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是在跟杨建设较劲呢。”
咦?怎么扯到杨建设身上去了?
闫埠贵洞悉一切:
“易中海这个人很聪明。”
“他知道自己的遭遇不是普通手段能做到的。”
\"我猜他每晚都在想着那件事。”
\"我确定他已将接济秦淮茹养成习惯了。”
\"为何之前无人察觉,独独那次被刘海中发现?\"
\"我想易中海当时不知情,时间久了,他该明白了。”
\"刘海中无法识破他。”
\"杨建设可以!\"
\"易中海针对的不是刘海中,而是杨建设。”
闫大妈终于明白了原委。
闫埠贵冷哼一声,
\"易中海若选他人尚可,挑杨建设立威,真是想不明白。”
\"杨建设岂是他能轻易招惹的?\"
闫埠贵扶了扶眼镜腿,
\"等着瞧吧,易中海定会自食其果。”
住在四合院有个弊端。
只要发生什么事,全院皆知。
易中海这一喊,整个院子的人都听见了。
许大茂家自然也不例外。
秦京茹正开心地看着许大茂买回来的年货,
她出身农村,
那时城市资源优先供给,农业还未受益。
过年时,公社哪有什么年货?
顶多是把生产队养了一年的几头猪杀掉,分给大家吃顿饺子。
这就算过年了。
秦京茹从未见过如此丰富的年货。
她正高兴着。
易中海这一喊,直接破坏了她的好心情。
单纯的秦京茹也生气了:
\"易中海这是何意?\"
\"大家都晓得他是九级工,工资比厂长还高,\"
\"自己偷着乐不行吗?\"
\"何必炫耀?\"
\"他不当老大,倒也好。”
秦京茹满心不悦。
许大茂笑了:
\"京茹,你这话错了。”
\"正因为他当不成老大,才在这儿显摆呢!\"
秦京茹疑惑:
\"怎么回事?\"
许大茂笑着解释:
“你来大院时间短,对易中海不太了解。”
“平时他从不显摆这些事。”
“别人问起收入,他只说能吃饱,别的都不多提。”
“这院子里大多是从轧钢厂来的。”
“谁家情况不了解?”
“温饱?!”
“除了杨建设,他的工资是咱们大院最高的。”
“一个月九十九块,比厂长还高。”
“院子里的人都清楚。”
嘶!
秦京茹倒吸一口凉气。
九十九块啊!
那得攒多久!
“杨建设比易中海工资还高?不可能吧?”
许大茂摇头:“这我不清楚。”
“全国工资标准一样。
杨建设刚工作,工资不会比易中海高。”
“但他脑子灵活,即使工资低些,也有其他门路,还能赚钱。”
“日子肯定比易中海好。”
秦京茹也觉得对:
“听说杨建设钓鱼很厉害,皇城根的钓友都称他钓王。”
“闫大妈说很多人跟他学钓鱼,改善生活。”
“他还做豆腐,现在买豆腐可贵。”
“这省了不少开销。”
郭嘉不准私人作坊买卖商品。
个人去市场卖东西不行。
但单纯为了改善生活则不限制。
无论是钓鱼、做豆腐还是酿酒……
只要不是为了盈利,
而是自家使用,
绝对允许。
毕竟“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秦京茹疑惑:
“咱们在说易中海,怎么又提到杨建设了?”
许大茂笑:“你觉得这话是跟谁说的?”
咦?
傻乎乎的秦京茹不解:
“难道不是易中海在向大家炫耀吗?”
许大茂摇了摇头,说道:“易中海毕竟当过咱们院子的大爷,他不至于这么肤浅。”
“他并非炫耀,只是想发泄一下罢了。”
秦京茹疑惑地问:“发泄?”
许大茂点头答道:“没错,是在发泄怨气!”
他反问秦京茹:“你觉得咱们四合院里的大爷职位算大吗?”
秦京茹仔细思考后回答:“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整个院子不过十几户人家,加起来四五十口人,规模能有多大?在农村顶多就相当于一个生产队。
话虽如此,但生产队也算不上小。”
许大茂解释道:“无论蛇还是人,没有首领都不行。
这个院子看似人不多,五六十人其实不算少了。”
“我小时候,易中海就是咱们院子的大爷。
直到今年才换人。
他当时坐这个位置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也没觉得这个职位有什么特别好。”
“但从刘海中算计下台后,他就后悔了。”
秦京茹惊讶地问:“后悔?”
许大茂肯定地点点头:“是啊,他很后悔!你以为他对这个职位真能淡然处之吗?当然不是!起初或许他不在意,时间久了,他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那落差是他承受不了的。”
“权力最让人着迷,一旦沾上就戒不掉。
这个大爷的位置也一样。
别看易中海的工资是我们院子里最高的,但在工厂里,他只是个工人,得被人管。”
秦京茹震惊地问:“他不是八级钳工吗?”
