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娘你们出来啦?” 盯着两个黑眼圈的二皇子都把李沉舟给气消了。
“怎么样?能不能上路?” 李沉舟看着对方的样子。
二皇子当即拍着胸膛:“没问题。”
这时候南宫月的丫鬟带着人也都采买回来了。
李沉舟对着二皇子道:“一会上路,你也去马车上休息休息。”
“谢师傅关心。” 二皇子兴奋不已。
李沉舟看向南宫月:“你还要继续北上吗?”
南宫月摇摇头:“不了,北边战事紧急,我就不去拖你后腿了。”
“那我派人护送你回去吧!”
南宫月摇摇头:“我又不是花瓶,不用了。北边战事复杂,多个人对你有帮助。”
想到南宫月等人之前和人厮杀才被二皇子所救,李沉舟还是不太放心。
“系统,有没有办法减轻传功的痛苦。”
“消耗五十年寿命值可无痛传功。”
李沉舟没有再多说,拉着南宫月就又回了木房。
“脱衣服 ——”
“又来?疼 ——”
李沉舟二话没说直接自己动手。
“系统 —— 消耗五十年寿命。传功 —— 三分归元气。”
“开始传功。”
李沉舟双掌紧紧贴住南宫月后背,开始传功。
南宫月只觉得一股暖流自李沉舟掌心涌入体内,如春风化雨,毫无痛楚,反而四肢百骸都舒展开来。
她微微睁大双眼,有些不可置信:“你在干什么?”
李沉舟没有回答,只是专注地传功,将三分归元气招式功法和领悟缓缓渡入她体内。他的鬓角却悄然染上几缕霜白,眉宇间也多了几分沧桑。
南宫月似有所感,想要回头看他,却被他按住肩膀:“别动,专心调息。”
她乖乖闭目,感受着体内真气流转,渐渐与自身内力相融。不知过了多久,李沉舟终于收掌,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南宫月转过身,正想说话,却猛地怔住 —— 眼前的男人面容依旧俊朗,但发间也夹杂了几丝银白。她心头一颤,伸手抚上他的脸:“你…… 你的头发……”
李沉舟握住她的手腕,淡淡一笑:“无妨,过些时日便会恢复。”
南宫月眼眶微红,心绪再次被这个男人打动,咬了咬唇,她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傻子……”
李沉舟轻轻搂住她,低声道:“无妨,如今你有神功护体,哪怕遇上大宗师,你都有一战之力,这样返回之时,我也能放心些。”
南宫月调息片刻之后,二人走出了屋子。
这时候二皇子走了过来:“师傅,都准备好了,能出发了。”
李沉舟点点头:“她不去了,要回京,我们上路便好。”
李沉舟翻身上马,玄色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他侧首看向南宫月,最终只是低声道:
“保重。”
南宫月立于马车旁,指尖微微收紧,却仍是扬起一抹浅笑,轻声道:“你也是。”
二人对视一瞬,终究各自转身。
李沉舟一夹马腹,战马长嘶,带着一众亲卫疾驰而去,背影很快消失在官道尽头。南宫月静静望着他远去,直到连马蹄声都听不见了,才收回目光。
丫鬟轻声提醒:“小姐,该启程了。”
南宫月深吸一口气,终于踏上马车,淡淡道:“走吧,回京。”
车轮缓缓滚动,朝着与李沉舟相反的方向驶去。
……
半夜有余,李沉舟等人日夜兼程,终于到北境。
“师父,前面就是北境,我们去了先去哪里。” 二皇子不解地问道。
“北镇抚司分司。” 李沉舟目标很明确,先去锦衣卫看看是什么情况。
数道身影刚至锦衣卫北镇抚司分司门前,便被值守的缇骑横刀拦下。
“来者何人,胆敢擅闯锦衣卫重地,活够了?”
这时马户上前报身份:“来认识锦衣镇抚使李沉舟,李大人,我等奉皇命前来任职。”
几人拿出自己的身份令牌给值守的锦衣卫缇骑看。
负责值守的人员接过身份令牌,片刻之后:“几位大人稍等,我这就前去禀报。”
说罢忙不迭地躬身退入府内禀报。
漠北镇抚司内
“报 —— 启禀冷大人,京城来的李大人等人已在司外等候。”
这时,正在看公文的冷青河,冷笑一声:“京城来的人 —— 哼,让他们等着吧,等大人我睡醒了再说。” 冷青河说罢眼睛竟然眯起来。
谁知众人在朱漆大门外静候良久,竟足足半个时辰也不见有人相迎。
李沉舟冷笑道:“给我下马威?看错人了。砸门 ——”
马户上前,出刀就是天刀八式,一道刀气直接将大门劈成了两半。
这时副之手的锦衣卫纷纷张弓拔剑对准了李沉舟。
见对方这副架势,二皇子的人也纷纷拔剑。
二皇子也是破口大骂:“什么东西,敢让我堂堂二皇子等这么久。”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朱漆大门轰然洞开。身着锦绣飞鱼服的冷青河疾步而出,腰间鸾带
在秋风中猎猎作响,脸上却堆着恭敬笑意:“上官恕罪,下官方才正在处理紧急公务,底下人竟敢擅自怠慢,实在罪该万死!” 他拱手作揖,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
话音未落,李沉舟身形已如鬼魅般闪至冷青河身前。只见他掌心泛起暗金色佛光,却透着森然魔气:“魔 —— 如来神掌!”
“轰!”
三品宗师境的冷青河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双膝重重砸在青石板上,竟将坚硬的地面跪出蛛网般的裂痕。他身后的锦衣卫顿时刀光出鞘,寒芒映日。
“放肆!” 李沉舟眸中骤然迸发赤红魔光,大日如来魔瞳威压之下,数十名锦衣卫齐齐吐血跪倒。青石板路上顿时绽开朵朵血梅。
冷青河面如金纸,颤抖着以袖拭血:“大人... 饶命...” 先前那副倨傲模样早已荡然无存,只剩满眼惊惧。
李沉舟负手而立,玄色官袍无风自动,一脚将其踹倒在地,鞋底狠狠地踩在了其头上拧了拧:“上一个给本官下马威的,如今坟头草已过三尺。” 接着李沉舟缓缓低下头道:“我没时间跟你玩,再有下次 —— 宰了你。”
接着收回了脚,缓缓道:“带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