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严欣前天晚上所在的包厢,那个警察的效率也很高,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找来了我需要的东西。
我在制作阴影白烛的功夫,江舟已经将包厢里面的角落都搜了一遍,当然是没有任何的发现,毕竟背后的人起码在物理的层面上还是很谨慎的。
我让多余的人都出去,只有江舟和陆昭留了下来,关上了灯,在漆黑的房间当中我点燃了阴影白烛。
“这个地方我们里里外外的找了三遍,就连马桶都没放过,你难不成还能找出来什么?”
我理都不理陆昭,这个人的脑子不太行。
蜡烛点燃,看上去比一般的蜡烛要明亮一点。
有着一道道的黑烟在四周出现汇聚在一起变成了一道模糊的人影,从门口走了进来,然后坐在了一个位置,似乎是拿起了一个酒瓶,倒了一杯酒,向着一个方向做了一个敬酒的动作。
之后就是仰头一饮而尽,但是之后似乎是碾了一点东西,停留在桌子上晃了晃,之后就没有了动作。
酒场散了,就起身从房间里面离开了,黑烟消散,没有了其他的信息。
“你这是什么?”陆昭看着黑烟消失的地方愣的出身,江舟询问道,眼中满是好奇。
“这个是一种照映阴气的手段,他可以模糊地看出来之前一段时间邪祟阴气煞气的走向”我在说话间打开了灯,熄灭了蜡烛。
“模糊有什么用?也看不出来什么”陆昭还是嘴硬,但是眼神始终在往我放蜡烛的坏里面瞟,对于阴影白烛有着很大的兴趣,眼神当中也没有了之前的不服气。
“模糊不要紧,能有个大概已经很了不起了,我终于是知道卢队为什么会找你了”
我是越来越喜欢江舟这个小伙子的,长得就不错,而且说话有分寸,是个人都喜欢这样的言语,最关键的是他不介意和我这样的人接触,对于有能解决案子的关键线索和来源,他都有着一种学习和尊重的态度。
“可惜,就是他已经在体质内了,不然也是一个学习术的好苗子”我嘀咕了一句。
“这个人影看上去起码有一米九,但是不胖,甚至是有些消瘦,根据这个线索我们就能去查查来到这里的人,有没有符合这个特征的”
要是低一点工作量可能都比较大,但是一米九以上的,只是占比极小的一部分人,可能就千分之一的人,再加上消瘦的条件,确实能锁定到固定的几个人。
坐在酒吧门口在等待着江舟和别人交涉沟通,我和月诡也是闲聊了起来:“其实要是没有严欣的事情,这件事还真不好查下去,背后的人就此收手,说不定没有太多的线索提供给我们,但是为了杀人灭口,这个人明显是着急了,留下了更多的痕迹。”
“就算是没有严欣也会有下一个受害者,怕死想要长命的贪婪总会让他留下破绽的”
“你们那个时代有没有长寿的方法?”
“有的,啥时代活下去的本能都在影响着别人,但是确实没有这么狠毒”
月诡想了想,解释道。
“时代在进步,哪怕是这些歪门邪道也不例外,而且你们那会读的是圣贤书,我们交的可是学杂费,要是论狠心,也能难说”
“你这都是什么奇怪的发言”月诡虽然也是在大量的接触这个时代的,但是有时候还是跟不上我的思维。
“有消息了,符合要求的,这几天就只有一个人,名叫苟小安,也是这里的常客,在这里存了不少钱,但是昨天他受伤了,现在在住院,我们现在就过去”
江舟也是弄清楚的消息,跟我说道。
“这么巧啊,这边死了人,那边就住院了,走,让我们现在去看看,这个苟小安”
和江舟说话的功夫,就来到了医院。
“怪不得卢乘让你来,你这业务能力确实厉害”
我给江舟比了一个大拇指,江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去了住院区,打听好了苟小安所在的病床,医生奇怪的看了我们一眼:“你们是?”
“我们是刑侦大队的,现在我们需要和这个人了解一些情况”
江舟直接掏出来了自己的证件,也是大小了医生的疑虑,还好心的提醒道:“这人是昨天转来的,好像是伤到了脑子,有些暴躁,要不要我去注射一针镇定剂,你们再去问问?”
“不用了不用了”
江舟摆摆手,现在还不能定性苟小安就是犯罪的人,这种行为对医生和苟小安自己都不好。
走到病房门口,看见最里面靠窗的苟小安头上包裹着纱布,闭着眼睛似乎是在睡觉。
悄悄的进去,把门反锁,就走到了苟小安的面前。
“你们是谁,来找我干什么?”
睡得不是很死,感觉人到旁边,苟小安很是警觉地往床的里侧靠了靠,看着我们。
“现在我们有些问题想要问你”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去找别人吧”苟小安的反应明显不对,声音趋近叫喊,好在房间里面的就他一个病人,并不会打扰到别人。
“我们还没问呢,你怎么知道你不知道?”
“就是不知道,啊!我的脑袋疼,你们快走,不然我要喊医生了”苟小安抱着脑袋,在床上挪动了两下,但是眼神却始终瞟向我,在观察着我的反应。
江舟就是太合乎规矩了,要是我来,直接威胁恐吓,不知道的都应该知道了,哪有让他这么撒泼打滚的机会。
我直接拿过来江舟里面的手铐,将苟小安的右手铐在了病床旁边的把手上。
我的速度太快,江舟也是没有来得及阻止,或者说他也有这种想法,但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不能这么做,但是我可以。
“别喊,不会有人来的,我问你,前天晚上你在哪里?”
“我不在小白小区,我在自己的家里面”
苟小安害怕,嘴一秃噜,直接说了出来。
“嗯?我可没有说过小白小区,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苟小安也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头一晃也是矢口否认,也不管头疼不疼了,那脑袋晃的和拔浪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