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种地方竟然也有兽人能生存吗?”
一道熟悉而又未知的声音传来,你并不清楚他是谁?
“真是顽强的生命啊,但受苦的日子到今天就算是结束了,我可不能看着我的子民们受苦啊。”
“让我想想该给他什么?”
“中等的身材”
你突然感觉,自己变重了些
“锐利的听觉”
你感觉他说的话有了实质的载体,并不是指你之前听到的没有,只是这种听和你之前的听并不太一样。
“敏锐的触觉”
你也开始感受到东西了,你开始感受到冷热,你也开始感受到各种东西带给你的感受,这对你而言真的很奇妙。
“聪慧的大脑”
意识第一次出现在了你的脑子,你第一次感觉自己好像,活着?
“以及一颗怜爱众生的心”
扑通
“一颗负责任的心”
扑通
“一颗能看见微尘的心”
扑通
“以及一双黑色的眼睛”
你看见了,你听见了,你明白了,你诞生了
“诞生快乐,新的我,从今往后这些子民就交给你了,我期待你的未来”
你正在你的对面看着你,那对金色的瞳孔中充满了对你的期望。
你看着面前的你,郑重的点了头
你微笑着让开了身子,露出了背后的东西
那是一个气泡,准确来说是一个空间,它静静地漂浮在虚空中,像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球。
你伸手触碰了它,使它的表面掀起了阵阵涟漪
“他们在里面吗?”
“是的”
“所以,他们就生活在这里”
“没错,这让我也很惊讶”
“一群可怜的孩子”
“一群不幸的受难者”
“苦难的日子结束了”
“我会结束这一切的,以我的名讳起誓”
你握住了那颗泡泡,看着它融进你的身体,你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出现了什么,你也能感觉到自己被补全了什么。
“那么最后一件事”
“给自己起个名字吧,新的我”
“嗯,这可得让我好好想想”
“没关系,我们时间很长,你可以慢慢想”
“不过我的时间很紧,实在是没办法再在此地耗费更多的时间了。”
“这个给你,就当是给你的诞生礼物”
你向你递过来一座沙漏,它的样式很普通,就像是从地摊上买来的一样。
但你知道它其中有什么,它被融入了一缕时间。
“它可以帮你回溯60天的时间,如果出现了什么事情,可以用它暂时拖住。”
“谢谢,这是一件非常好的礼物。”
“不用谢,那么,再见。”
你消失了,这也意味着你的工作正式开始了
这会是一场非常漫长的旅途,但作为兽神,经历漫长的岁月这本就是一件非常习以为常的事。
迷茫的生命啊,你在渴求什么呢?
——————————豆浆—————————
“你是谁?”
“一位寻找不幸者的行者”
一位幼小的兽人,仰望着眼前高大的兽人
他身披灰袍,右手执手杖,两米的身高在他面前宛若城墙,哪怕他蹲下身子,投下的阴影也足够将眼前幼小的兽人完全遮蔽。
沙漠的落日在他身后,余晖为他的身躯镀上一层金色。
他用温和的语气回答着眼前的生命
“你要到何处去?”
“到不幸者处去”
“不幸…”
“我能闻到你身上的气息,孩子”
“告诉我,是你的亚父病了吗?”
“你怎么知道?”
“这不重要,快去吧,你的亚父在等着你,等着告诉你病好的消息。”
说罢,你再度站起了身子手持着手杖缓缓向着前方前行。
那位幼小的兽人注视着你的背影,他的心中有那么一丝的期望,也许你说的是真的呢?太阳正在落下,黑暗将要到来,星星从黑夜的幕布中探出头来。
不幸的灵魂啊,你在悲哀什么呢?
——————————豆浆—————————
晚上,那位兽人回去了,回到了他的家
一个不算太大的帐篷,只用几根木头支撑,用石头压着,以防它飞走。
内部的陈设相当简陋,换句话说看着简直就像是难民营中的帐篷。
一个提灯是这里唯一的光源,昏暗的火光将为数不同的家具照亮。
用砖堆砌出的灶台上,放着用石头磨出来的锅,其内并没有任何的食物只有几粒被风吹来的沙粒。
一张小小的桌子放在帐篷的中央,也是用砖堆出来的上面放了一层很薄的木片子。
以及,放在角落的两块用作床的布,就是这个家的全部。
他掀开了帐篷,缓缓走了进去。
家在他眼中不算什么太好的地方,这里太小了小到哪怕只有他和他亚父,生活着也很麻烦
“亚父,我回来了”
他并不打算得到什么回应,他的亚父在他的兽父死后便患上了病,身体十分的虚弱。
最好笑的是什么呢?
