中满是无奈与担忧。

“但愿此事能有个妥善的解决,否则,这后宫和朝堂,都将永无宁日。”沈忠贞轻声说道,可这寂静的夜,无人能回应她的心声,唯有寒风穿过宫苑,吹落几片残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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