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拿着录取通知书去学校办理了报到后回家,因为家和学校之间的通勤距离不算太远,我觉得不在学校住宿,弄个午睡的床铺在学校里就可以了,晚上的时候不愿意和别人睡在一个屋子里,这就是财富自由后的好处,感谢我家的祖辈。
又有一大笔开销,想想是自我升值,心里也就平衡了。根据我的导师赵一津教授对我说的,我这属于考专业的报考,基础知识方面比较薄弱,所以一定要多看多学多思考。
我得回复“你说得好道理,我一定好好的做好研究”。然后我就抱着赤霄上楼去了。
“赤霄,我好久没见过小智了,你知道它最近在忙什么吗?”我看了看四周后问道,“她啊,最近在和二蛋家的那个小女儿谈恋爱”。
“你说什么?这个。。。”我大吃一惊,完蛋了。东北金渐层和混血小猫咪谈恋爱,看样子是我没教育好我家的小动物,但是我不行给它们制定一个不允许内部谈恋爱的规定吧。
知道这个消息以后我就开始忧郁起来,这是否要阻拦?后来我想了想,就得算了吧,我还是散养吧,做不出来拆散鸳鸯的事情来,自己发展吧,希望发展到最后能是一个喜闻乐见的结局。
根据赵老板说的安排是开学以后我要和他再去那个古墓,想想就觉得有点压抑。觉得自己好矛盾,弄得我有点抑郁了,就是有点想但又不想的作态。我对这样反复无常的自己也感到无奈,想要调整一下心态,但仅仅就是想。
周六的早上,考虑到下周一就要去学校上课了,所以我决定继续开始贩卖我的闲置物品。我也没放过赵老板和隔壁的邻居都问了一遍,只要说不怎么需要了,我就问是否还需要,如果不需要就挂在二手平台,当然尽量同城当面交易,现在的二手平台还收什么软件服务费,还有就是对面的买家是不是白嫖党你也是不知道的,所以银货两讫是最完美的结局。
“小金,你是要搬家吗?”赤霄看着我把好多闲置的东西都整理出来,并且给编了号便于查找。“不是,就是觉得东西有点多,定期的处理一下”,感觉我开启了收纳整理的脚本。
赵老板看到我这么勤快,“就是正常的开学,你不用这么紧张的小金”,他咋知道我紧张,我都离开学校好多年了,突然要去上学,有一种近情情怯的感觉。现在回想,时间过得好快,以前上班每天都是煎熬,回忆起来就是一瞬就过去了。
所以以前种种磨难,都是为了之后生活的历练,就像玩游戏的打怪升级一样,有付出就会有回报,可能是物质上、精神上或者是身心皆有。
由于这次整理课的彻底,让我发现了我父亲之前留下的一本笔记。让我对于我父母的死有了一定的了解。可能是之前整理的不彻底吧,这次整理不光我一人,家里所有的人都帮我整理,感觉是掘地三尺的那种。所以这本笔记就被发现了。
这本笔记是鼠萌萌发现的,它个头小,能钻到家里的各处。这小家伙比较爱干净,平时不会到处乱钻,这次大清理中它的体形让它可以去家里很多犄角旮旯的地方,所以当它拖着这个笔记本拿到我的面前时,我先是一愣,接过来以后查看了下里边的内容,才发觉当年我父母的离世非常蹊跷。
,笔记中记录的内容是我父亲自我出生之后开始记录的,结束在他们去世的前一天,我当时就来了疑问,为什么要放在很难发现的犄角旮旯?但是当时在整理我并没太自己的看,就放到了卧室里先放着。
这几年买了好多的东西,上次只不过收拾了点不需要的东西,这次整理的很彻底,时不时可以发现一点宝藏出来。
晚上当我洗漱完毕准备睡觉的时候,发现放在我床头桌上放着的那本笔记。于是我在昏黄的灯光下打开了这本笔记。笔记的最初就是记录父母的生活,以及新生命出生后对未来生活的展望,父母在女儿出生后把的变化都记录下来。
我半躺在床上逐页的看着这本笔记,父亲并不是每天都记录,但是从内容里可以看到他们对于我的爱。笔记里记录了我什么时候开始叫人,什么时候站起来走路,我什么时候掉得第一颗乳牙,当他们送我去上幼儿园、小学时的那种吾家儿女初长成的自豪感。
笔记里的文字不算细腻但很跳跃,是我父亲的风格,每天都笑呵呵的,就好像没有烦恼一样。每天下班回到家以后好似什么烦恼都没有,现在想来这根本是不可能的,我成年之后才发现每个人都是有烦恼的,只不过有些人不表现在家人的面前。
虽说我的父母在我未成年的时候就已经去世,我一直觉得拥有三观正且不内耗的父母是我的幸运,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又打又闹,不会因为柴米油盐而整日纷争不断。可以说我幼年时期很幸福,幸福的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去治愈。
后来在他们离开以后,也给我留下了可以安身立命的财产,并且他们让这些东西不让别人惦记着,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这留下的财产让我可以不为一斗米而折腰,因为这让我不会为衣食住行的费用担心,也不会为了学费的负担而忧愁。
当这本笔记到了快要结束的我看到父亲是这么写的:最近每天上班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上下班回家的路上也总是有这种感觉,很是诡异。难道是有人盯上了家里留给我的东西?当我回到家里看到温柔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我下定决心不要让他们身处危险之中。此时,单位里正好再问我是否接受外调,外调要好几年的时间,如果接受的话,就会与家人分居两地,妻子一个人在这里生活;如果不接受,就表明今后我的升迁之路就此结束。我不知道如何开口和家里人说这件事,妻子也有体面的工作,不可能随着我外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