他亚父患上的,最开始就只是一个小病,但是在这沙漠,没有药品,没有像样的食物,甚至就连水和燃料都缺乏的不得了。
拖着拖着,他的亚父便只能卧在床上了。
他自顾自的走进帐篷,放下了自己的布包,从中拿出几块已经拔掉刺的仙人掌,缓缓向灶台走去。
他拿起了灶台旁的一把小石刀,将仙人掌简单的切割了几下,将锅拿起倒出其中的沙粒,将仙人掌放了进去。
蹲下,看向灶台下方,只有灰烬
家中已经没有东西可以烧了
今晚的晚餐,就只能吃生的了
他的亚父,真得能吃的动吗?
这个家的未来,真的有吗?
在这片沙漠,他们真的能活下来吗?
他沉默了,他已经不得不去承认了
一切都快结束了,这片荒芜的沙漠没有生机的。
死的兽越来越多了,饿死的,渴死的,冻死的
要不了多久,兽相食的情况也会出现的吧。
未来在何处呢?生机在何处呢?
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他就这样静静的蹲在那里,风掀开了帐篷,提灯摇曳着,那小小的火苗宛如这个家一般渺小,脆弱,在这漫漫长夜中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哈提!”
他愣住了,那道熟悉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畔
那是多么的有活力啊,他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听见这种声音了。
他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道瘦弱的身影站在帐篷口。
哈提看着那道身影,那是他的亚父,他不可能认错的。
但他知道他的亚父不可能站在那里,他的亚父根本不可能自己起身的。
他只能躺在床上,终日不停的咳嗽。
“亚,亚父?”
哈提颤抖的开了口
“哈提,我的孩子,你的亚父回来了”
他说着走进了帐篷,烛火照在了他的脸上。
那是一张瘦弱的脸,但十分的健康。
哈提已经忘了自己上次是在多久以前看到这张脸了。
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出现在自己的眼眶中,越来越多,从眼眶中溢出来向下流淌着。
哈提冲向了他的亚父,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他唯一的亲人。
“呜,亚父。”
“没事了,孩子一切都没事了”
哈提的亚父摸着哈提的头,那眼眸中尽是对幼子的慈爱和悲伤。
“这不重要,快去吧,你的亚父在等着你,等着告诉你病好的消息。”
你的话语出现在哈提的脑中,哈提抬起头看向了他的亚父。
“是那位救了亚父你吗?”
“是的,我的孩子”
“他有要走什么吗?”
“我们的不幸。”
寂静的晚风中,你要去向何方呢?
——————————豆浆—————————
在沙漠中,有这么一位行者
他身披着灰袍,右手持着一根手杖
身形高大威武,但给兽的感觉却像是邻家和蔼的老爷爷。
他以脚步丈量着这片沙漠,他用风去沟通天地。
当他走到一处地方时,他便会收走那片地方的不幸,还以食粮与学识。
没兽知道他到底为了什么,当有兽问询他时
他是这样说的
“一位寻找不幸者的行者”
当有人问询他需要什么时
他是这样说的
“你们的不幸,你们的苦难”
他仿佛是一位仁慈的神明,从无尽的虚空中看见了众生的苦难,于是便前来给予众生以救赎。
无数的兽人开始自发的追随他,但通常走着走着他们就会发现,他不见了
于是,信仰开始萌发了
兽们开始礼赞他,为他塑像,为他建立教堂,为他书写圣经,将他奉为无上至高的神。
短短数月,整片沙漠都充满了对他的信仰。
但当他出现在一座最大的营地中看见为自己塑造的东西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
他看向了周围,向自己跪拜的众生。
他叹息了
众生无不惶恐的看向他们的神明,兽群中的主教询问道
“神啊!我们有何让您不满意?”
他是如此说的
“站起来”
于是众生便起身站立
他看着由黄金塑造的雕像,抚摸着由光滑的大理石铸成的基座。
他看着那上面精美的浮雕,他看着那黄金的自己。
他望着那雕像后巨大的教堂,看着那上面精美的雕饰与构造。
他言道
“为何要为我塑像?为何要为我建造教堂?又为何要信仰我?”
众生言
“因为您的伟大”
他言道
“我有何处伟大呀?”
众生言
“您收走了我们的不幸,给予我们食粮与学识。”
他言道
“这本就为我之职责,有何伟大?”
他转身看向众生,那眼眸中无不是对众生的失望。
他言道
“我不过是一介行者,何须这雕塑?何须这教堂又何须此等之信仰。”
“我予你们以食粮,我予你们以学识,乃是为你们之幸福。”
“我不愿见饥荒再次降临此地,我不愿见不幸笼罩众生”
“信仰是在漫漫长夜中的火种,它能指引方向亦能焚尽万物。”
“倘若你们真的有此信仰,那便运用我给予的一切去创造,去发掘,去给这片荒漠以定义”
“我在此警醒你们,莫要再行此无谓之举了”
他挥手,将那雕像重新塑造,将那教堂重新塑造。
随后他拿起了自己的手杖,缓缓的离开了。
在他的身后
一座歌颂众生的学堂立着
每一根大理石的石柱上都象征着一个族群
每一块晶莹的彩色玻璃都在歌颂着众生的伟力
而那座雕像呢?
