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阳的脸也涨得通红,他愤怒地说道:“你胡说什么!婉婉才不是那些心机深沉的女孩!”
杨建国沉默的看着护住林婉婉的彭阳,想到每次只要林婉婉一哭,他就会无端的指责自己,突然觉得累了。
她看着林婉婉很认真的问:“林婉婉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只问我一个人借钱?”
见彭阳又要说话,她冷漠的看了彭阳一眼道:“你先闭嘴行吗?”
彭阳被他冷漠的眼神看的心中一悸,想说的话说不出口了。
林婉婉还在等着他帮忙出头呢,见他这样子不由得心中气愤,嘤嘤嘤的更大声了。
杨建国烦躁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要说家势钱财,彭阳家和我家地位相当,卓尚家比我家更有钱,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借我的钱。”
榕姣姣见林婉婉不说话,上去拉了一把道:“诶,这位姐姐,你就说句真话吧!”
说话的同时,一张真话符没入林婉婉的身体。
林婉婉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当然是知道你的钱在你表哥那里才问你借的。”
她声音带着嫉恨,不再是平时娇柔的样子。
车厢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被她这句话惊住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列车行驶的轰隆声在耳边回响。
桑华无语的摇头:“这女娃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杨建国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也似乎不是很意外。
彭阳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他看着林婉婉,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婉婉,你怎么能这样说?”
林婉婉心中又急又气,她不知道怎么就说出心里的话来了。
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可她说出的话却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我就是故意的,她凭什么样样都比我好,家世比我好,还有这么好的未婚夫,我就是要你讨厌她,抛弃她,我就是要你成为我的裙下臣。”
一句侮辱性极强的“裙下臣”,把彭阳的脸色说的难看到了极点,不可思议的看着林婉婉。
杨建国突然呵呵的笑了起来,她问道:“那卓尚呢?我可看到你和他在小树林亲嘴了的。”
要不是看到林婉婉和卓尚亲嘴,在她说和彭阳没有关系时,自己也不会相信。
本来还被林婉婉的大胆言论震得回不过神的卓尚,听到杨建国的话立马醒过神来,反驳道:“你胡说,我怎么可能看得上林婉婉?”
他此时恨不得跟林婉婉撇清关系,可林婉婉不给她机会,她说道:“他不过是我的备用人选,最多给他亲亲嘴吊着他而已。”
榕姣姣看戏看得津津有味,两眼亮晶晶的。
她以前只在影视剧里见过这样的场面,真是太过瘾了。
杨建国不知道林婉婉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些话,但此时是让自己死心的好机会,她问道:“你和彭阳到了哪一步了?”
彭阳大惊:“林婉婉,你不要胡乱说话,否则……”
话语中浓浓的威胁之意林婉婉听到了,可说什么却不由自己说了算,开口说道:“一起看电影,一起逛公园,一起吃饭,亲嘴……
说着说着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她的话音刚落,车厢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彭阳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愤怒地瞪着林婉婉,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胡说什么!我和你根本没有那种关系!”
林婉婉却毫不示弱,她大声说道:“你别装了,彭阳,你说过,你喜欢的是我,不是杨建国那个男人婆!”
彭阳气得发抖,赶紧和杨建国解释道:“建国,你别听她的,她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哪里能跟你比。”
杨建国却不理她,而是转头对林婉婉道:“如你所愿,今后彭阳我不要了。”
说完跑去问桑华:“同志,我能换回床铺吗?”
桑华嫌弃的看了榕姣姣一眼,意思很明显:【看你干的好事。】
榕姣姣喜欢看戏,她笑嘻嘻道:“建国姐姐,我和你换。”
她就是想看剩下的两男一女后面怎么发展的。
桑华无奈的对明子皓道:“要不我们都换回自己的铺位吧?”
名子皓点点头:“谢谢同志了。”
彭阳追着想去给杨建国解释,林婉婉破罐破摔,缠着彭阳不放。
卓尚饭也不吃,爬到上铺蒙头睡觉,谁也不理。
榕姣姣看了半天戏才反应过来,周围的人怎么没有来围观,仔细感应了一下,原来是桑华设了结界。
列车员送饭过来时,林婉婉的真话符正好失效,又立马柔弱的扮可怜。
可彭阳和卓尚已经被她的话恶心到了,谁也不想理她。
林婉婉怨毒的看着榕姣姣,要不是她捣乱,自己怎么可能说出那些话,她现在恨不得掐死榕姣姣。
榕姣姣挥挥手,林婉婉的眼泪又不值钱哗哗掉,这下她不想哭也得哭。
榕姣姣看过瘾后,往床上一躺,给自己设了个结界,美美的修炼去了。
第二天又是两女一男三人拉拉扯扯的一天,榕姣姣已经不觉得新鲜了,在铺上躺了一天。
除了装模作样的吃了一些东西以外,其他时候全在修炼中度过。
第三天傍晚他们终于到了冰市,榕姣姣和桑华下车,杨建国他们也要下车。
他们东西太多,榕姣姣还帮杨建国提了两个袋子。
下了车后分道扬镳,榕姣姣和桑华先去玄门组分部据点找他们队长报到。
苍道全见到桑华来报到还带着个孩子,不由皱眉:“这孩子才法师境初期,你怎么带她来了?”
桑华解释:“不是的队长,她是组长让我帮忙送到父母身边的,今天我先来报到,明天再送她走。”
“她是谁家的?家又是在哪的?”苍道全看着榕姣姣,总感觉好像见过一般。
榕姣姣笑着道:“苍伯伯,您见过我的,我师父是青玄子。”
“啊?你是当初那个小娃娃?我说呢,怎么感觉好像见过一样。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
榕姣姣笑着道:“是我,我就是当时被师父抱着的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