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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从小与侯府多有疏远,本家长辈对她的喜好习惯知之甚少,二伯母现下这熟稔的语气,既是说给这满殿不知情的宫女太监听的,也是在告诉严恬,她听懂了。绿豆汤解毒。严恬刚刚在告诉她,自己不是心疾,是中毒!

严恬此刻极为惶恐不安,若非有二伯母在身边,她心里可能还要再多一份无助。混混沌沌的脑子一时怎么也想不明白究竟是谁要害她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皇后?怎么可能!欲知谁想害你,便想想你的被害对谁有利。她若被害,对皇后没有半分好处,反而会祸患无穷。

严家是辽东旧部重要一枝,虽表面上平和无争,又已交出兵权,一心只走文官仕途。可严恬这半年来慢慢也细品出来,其实严家在辽东旧部中担当着一个重要角色,沟通凝聚,连接各方。严家是一个负责联络几方势力的连接点,一个让西北的黄家,辽东的赵家,南疆的姚家与京中的方家、梁家等同气连枝、形散实聚的关键!

所以梁皇后绝不可能害她。她没有动机,没有任何害她的理由。相反,若她在椒阳宫内出事,梁皇后必脱不了干系。梁、严两家会不会因此生出龃龉?严家这个联络人会不会因此起了外心?此事会不会让辽东一派从内部出现一道裂痕?毕竟严歌行是出了名的护犊子,而他最钟爱的儿子却只有自己这一个女儿……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烟焚。这更像是一场离间计!

这些乱糟糟的思绪不过电光石火在严恬心中倏然一现。此时,小珠刚刚洗了脸回来,二夫人还未等吩咐她去找宫人安排吃食,门外已然有太监憋着尖细的嗓音宣唱“皇后娘娘驾到”。

一屋子的人赶紧跪地行礼。严恬挣扎着要起身,却只是略微一动,眼前便是一黑,心脏当即狂跳,似要撞破胸膛。她赶紧捂住胸口,急喘两下。

“你起来做什么?!快快躺下!”皇后一进门便看到这一幕,吓得赶紧急走两步来到床前按住严恬,“你一个病人,谁会和你计较那些虚礼!快躺下。”

随后又向二夫人说道,“夫人不必多礼。”

二夫人起身的功夫,后面跟着的医女已然上前来给严恬把脉,随后向皇后行礼回禀:“严大小姐脉象逐渐平稳,心疾的症状已然有所缓解,调养得当应该便无大碍了。明日请孙医正再来诊个脉便万无一失了。”

皇后娘娘明显舒了口气,冲床上的严恬笑道:“你这丫头,可真是吓坏了本宫了。如今并不方便挪动,你好生在宫里休养一段时间才是。若不养得白白胖胖回去,我只怕你祖父严老侯爷来找本宫算账!”

众人皆跟着笑了起来,整个椒阳宫的气氛也随之一松。

严恬也跟着一起乐着,心里却柔软一片。已过子时,皇后娘娘却去而复返,只因得知她苏醒过来。定然不会是皇后娘娘,她那么善良温和的一个人……

宫娥们忙忙碌碌地给严恬煎药、准备吃食。众人略唠了几句,二夫人便诚惶诚恐地跪请皇后为凤体计早些回殿安歇。皇后虽然还是不放心严恬,可又怕扰了她休息,于是很是嘱咐了宫人一番,又吩咐青鸟好生为二夫人收拾住处,待得知一切皆已安置妥当后,方才放心离去。

绿豆汤最先端了上来,却是两碗。二夫人伸手先端了一碗,看着严恬笑道:“借你的光,我也喝一碗去去暑气。”随后一饮而尽。

严恬陡然红了眼眶。她知道二伯母这是怕她再被投毒,所以替她以身相验!她如今遭受重创,身体绝对应付不了第二次打击。父亲果然说的不错,这世上或许容不下一个弱女子单打独斗,可若有了家人,便有了一份遮风挡雨的庇护。

二夫人见她这样反而笑了:“有太医们盯着呢,没事。”

这是在告诉她,不用担心,此事已然惊动了皇上皇后,太医也随叫随到,应该没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再行害人之事。便是真的万一失策,已然惊觉的太医也会把她迅速给救回来。

严恬笑中带泪,点了点头:“严恬不懂医术,可却听说心疾一般不会连续着二次发作,否则那便不是心疾了。”

她是在告诉二夫人,她也认为害她之人应该不会再次下手。用不知什么毒将她的被害伪装成心疾突发,是为了掩人耳目。可若连续下毒,便有暴露的风险。能精心设计掩人耳目的下毒之人应该并不想暴露。

严恬被这一番折腾,此时混沌渐消,心中越发清明起来。她想,自己若死在了椒阳宫,谁会因她这轻飘飘的一条性命而获利呢?若真如她所猜测那般,动机不过为挑拨辽东旧部间的关系,那么这下毒之人其实并不难猜……而且还有一点可以肯定,能在皇后娘娘的眼皮子底下下毒,椒阳宫内已经渗透了那帮人的奸细!

只是,所用的毒又是什么?竟能造成心疾的症状!而深宫禁院之内竟藏有如此杀器,简直后患无穷!这杀器又可会在某个意想不到之时剑指那更了不得的人物?!

可惜,一切皆是猜测,她没有证据。连太医都说她不过只是犯了心疾。所以无论皇上还是太后,甚至皇后,没有人会相信这是一场投毒阴谋。她若冒然揭发,说不得反会落得个诬陷宫闱的罪名,届时必会连累整个严家。

相信她的人太少了,二伯母是一个。秦主恩应该也算一个。

刚刚二伯母提了所有人在她中毒后的反应,却独独没提起秦主恩。也许他作为外男,在二伯母进宫之前便已离开。也许是行事不显,二伯母并未记住他。可严恬此刻最想知道的却唯有秦主恩的情况。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毒发之前,只喝了那杯味道稍觉怪异的茶。当时她还奇怪这茶为何竟尝不出来是什么,既不是绿茶,也不是白茶,若说是花茶,味道又实在太过浅淡……

在毒发那一刻,她第一时间便怀疑到了那茶!看着秦主恩惊慌失措地飞奔过来,双目赤红,额上青筋根根暴起,严恬除了感动之余,用尚存的一丝镇静,将浸了茶水的帕子偷偷塞进了秦主恩的衣袖中……

……

宫外,严家小院内。秦主恩捏着那块已经半干了的帕子十分郑重地又问了严文宽一遍:“三叔,你可确定?恬恬从未犯过心疾?!”

“千真万确!恬恬自小强壮,从无心疾之症!”严文宽说着仰头用手捂了捂眼。担忧如一场凌迟,撕心裂肺地折磨了他整整一天,此刻严文宽的形容十分憔悴。

秦主恩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帕子。那么,这一切便都能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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