已经化作了一块丰碑,一块歌颂众生的,一块赞美众生的,一块象征众生的,丰碑
这便是他教导我们的第一课
不要忘了,你们眼前的奇迹是由你们去创造的。
神明,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东西
我因为你们而伟大,我也因为你们而腐朽
所以,不要忘了
你们才是我最珍贵的宝物
你们才是我最崇高的信仰
你们才是我最喜爱的子民
在明亮的骄阳下,你要追寻何物呢?
——————————豆浆—————————
在领教了他的第一课后,众生醒悟了他们理解了他们的神明想要什么了。
他想要文明,他想要繁荣,他想要众生去创造众生的奇迹,于是他们行动了
聚落在合并,学识与文化在碰撞
旧时的教堂被拆毁,重新建造成了学堂
他的雕像被拆毁,这不是对他的亵渎这是对他的敬仰。
一座座的工坊开始建立,众生以他给予的学识为基础在向前迈步,一个个的新技术开始不断的萌芽,诞生,然后运用在下一次的创造
就这样,100多年过去了
他仍旧行走在这片荒漠上,他仍旧收走着众生的不幸,但相较于他刚来的时候,他现在几乎收不到什么不幸了。
他又一次来到了曾经的那座聚落,如今他已经化作了一座城池。
他依旧像百年前一样,身披着灰袍,手持着手杖,缓缓的走进了城中,就像一位平常的行者。
他所到之处,无论是谁都能认出来这位行者但没兽会表露出来。因为兽人们知道他不喜欢被这样对待,正如他所说的他是一位行者,所以兽人们也会将它当做一位受尊敬的行者对待。
他来到了一座茶馆,找了个位置坐下
一只土黄色的狐兽人来到了他的身边,尊敬将菜单递给了他。
他看着菜单手抚摸着并不存在的胡须,仿佛是在做什么难以抉择的决定。
最终像是放弃一般,叹息着摇了摇头,求助的看向了那位兽人,他温和的开口道
“孩子,能帮我决定一下吗?”
“嗯,一杯凉茶,怎么样?”
“可以,很好的决定,麻烦了。”
这位狐兽人飞快的拿起菜单跑路了,一会儿后他端来了一杯凉茶,放到了他的面前
“请慢用”
“谢谢”
他端起凉茶,凑到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放下杯子,闭上双眼,仔细的回味着嘴中的味道。
而他面前的这位狐兽人,此刻十分的紧张
他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今天他面前的这位,敢表现出对这杯茶任何的不满意,哪怕他不介意他的工作乃至这家店都基本别想开了。
毕竟,尽管他压根就没有声张,但在他来了之后整个店里面急速的充满了兽人,并且全都偷偷的在看着他这儿,更有甚者已经开始掏出画板作画了。
几秒钟后,他睁开眼轻轻的呼了口气开口道
“一杯好茶,这家店的手艺确实不错”
随后他拿起茶杯将剩余的茶急速地饮下,随后将手伸进灰袍内摸索了一番,拿出了两枚金币。
“一枚是茶钱,一枚是对你服务的奖赏,快去吧,孩子给你家的小狐狸买个好一点的礼物”
他说着,将一枚放在桌上另一枚交到了那位狐兽人的手中。
那位狐兽人看着手中的金币,惊愕的开口道
“不用这么多的,那杯凉茶不值这个价。”
“但是你们给予我的宁静值这个价”
随后他站起身子,拿起手杖,缓缓的向店外走去。
那位狐兽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手中印着龙头的金币,在斜射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上面写着这么一句话
miracles are shaped by sentient beings
而这家店的老板,一位鹿兽人此刻才敢从后厨走出来。
他看向那位狐兽人,那眼神仿佛像是一位等候这届高考成绩的考生一般。
“他是怎么说的?”
“呃,他觉得咱们的茶很好”
这位老板这才长舒一口气
“呃,老板他留下的这枚金币怎么处理?”
“嗯!!!”
