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容精致得如同雕刻出来的艺术品,肌肤白皙如玉,透着淡淡的粉红,仿佛初绽的樱花。鼻梁挺拔而优雅,红唇如花瓣柔嫩,微微抿起时,带着一抹令人心动的娇羞与倔强。
她双眸宛如深邃夜空最璀璨的星辰,闪烁着梦幻般的光芒,仿佛能够洞察人心的深渊,又藏着无尽的温柔与哀怨。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如同蝴蝶振翅欲飞,每一次眨眼都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神秘的爱情故事。
她身姿轻盈妙曼,身着一袭轻纱长裙,裙摆随风轻飘,宛若梦幻中的云朵,将她完美的身姿若隐若现地展现出来。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如同舞蹈般优雅,仿佛她是这世间的精灵,用她的美丽与神秘,编织着一个个令人心醉的梦境。
她走到他门边,身上若有若无的馨香已鼻息可闻。
“小帅哥,我可以进你屋里讨杯水喝吗?”她看着他的眼睛,轻声细语。花香弥漫,伴随她温柔的笑容,在霞光中绽放。
“请进!”他闪到一边让她进屋。
在她经过他身边时,他出手如电,连点她七八处穴位,她身姿立刻僵住了,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自信没有破绽,帅哥,你到底是怎么识破我的?”她心有不甘地问道。
“只要你告诉我,我的身子就属于你了,我任你予取予求,怎么样?”她又魅惑他。
因为他只是用点穴手法封死了她的奇经八脉,内力无法施展。但她的媚功大多是通过眉眼、体态施展的,也没受太大影响,仍然可以施展出七八成。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们一照面,相互对视时,你便双眼微眯,眼波流转,犹如一汪秋水。又微微调整身姿,让自己处于一个最美的角度。说话时刻意控制语速语调,轻柔而缓慢,企图使我瞬间失神,心中涌起莫名的渴望,只想靠近你。这是你的第一招,‘媚眼迷离术’吧?”他一针见血地指出。
“嗯,不错,再说呀,帅哥。”她眉眼如秋地看着他。
“随后你姿态如柳随风摇曳,轻盈地走进我,腰肢扭动得恰到好处。眼神时而妩媚,时而娇羞。言语俏皮,笑容灿烂中带着狡黠。企图使我被你灵动的姿态所吸引,觉得你充满无穷的活力与魅力。这是你的第二招,‘妖姿摇曳术’吧?”他不急不忙地说道。
“嗯,都对,帅哥再说呀。”她脸上的妩媚越来越浓。
“最后,你言语如丝般柔滑,轻声细语地说着温情的话语,眼神专注地看着我,满含深情。姿态端庄中带着一丝妩媚,靠近我轻声细语,又让我能听清每个字。企图使我沉浸在你温柔的话语中,感受到被你关爱和重视,心中充满温暖,对你产生巨大好感,并逐渐深陷而不能自拔。这是你的第三招,‘柔语魅惑术’吧?”他再次自信地说道。
“啪啪啪,真精彩,帅哥还真是高人呐。”她眉目含情地看着他帅气的脸庞说道。
“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心说可以呀,都这时候了还不忘施展媚术。
“我是魅惑你了,但我没有恶意,我只想魅惑你,然后把我自己给你,任你明铺暗盖、予取予求,和你成就美好的姻缘。”她看起来很真诚,很动情,但东方轩辕可不信。
“哼,说的好像真的一样,你以为我会信吗?”他不以为然地说道,嘴角带着一丝嘲弄的浅笑。
“你不会试试,看我是否真的会把自己给你。”她又搔首弄姿地对他说。
“怎么试?”他顿时起了玩心,故意问道。
“我马上告诉你怎么试。”她幽幽地说道,眉目含情,眼波流转较之前更甚。
说完,她就缓缓脱下了身上的衣裙,只剩一件贴身的亵衣。别说,她还真就是妥妥的魔鬼身材,胸前波涛汹涌,细腰如柳,翘臀丰满圆润,两腿纤细绵长,白白嫩嫩。他纵然已经收摄心神,也看得心潮澎湃。不禁啧啧暗赞,同时闭眼回避。
待心神稍定再睁开眼时,却彻底被吓到了。只见这妞连亵衣都去掉了,巧笑嫣然地站在面前,两座高峰距离自己鼻尖也就一尺来远,他连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你何苦呢?小女孩不难为情吗?”他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埋怨她道,示意她赶快把衣服穿好。
“你怕什么,我被你点了穴了,还能威胁到你吗?”她不退反进,干脆蹲在他面前,一双柔荑似的小手放在他腿上。
他眼睛往上就看见波涛汹涌,往下那肯定就是看见她底牌了,这叫他如何是好?他只得紧闭双眼,压抑心潮。
“老公,你不是要试吗,我都酱紫了,你还不动心吗?你在动手杀我之前,让我尝尝做女人的滋味都不行吗?”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别说的那么可怜,我不信你还是个雏。”他闭着眼睛说道,死活不敢睁眼。
“我不是让你试吗?老公。”她声音越来越嗲,身体也“滋溜”滑进了他怀里。
咋试嘛?试试就逝世。可苦了他了,退又没法退,推也没法推,她滑不溜秋的身子,用手去推哪成?
“这可是你送肉上砧板,到时候别赖我呀。”他睁开眼睛,故意装作猪八戒见了白骨精,垂涎三尺的样子说道。
其实他心里慌得一批,他虽然跟金妗、王昕和若雪都有了肌肤之亲,那也没见过这种场面呀,所以他实在不知该如何自处。
谁知刚睁开眼,真就立马看见她的底牌了,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都不好了。
“趴在地下。”他只能硬着头皮装。
“原来帅哥喜欢爆菊花啊,行吧。”她乖乖地趴在地上,还回头笑着说。
“我要开始了呀。”他还想吓跑她。
她气喘吁吁地喊道:“快点吧,老公。”
“我真开始了呀。”他还在那外强中干,装模作样地说。
她回过头来,用轻蔑的眼神看着他说,话语中充满了鄙视:“老公,你不会是绣花枕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