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夏月兮带回战区,就直接带她去找金妗了。
“金妗,她是夏月兮,我三年前的一位故交。”见了金妗,不等她问,马上主动介绍。
金妗抬头用疑惑的眼神审视着夏月兮。
“嗯,他三年前救了我一命,我是来报恩的。”夏月兮连忙补充道。
于是,夏月兮马上把东方轩辕三年前如何救了自己,三年后自己修炼略有所成,为了报恩如何找到他,打算追随他等一五一十地全说了。
但两人之间的勾搭连环,不,鱼水之欢,只字未提。她想,现在情况不明,贸然提起怕是有风险。
“没了吗?”金妗板着一张小脸,故作严肃地问道。
“没了。”夏月兮回答的声音几乎轻不可闻,说完又偷偷看了东方轩辕一眼。
“到底还有没有?”金妗看向东方轩辕,柳眉倒竖,一脸愠怒,加重语气再次问道。
“有,还有。”他胆怯地答道,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还有什么?”金妗继续板着小脸问他。
“还有,还有……”他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说话结结巴巴。
“你猜。”他脑筋急转弯,知道要对付这小妮子,得另辟蹊径才行,于是决定走俏皮一途,脆生生地回答道。
“噗呲。”金妗本就是故意板着脸假装生气的,早就憋不住想笑了,见他这时候还能以俏皮话应对,还真就装不下去,破功了。
“哈哈哈,哎哟,我笑不活了,老公,原来你这么怕我吗?”金妗放声大笑着说道。
“哈哈,还用问吗?看见这妮子满脸桃花,我就知道你们已经有一腿了。”她又得意地说道,一派令人着迷的千年狐妖风姿。
他和夏月兮先松了一口气,然后就一阵窃喜,想不到这么轻易就过了关了。
“老婆,我是真怕你呀。见了你,我就是熨斗烫衣服,服服帖帖的。”他趁机猛拍马屁。
“我有这么可怕吗?真是的。”金妗对他一撇嘴,嗔怪他道。
“不是,我早就知道,我家金妗这么贤惠,那就是烟锅袋里蒸包子,有气也不大。”他又俏皮地说。
“我知道,我老公是旷世奇才,不但打仗行,说起俏皮话来,那也是窑上的瓦盆,一套一套的。”金妗打趣他道。
“哪里呀,老婆,跟你比我可是差远了。我俩的水平,就好比是玉米地里套豆子,高低悬殊啊。”他在金妗面前可不敢张狂,那是找死的节奏啊。
“老婆呀,主要不是这月兮她,初经人道嘛,她那是乞丐的衣服,破绽多呀,那我既然爱了她了,不得维护她吗?”他也不正面回答,只是巧妙岔开话题。
“这夏月兮嘛,还真是天生尤物,我见犹怜,何况你呢?”她这是实话实说,通情达理。
“别怕,老公,你跟夏月兮呀,那是玉皇大帝做媒,天作之合,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她这一番话说出来,那是盆子里摆山水,清秀。
“老婆呀,你刚才还剑拔弩张,现在又这么通情达理,善解人意,还真是张飞当县官,能文能武嘛。”他又是一顿彩虹马屁拍出来。
现在,在东方轩辕和夏月兮眼里,金妗就好比是正晌午的阳光,光辉普照啊。
“那你去吧。”金妗对夏月兮下逐客令了。
“我去哪儿?”夏月兮不知所云地问道。
“哪儿凉快去哪儿,我们要谈工作了。”金妗故意不耐烦地说道。说完还一阵腹诽,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呀,你倒是让他喂饱了,本仙女不还饿着吗?
“哦。”夏月兮也是人精好吧,能不知道她要干啥?所所以答应一声,转身就走了。一边走也是一边腹诽,都是千年的狐妖好吧,你跟我扯什么聊斋呀?还“谈工作”,谁信嘛。
夏月兮一走,金妗就立马关了门,开始与东方轩辕“谈
工作”了。他现在可还处在戴罪立功环节,能不卖力吗?那是坐着飞机高声唱,高歌猛进呀。
“谈工作”环节一结束,金妗就与东方轩辕谈起了朱雀。
朱雀姓沈,名知鱼,所以在非正式场合,他们一般都叫名字。
“老公,你把知鱼也收了吧。”金妗突然说道。
“你看呀,她在你心中这么重要,而且她心里也只有你,既然酱紫,何不早摊牌,一定要双方都这么忐忑吗?”金妗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明显充满了对知鱼的关切。
“我不确定她心里是不是有我。”他如实回答她。
“这还要怎么确定?早几年不是很多军中、军部和家族子弟都狂热追求她,都被她赶走了,还放出话来,谁再骚扰她就要别人好看。”金妗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
“那也不能确定,她就一定看得上我呀?”东方轩辕还是不自信。
“老公,你还信不过我吗?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得出来,满满都是你。她要是不在等你,我金字倒颠写。”她倒是信心十足。
“老公,要不我去给你保媒拉纤吧?”她调侃他道。
“你老公有这么怂吗?只是现在我都有了你和王昕,还有若雪、月兮,再向她表白,我总觉得,自己……有点下作。”他吞吞吐吐、疙疙瘩瘩地说道。
“老公,我上次不是都跟你说了吗?你配得上我们这么多小仙女。我们这么些小仙女,哪一个能单独承受你嘛?”金妗十分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荷尔蒙这么旺盛,能力这么强悍,要不多宠幸几个,不多几个小仙女侍寝,我们几个人哪招架得住嘛,怕是一个二个全都要被你弄死。”她继续喋喋不休地开导东方轩辕。
“老公你不要自责,你没有对不起我们,反而是怜惜我们。”她十分疼惜他,当然不想看见他这么自责,逗比满分地对他说道。
“那你这意思,是要我‘记得绿萝裙,处处怜芳草’吧?”他也顽皮地问她。
“对,老公你太聪明了,可不就是要‘记得绿萝裙,处
处怜芳草’嘛。”她肯定地回答。
“那是。俗语云,老婆说的都是对的。如果有错,请参照前一句。”他于是显得很听话地回应她道。
他其实也知道,知鱼跟随他这么多年,心里一直有他。但在他眼里,总觉得她身上布满了一种神圣的光泽,使他不敢轻易向她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