那位老板以一种与体型严重不符的速度冲到了桌前,双手拿起了那枚金币,那眼神中充满了狂热的信仰。
几日后,当兽人们再次来到这座茶馆时,他们就会发现,整座茶馆最显眼的位置那枚金币静静地摆放在一个相框中,下方写着伟大神明的奖赏。
而那位狐兽人呢,可能他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一枚金币
有着整整50万的天价,但最终他的选择是,将这枚金币,做成了一个护身符,送给了他的孩子。
毕竟这片沙漠没有什么东西做成的护身符,能比这还要好了。
回到现在,他离开了那座茶馆,像一位旅客一样穿行在这座城市中,看着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体会着这座城市的风情。
最终,他来到了百年前他离开的地方,曾经的教堂现在的学堂。
学堂仍旧像他刚离开时一样,书香气扑面而来,无数的学子进出着,去学习那创造奇迹的知识。
那座丰碑还立在那里,他走上前去抚摸着那座丰碑。
兽人们开始在他身边聚集,宛若当初但不同的是他们并没有跪拜。
而像是等候长辈验收自己的成果的孩子一般紧张的站立着。
良久,他停下了动作,转过身来看向身边的众生。
那眼神中满是对他们的骄傲
他开口道
“谢谢,我的孩子们,谢谢你们能够记住我的警告,这100年来你们变了很多。”
“你们不再盲目的信仰,你们不再行愚昧的举动,你们真的变了。”
“你们让我感到骄傲,我的子民们。”
兽人们再听到他的话语时,无不是激动万分,有的当场便大哭起来。
而他接下来的话语,更是让众兽人,更加的激动
“那么,有谁想要摸头啊?”
据传,因为他这一句话导致整个强势的所有兽人在接下来的三天三夜全都跑过来摸头了。
所有兽都自发的遵守秩序,老老实实的排队摸头。
原因无他,因为他喜欢秩序。
我将指明你的道路,我将给予你的渴求
我将止住你的悲伤,我将回应你的诉求
——————————豆浆—————————
那位行者在来此之后,便暂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他换下了自己的灰袍,并将其捐给了博物馆,但他仍保留着自己的手杖。
他换上了一件新的袍子,与原来那一件相比这一件袍子衬得他更像一位老师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他成为了学堂中的一位老师向世人阐述那至高的真理。
就像百年前一样,但这一次他收走的是愚昧。
百年的时间,让兽人们在他留下的学识下建造了一座又一座的高塔,但对他而言呢?几乎每一座的高塔都有着巨量的缺陷和被浪费的地方。
而他要做的就是填补上这些缺陷,重新将那些没浪费的东西利用起来。
他从不会因为学生的问题而感到困扰,正相反他很喜欢学生向他提出问题,他也很喜欢一一解答。
他的课堂是生动的是有趣的,他也是一位极度尊重学生的老师。
比方说,他开的家长会正场家长会有半场都是在夸学生。
在他眼中没有什么朽木,只是没有用对地方而已。
他鼓励学生去发掘自己的兴趣,他鼓励学生去运用自己的才能。
于是乎,他教出了一群极度优秀的艺术家,哲学家,音乐家。
事实证明,他确实是一位非常优秀的老师。
不过有趣的是什么呢?在他的课堂上曾有这么一个兽问过他这么一个问题
“您是什么呢?”
他是如此说的
“一位神明,一个有着感情的神明”
“一个并不比你们伟大多少的神明,一个生来便是为了你们的神明”
“当然,比起神,我更希望你们能将我当做一位慈祥的家长来看待。”
据传这堂课对整个沙漠的所有兽人造成了巨大影响,影响甚至大到引发了一场由所有兽人参加的朝圣。
毕竟对这群兽人而言,他们的神明终于承认自己的是个神了。
更好的是什么呢?他希望他们能将他当做一位家长,天底下没有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历史的车轮滚滚的向前着,在他的教导下
统一这个概念出现在了兽人们的脑中
尽管兽人们铸造了兵器但由于他的存在,所以战争一直都没有爆发,相反一个巨大的议会统治了整个沙漠。
没有兽死去,没有兽牺牲,所有的兽都同意了合并成一个国家。
知识的力量是恐怖的,尤其是当知识上带了浓烈的信仰时,谁都不知道这会导致些什么。
至于利益分配,就有没有可能啊?
