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在电话中告诉我,她非常想念我亲手做的红糖姜水。
当然,最主要的是想我。
阿然有求,我必应。
我听后立刻回应她,表示我这就准备出发,去为她精心准备她一直念念不忘的红糖姜水。
路上,给阿锐打了个电话,顺便问一下杨芸的恢复情况。
阿锐向我透露,杨芸今天下午已经顺利出院了,身体状况良好,没有什么大问题。
但他也提到,杨芸对于我一整天都没有去看望她感到非常不满,说我这条坏龙是越来越坏,越来越没有良心了。
我对她的这种态度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坦率地告诉阿锐,现在我真的不想再和杨芸有任何纠缠了,她总是这样,让我感到非常疲惫。
而阿锐也没有给我任何信心,只是淡淡地说,龙哥,我看你想轻易的摆脱她有点困难。
我感到有些沮丧,心想,难道他说句安慰的话会死吗?
我真的很郁闷,为什么我的兄弟们说话总是那么直接,就不能稍微安慰我一下,帮我想想办法吗。
阿锐说我这样情种男,活该!自己种下的情债自己还。
这都是啥子兄弟。
幸好还有我的阿然。
抱抱,要抱抱。
阿然见面就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怎么办?
能怎么办!
我很乐意的满足了阿然的这个要求。
亲亲,要亲亲。
阿然再次提出这样的要求。
怎么办?
能怎么办!
我的嘴在强烈的需要,当然也满足了阿然的嘴。
很甜,甜过蜜糖。
我要,我要要。我反客为主。
不行,小然然不给。阿然把身体防线守的很紧。
哎,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满足我,真不公平。
哼,你想的倒美,快给我去做红糖姜水。
哦?原来是生理期。难怪难怪!
再乱想,我捶你哦。阿然扬起了她的小拳头。
阿然越来越凶了。
不过,我喜欢。
为阿然做好了红糖姜水之后,我感到有些疲惫,于是倒在沙发上,享受着片刻的宁静和舒适。
阿龙喝着,突然问我,难道做个红糖姜水也会让你这么累吗?
我回答她,快点喝吧,红糖姜水凉了效果就会减弱。
她不管我的话,我问你呢?
我告诉她,等你喝完了再告诉你。
我为她熬制的红糖姜水是用红糖作为汤底,加入新鲜的姜丝,用中火慢慢熬制而成。
这个预防感冒、缓解痛经的常用方子是我从一个朋友那里学到的。
喝完红糖姜水后,身体会感到发热,并且微微出汗,这样的症状才表明红糖姜水发挥了效果。
阿然喝完红糖姜水后确实有了效果,她还开玩笑说,阿龙你不学医,真是可惜了。
我也毫不谦虚地承认,如果我真的学医,肯定能成为一个出色的医生。
但是,这些方子只给阿然用用就可以了。
为了她,我学到了这些技能,没有想到还很管用。
只是阿然对辣味的承受能力有限,连姜的微辣她都几乎受不了。
我给她做的水煮鱼,几乎都成了白水煮鱼,完全失去了水煮鱼的风味。
因此,我强烈建议她要学会吃辣。
她面露难色,表示只能慢慢来,一点一点地适应。
我告诉她我正在排练晚会节目的事情,说我很喜欢唱歌这件事,这样就不会感到无所事事了。
她并不反对我发展我的爱好。
还调侃地说,阿龙,你唱歌是次要,最主要的是可以借此机会去结识美女吧。
我无奈地回答阿然,阿然,能不能别这么了解我。
她又摆出一副悍妇训夫的架势,问我,快说,又和哪个狐狸精鬼混去了。
我仔细的瞅了瞅阿然,说道,神态不到位呢。
我站起来走上前去,摸着她的脸,帮她纠正姿势和神态,结果却把她逗乐了。
我告诉她,晚会那天,阿然,你一定要到现场给我加油。
她调皮地说,那要看我的心情咯。
我深情地说,歌是唱给你的,只唱给你的。
哦?她还有些不相信我,好奇地问,什么歌?
我回答她,《想把我唱给你听》。
她说,这首歌我挺喜欢的,我现在就要听。
我无奈地说,排练久了,嗓子不行了,有些难度呢。
她坚持说,我不管,就是要听。
我只好说,那好吧,我勉为其难地准备唱。
想把我唱给你听……
正当我准备起腔唱歌的时候,她又突然改变主意,让我停了下来,说嗓子不行唱起来难听,其实她只是关心我而已。
她开玩笑说,阿龙,如果哪天你成了歌星,指不定要闹出多少绯闻呢?
我笑着回答,阿然,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啊。
她总是把我想象成一个花花公子的形象,其实我并没有那么风流嘛。
她还说她已经很认真地贯彻说话实事求是的精神,但这并不是曲解嘛。
我想,许多经典的语录之所以被扭曲,可能就是从这些小事开始的。
我必须防微杜渐,不能让她的错误思想继续延续下去。
我语重心长地给她讲述了我怎样是一个表里如一的正人君子的种种捏造出来的优秀事迹。
听得阿然她一脸的鄙视,我也讲不下去了。
这已经是下午了,我们两人都还没有吃晚饭,总不能只让阿然喝一碗红糖姜水来充饥。
我决定让阿然留在家里,而我则出去买些菜回来。
菜市场离我们这里有点远,于是我就到附近的自助餐馆点了一些我需要的菜,付过钱后,告诉老板我打算自助到底,把菜带回去自己做。
老板热情地给我找来袋子,让服务生帮我把菜装好。
唉,现在在家男人做饭已经很常见了,老板还这样感叹了一句。
我回应说,其实,在厨房的感觉挺好的。
老板听后禁不住大声笑了起来。
我提着菜说,改天再来。
显然,老板已经不太理解我们这一代人的说话方式和幽默方式,他还以为我是认真的。
在我离开时,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兄弟下次带老婆来吃我给你打折。
他的语气似乎还带着一些同情。
我感激地接受了他的一番好意。
男人还是挺懂男人的,我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