当所有人都是狂信徒的时候,利益就已经不重要了。
他们唯一争夺的利益只有一个,便是这位神明,到底该去哪教课。
(我知道会有人说这理想化,但你得清楚兽神创造兽人之后是真的全心全意的教导他们为人良善,而且还有一点兽神和孟子对人的定义是一样的,要么你是个善人要么你不是人。这就导致了实际上,真正会勾心斗角的兽人真的没多少况且这个时候兽神还在世呢,你想要找那种兽人,你得去我嘎了以后的世界找)
(当然也有那种天生坏种出现,所以你认为兽界的雷时不时精准劈中一个兽是干什么的)
于是一个国家就这么奇妙的建立了,在开国大典那天,不出所料他也到场了
他又换了一身服饰,比起之前的两身长袍,这一身衬得他更像一位祭司。
(样式可以参考明代冕服)
他手持竹简与利剑,与晨昏之时自城门起行
万物为他造势,世界为他奏乐
他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祭祀,行的每一步都仿佛是祭祀的舞蹈。当你注视他时,你仿佛能看到那天地初开时的蛮荒之景,耳边似有阵阵龙吟。
他行得缓慢,城门至广场不过几百米的路程,他足足行了2个小时。
直到开国大典的结尾,他才“姗姗来迟”
当他到来时,漫天的沙尘席卷而来
但那些沙尘并没有让现场变得尘土飞扬,反倒是在空中翻飞着组成了一条巨龙(东方龙样式)
它在空中翻腾,翱翔,随后降落于地面
烈火在其身上燃起,地面涌出的黄金向其身上缠绕。
并在最终,化为了一尊精美的雕塑。
“这是我送给这个国家的诞礼,希望你们能够满意。”
他对着面前的兽人们,躬身作了辑随后,身形便化作沙尘散去了。
事后,当有兽人前去搬动那座雕像时,他们赫然发现龙嘴中有一块木牌子
当他们将其取出后,木牌子立刻扩大到一人高。
那样式赫然是一块牌匾,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金色的大字
卡里西亚
(注:龙语中沙暴的音译)
在这明亮的白昼下,在这满溢的明月下
我亲爱的子民啊,我将予你以万物
——————————豆浆—————————
从那以后,他便很少出现在兽人们眼中了
但是兽人们知道,他看着这里。
只要你怀着一颗虔诚的心,无论对着什么东西祈祷,他都能听见然后给予回应。
他确实是一位慈祥的家长,无论你心底藏着怎样的秘密都可以向他诉说,也因此卡里西亚从来没有什么心理医生。
换句话说,他这位家长终于将自己的孩子抚养长大了,现在他退到了台下静静看着台上自己孩子的表演,并在适当的时候为其鼓掌。
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一切都是这么的祥和
但,命运跟他开了个大玩笑。
——————————豆浆—————————
“伟大的兽神啊,请您回应我吧。”
一位年老的兽人,跪倒在广场的雕像前,他的双膝已经磨破了,眼睛无比红肿。
在他的身边还有无数像他这样的兽人,他们皆是充满了焦虑不安。
因为他们突然发现,兽神不再回应他们了
一日还好,也不是没有过兽神突然有事情而无法回应的情况出现。
但是一个月过去了,兽神都没有回应过
如果兽神是有什么大事的话,他一定会跟他们说的,但他并没有留下任何的讯息。
不安急速的笼罩了整个卡里西亚,无数的兽人开始日日夜夜的祈祷,祈求他能回应他们。
但无论多少次的祈祷,得到的都只是一片死寂。
好像台下的那位家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这对整个卡里西亚的打击是巨大的,所有的行业几乎都在一瞬间停摆了。
无论走到哪里,你都能见到一脸忧愁的兽人。
起初事态还算稳定,但到现在
事态已经完全失控了,兽人们开始猜测兽神是不是出事了。
寻找兽神的呼声越来越大,兽人们疯了一般的在整片沙漠上寻找他的踪迹。
但仍旧是徒劳的,没有兽找到有关他的任何踪迹。
这更是激发出了不少剑走偏锋的兽,他们开始朝着沙漠的尽头行走。
但这片沙漠太大了,几乎没有兽能走到尽头
而那些走到尽头的,见到了什么呢?
无尽的沙尘暴,只要走进去便会迷失方向,随后便会从沙漠的另一端出现。
更加让他们绝望的是什么呢?
他们发现沙暴在向内蔓延,他们的生存空间在被压榨。
于是,找到他成了一件更加迫在眉睫的事情。
最终议会全票通过了一项提议
以整片沙漠所有兽人的魔力为代价,将他召唤到这里
这无疑是很冒险的,召唤一位神明需要的魔力永远是天价的,哪怕整片沙漠有着成千上万名兽人但对于最终的结果,谁也不敢肯定。
因为这个召唤仪式是他们自个寻思出来的,所以对于这到底需要多少魔力?谁都没个定论,卡里西亚有关召唤术的历史上,召唤过的最强的生物
可能就是一只二十五米高的冰霜巨熊了,而那一次愣是抽干了整整76位兽人。
也由他们没有储存魔力的手段,这就导致了他们必须来搞这种冒险的方式
(江皛那边纯粹是在狼青开挂的情况下力大出奇迹才搞出来的稳定魔晶。)
最终,在动用了整个卡里西亚的资源后一座直径有几百米的法阵出现在了沙漠上。
(不是谁都会用龙语去勾勒法阵的,也不是谁都能花上几千年去优化法阵的,更不是谁都能用神明子嗣的魔力作为媒介的。)
整个沙漠的兽人皆是虔诚的跪在法阵上,在法阵的中央放置着由他重塑的雕塑。
兽人们无比虔诚的吟唱着咒文,体内的魔力随着吟唱向着法阵流去。
魔力流逝的速度是恐怖的,仅仅只是两分钟的时间无数的兽人便因为魔力枯竭而陷入昏迷,随后每一秒钟便会有无数的兽人昏倒在地上。
30秒后,还能坚持不昏厥的就只剩下几位实力极强的兽人还能勉强坚持。
但他们目前贡献的魔力,根本不足以支撑法阵运行。
但,怎么说呢?有的时候拥有一位将子民看的高于自己的神明,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
他回应了召唤,以一个不完整的法阵作为媒介降临了。
各位可能对这件事没什么概念,那么我换个说法
他的这种举动基本就相当于了防止毒液扩散自个硬生生的把手臂给砍了。
一个纯粹是现场造出来的法阵,能让他找到这里对他的负担就已经很大了。
毕竟他们造出来的召唤法阵,本质上就是个信标只能给他指个路而路程需要他自己负责。
而现在魔力不够,就相当于过来的路塌了,天黑了,只能看着黯淡无比的信标往那边赶。
但他仍然是到了,因为那是他的子民,所以他必须到场,更何况他本来就是要回到这里的
——————————豆浆—————————
他的降临对周围的一切都造成了巨大的影响,巨大的沙丘被瞬间压平,明朗的天空突然开始刮起沙尘。
法阵在他到来的一瞬间便极速的消失,那些昏倒在地上的兽人像一个个的提线木偶僵硬的向着他跪拜。
而那几位勉强支撑的,在见到他的一瞬便失去了意识与其他的兽人一同进行着跪拜。
而此刻的他与他曾经的形象相比,完全看不出有分毫的相同。
(形象请对照江皛最初见到的那个还有人形的形象,这里只描写腿部)
他的双腿,那怎么能叫双腿呢?那分明就是一大块的扭曲血肉(想象一下,腿部所有的组织开始不受控制的极速生长,最后变成一大块扭曲的肉团差不多就是他现在的样子。)
那对无瞳的眼眸中流着血泪,双手合十放于胸前那动作竟像是一位虔诚的修女正在祈祷。
他的身上遍布着狰狞的伤口,鲜红的血液从中喷涌而出。
他浮在空中,看着周围跪拜的兽人们
他的嘴微张着,念诵着一个个晦涩难懂的发音
“阿里卡苏哈弗摩萨基姆”
(龙语翻译:送他们到安全的地方)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跪拜的兽人们便瞬间消失了。
随后,他身形一闪便来到了卡里西亚的广场上
他抬起手,广场中央的圆形地砖自动打开,露出了下方早已准备好的传送门,他缓缓下降,进入了传送门中
而在传送门的另一侧,是一处巨大的空洞。
当他进来后,传送门自动闭合。
他落到地上,一根根漆黑的锁链从虚空中伸出,将他的身体束缚起来,一柄柄闪着光芒的利剑自他背后凝聚,随后刺穿他的身体,一副内里满是尖利的面具戴在了他的脸上。
他跪在地上,身躯被无数的锁链束缚着,12把利剑插在他的身上,那漆黑的面具完全束缚着他的头部使得他无法摆动分毫,就这样他陷入了沉睡。
——————————豆浆—————————
在没有日月漆黑一片的空间中,没有人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
但对他而言,每一秒都是煎熬哪怕他陷入沉睡痛苦也仍然伴随着他。
这并不是寻常意义上的痛苦,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直击灵魂的痛苦。绝不是那种生理意义上用来保护自身所延伸出来的痛苦所能比拟的
那些刺穿他躯体的利剑,戴着他头上的面具,和束缚他的锁链已经遍布锈蚀和裂痕,它们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
而坏消息是,他听到了一些声音一些求救的声音。
他知道有兽人迷失在了迷雾中,而且离他这里很近,所以他睁开了那对浑浊的眼眸,将他们带了进来。随后,又创造出一个空间,在那里创造出供他们生存的食粮。
在做完这一切后,锁链利剑与面具彻底的崩解碎裂。失去束缚的血肉开始不受控制的生长,蔓延,他的理智在被消磨,他的意识在被蚕食。痛苦攀上了他的脊梁,污染在他体内越扎越深。
但他知道他还不能停下,生灵的气息会吸引来迷雾,他必须保护他们。
污染在他体内扎的太深了,他已经做不到以兵解的方式构建神庇之地了所以他需要用另一种方式去解决迷雾的问题了。
漆黑的空间内那深邃的迷雾出现在了此地,短短数秒便将空间充满。
他给自己构建了一个毒气室,他很清楚这么干会导致些什么。
但他别无选择,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事态失控之前想个办法解决问题或者解决自己。
但是他还有最后能做的事
一个有一人高的银色沙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是为了应对最后的保险,一旦动用也就意味着,他不敢去想那个结果。
他现在唯一希望的,便是自己能撑得久一些了
——————————豆浆—————————
时间缓缓的流动,一年又一年,他一经接收了很多兽人到卡里西亚了。他也将卡里西亚的面积缩小了很多,只留下了首都和一些小城镇。
但尽管这样,他需要吸收的迷雾量也是巨大的,他的血肉已经遍布了整个空间。
他也已经彻底失去了形体,化为了扭曲血肉的一部分。
他真的已经快撑不住了,他现在连一个字符都已经说不出了。
但折磨还在继续,痛苦没有一刻离开过他。每一次为兽人们提供食粮,更是让污染越发的深入
“@%#?&%”
他能感受到自我的丧失
“&@%#■█▋&!?”
你能感受到理智即将被磨灭
“%@#&。!▋?▆@”
我,那根代表理智的弦,崩断了
——————————豆浆—————————
我蠕动着,撕扯着
我爬出来了
空气,黄沙,痛苦
活动的,温暖的,吵闹的
血肉,渴求,
追赶,攻击,血液,接触,溶解
抓住,束缚,撕扯,吞食
移动,建筑,倒塌,更多的,
吞食,吞食,吞食
空寂,空寂
沙漠,沙漠
疑惑,停滞,倒带
…………
我都干了什么!!!!!
我把他们,把他们
我,他们
那些哭泣,那些哀嚎
我,我,我
啊啊啊啊啊啊!!!!!
——————————豆浆—————————
快逃啊!离我远一点!
别过来,别过来啊
又一次,我又一次杀了他们
我这双手,满是鲜血
他们是我的子民啊!
我为什么不能坚持的久一点!我为什么不能控制住自己!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神,我是一个怪物一个丑陋的屠杀了自己子民无数次的怪物!
杀了我,无论谁都好,快来杀了我
杀了我,那无上的命运啊,快杀了我吧。
我是痛苦,我是灾厄,我是他们活下去的阻碍。
我就不应当存在
呜,呜,呜
那是什么?
“哎,青啊,我跟你讲你别看这玩意,看起来跟个毒药似的,你一口下去一定让你香的连舌头都吃下去”
明亮的气息,那是彼岸吗?他身边的幼兽是他的子嗣吗?因果,还有一股太极的气息?
可是,我为什么会看到?
“墙体破坏器原型机,试运行开始”
“他喵的,这么多次了!可一定要成功啊!”
一个被机神注视的可怜的孩子,那是能制造空间裂缝的东西吗?但十分不稳定,是因为它才让我看到的吗?
等等,如果是彼岸的话。
那么,抱歉了,这会让你死上很多次的但是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作为补偿,在最后让我死的痛苦点希望能让你稍微消一点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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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引过来了,咳,果然还是太勉强了也好让我虚弱点也好。
我需要给他留下一个信标,一个他让他记起一切的信标。
欢迎来到卡
欢迎来到沙暴城
来自异界的旅客
另外,分割出去一部分意识,以确保到最后我都能看着计划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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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这速度太慢了,我不需要一个黑帮老大
需要给他提提速了
“抱歉了,小家伙,这对你而言也算是一种救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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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爆了,这小家伙还真是疯啊。
嗯,我要是直接传直白的信息过去,肯定是会烧了他的脑子的,只能当一回谜语兽了。
他的伴侣应该也快了,唉,还是太弱了但也只能先放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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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给他找个助力呀,不然他到沙漏损坏都找不到我的。
他的异能…希望这有用吧
抱歉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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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快到了,只能拆散他们了
抱歉
嗯!他怎么追过来了!
呃,可不能让这孩子受到污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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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开始了,需要多少次呢?
但愿你能早点杀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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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做是不行的,空间乱流太随机了,你不可能取得联系的。
…………
直白的想法,但可惜威力还是不够
…………
毒,你若是能把卡萨基纳(毒神)瞧过来的话,或许能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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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啊,你杀死我了。
“所以,这些是你的过往”
江皛坐在电影院第一排的座椅上,在他面前的荧幕上,刚刚那句话显示在上面。
是的
江皛:“嗯…”
江皛:“这算什么?交代背景故事?”
按你的理解的话,差不多吧
江皛:“那这个背景故事可真长的,我在这看了五个多小时了吧?”
外界也确实过了五个多小时了
江皛:“所以你现在算什么?亡灵。”
一段录像
江皛:“哈?”
很抱歉,借用了你脑子里的那个AI,我用它推演了,你现在可能的举动
我希望卡里西亚能被记住,尽管它已经消失很久了。
江皛:“6”
影片到这差不多就算结束了,接下来嘛就该放演员表了。
随着这行字消失,一场极长的名单出现了
江皛:“让我猜猜你把所有兽的名字都记下来了。”
狼青:“接收到文件,文件名卡里西亚”
狼青:“共含大约160万张图像,以及大约1000多万字的文本内容”
狼青:“备注,我不求别的我只希望你能将它们储存到任何一个地方,让他们能够留下来这就足够了,至于我就让我的存在和我一起死去吧。”
江皛:“……”
江皛:“我现在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江皛:“算了,就让我给你起一个吧”
江皛:“那么,卡里西亚,恭喜你,解脱了。”
江皛:“不过”
江皛起身环顾了下四周,他并没有找到任何的门或是通风口
江皛:“我怎么从这出去?”
狼青:“推测,出口在幕布后”
江皛爬到台上走到幕布前,伸出爪子用力的划了两下,完全没有任何痕迹。
江皛:“你确定在这后面?”
狼青:“据推测,在幕布后,该结果可能性最高。”
江皛:“你确定我撕的开这玩意?”
狼青:“根据推算,可以”
江皛:“…需要多久?”
狼青:“大约两小时”
江皛:“…墨墟”
无人回应
江皛:“…狼青,你来”
两个小时后,江皛终于将这过分坚韧的幕布给撕开了。
江皛看着几乎已经快磨没了的爪子,嘴角疯狂抽搐。
江皛:“我寻思这是幕布啊。”
随后,江皛看着幕布后的安全通道陷入了沉默
江皛:“…”
江皛:“就是吧,有没有可能啊?人在走之前就已经寄透了。”
狼青:“滴,检测到前方未知能量反应”
此话一出,江皛当即后撤,义体立刻变为刀形,思维加速和狼青的战斗模式也立刻开启
江皛:“狼青,对方有凝聚出实体吗?”
狼青:“否,根据推测目标仍旧保持无实体状态,进行可视化处理”
江皛的眼前出现了一大团金色的光团在不断的凝聚变大。
江皛:“这他喵什么玩意?”
狼青:“正在与资料库进行对比,结果:无,新档案建立正在进行侦测,结果:目标具有情感反应,但无脑电波,推测:目标可能并不存在意识。”
狼青:“结合场景,推测:目标可能为卡里西亚的布置”
江皛:“嗯,所以说无害?”
狼青:“可能”
江皛向前走了两步,用义体碰了碰光团
狼青:“检测中,完毕。结论:目标符合v对信仰的描述,推测:目标可能为信仰凝聚的光团”
狼青:“建议吸收”
江皛:“呃,怎么吸?”
狼青:“已接管”
随后,那金色的光团便向着江皛涌来,一时之间江皛变成了一个金色的大光团子。
同时,江皛也听到了一段祷词
“当沙漠的太阳升起,您正手持着您的手杖去收走我们的不幸”
“当黑暗笼罩沙漠时,您会在篝火旁向我们阐述真理。”
“您引领我们,摆脱愚昧,摆脱不幸”
“您告诫我们,不在盲信,保持理智”
“您教导我们,追求文明,迈向统一”
“您是我们的主,您是我们的父,您永远在注视着我们,您永远在聆听着我们。”
“我们亲爱的兽神啊!我们永远的家长啊!”
“我们永远爱着您直至时间的尽头”
上万道声音在共同朗诵着这段祷词,他们的语句中充满对他的敬爱
江皛在听着他们的祷词时,突然张口问了句
“那假若他变成现在这副样子,把你们全都杀死了呢。”
“我们会想办法让他解脱,但正如祷词所言,我们爱他直到时间尽头”
他们一直都爱着这位神,从来就没有改变过
江皛也没想到自己真能得到回复
狼青:“推测:可能是因为信仰内汇聚的意识做出的回复”
江皛:“你不说他没有脑电波吗?”
狼青:“否决,目标确实无脑电波但宿主为他们提供了载体。”
江皛:“6”
在听了整整56分钟后,卡里西亚留下信仰终于吸收完了。
江皛揉了揉蹲麻了的腿,站起身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电影院,不知怎么的,他总感觉那些座位上坐满了人,江皛摇了摇头,转头走进了门。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他其实漏了点信仰在这里。
那些信仰凝作了人形,坐在一个个的空座位上。
幕布自动修复好,随着咔嚓一声,电影开场了
电影的名字出现在幕布上,尽管那些由信仰汇聚成的人形没有五官,但可以看得出来,他们每一个都充满了期待,他们注视着那个名字。
《记一位兽神》
本章 完
这一张也是好长啊,中间卡文卡了好久
我一直在想给一个即将要退场的角色写这么长的背景故事,值不值?
不过我稍微寻思了下,这个故事应该也能作为一个对兽神性格的补充。也能让你们清晰的知道兽神他到底是有多爱自己的子民。
总之接下来就要去写人鱼陷落的部分了,你也能见到大量对龙祖极度狂热的龙兽人
总之,一给轮打油了,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