许大茂再次点头:“没错,他是八级钳工,而且还是九级工,连杨厂长的面子都能不给。
杨厂长还得靠他们这些人干活呢!”
秦京茹满是困惑,“不给杨厂长面子有什么不好?”
许大茂嗤笑一声:“你以为易中海真敢一直无视杨厂长?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
“他只是个八级钳工,偶尔耍点小脾气,厂长还能容忍。
但归根结底,他不过是个有技术的工人。”
“要是他真的公然违抗厂长命令,让厂长不悦,直接换个岗位就够了。”
“易中海再有能力,又能如何?”
秦京茹倒吸一口凉气,她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这肯定会让易中海难以立足。
许大茂缓缓说道:“在轧钢厂里,易中海始终只是个普通工人。”
“他得到的尊重,无非是以前带过的徒弟对他的一份师徒情谊,或者是因为他是八级钳工,领导稍微多给些面子。”
“京茹,想想看,这里曾经是他说了算的地方,如今却要听从各级领导的安排,这样的反差,你觉得他会适应吗?”
秦京茹不由自主地点头,这还用多想吗?当然还是自己做主更好。
傻柱冷笑一声,表示此事他并不愿插手。
但他现在反而有些庆幸,如果不是许大茂,他可能已经和秦京茹在一起了。
而秦京茹显然是个只认钱不认人的女子,不然也不会被许大茂骗走。
许大茂说得对,这种女人可以当宠物养,但若是要共度一生,秦京茹显然不适合。
“傻柱,我知道你对之前的事件还有怨气,但京茹毕竟是我妹妹,她也是太傻,被许大茂骗了。
你看这事……”
秦淮茹明白傻柱瞧不起秦京茹,且一直记恨前事,所以有些不满。
在傻柱看来,这完全是秦京茹咎由自取。
而许大茂的行为确实过分了。
这行为简直毫无底线,不仅占着便宜还不让人家姑娘体面做人,真是丧尽天良!
尽管傻柱和许大茂的关系目前还算不错,两人暂时站在同一阵线,但这仅仅局限于对付刘海中和阎埠贵的事情上。
在傻柱的价值观里,许大茂的做法明显不对,简直是始乱终弃。
“现在的状况确实棘手。
按许大茂的性格,他已经认定你是他的了,除了嫁给他,你没有别的路可走。”傻柱分析道,他对许大茂非常了解。
“她倒是想嫁,可许大茂真的会娶她吗?”秦淮茹立刻反驳。
即便看透了许大茂的本质,秦京茹依然渴望嫁给他。
原因很简单,她拜金,而许大茂有钱。
但如今许大茂已经明确表示,不会娶她,如果她愿意,只能做外室。
秦京茹显然无法接受。
因此,他们现在需要考虑的是如何促使许大茂迎娶秦京茹。
让他们领证,就是他们的目标。
“我倒是可以给你们出个主意。”傻柱说完,秦京茹立刻追问:“傻柱,你真有办法?”
“就这么一条路,成与不成,我可不管了。”傻柱说道。
秦淮茹和秦京茹点点头。
接着傻柱说:“我在医院认识一个人,你们可以找他帮忙,开张假的怀孕化验单。
这种事情一旦发生,许大茂还能不娶吗?”
傻柱的办法虽然有些极端,但确实可能有效。
想想看,许大茂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他不可能不着急。
如果有孩子出现,他怎么可能不和秦京茹领证?
然而,秦京茹突然想起:“傻柱,姐,许大茂告诉我,他和娄晓娥还没离婚,所以我们没法领证。”
“不对啊,他都这么说了,你为什么还要跟着他?”傻柱感到困惑。
许大茂早就表明,他与娄晓娥未离婚,就不能与秦京茹领证。
在这种情况下,秦京茹依然选择跟随许大茂,这是她自己的决定。
“可是许大茂说,夫妻两地分居五年以上,婚姻就能自动解除。
五年后我们就能领证了……”
秦京茹低头小声说道。
“你这傻姑娘,连法律都不懂。
婚姻法哪有这样的规定?根本就没说夫妻分居多久婚姻会自动解除!”
秦京茹虽然出身乡村,对法律了解不多,但她作为寡妇,还是知道一些婚姻法的。
婚姻法中确实没有这样的规定。
“你这个表妹,真是太容易被糊弄了。”
傻柱冷笑道。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他和娄晓娥没离婚,我和他又没法领证,这不是徒劳无功吗?”
秦京茹绞尽脑汁,一心只想嫁给许大茂,根本没理会傻柱的嘲讽。
“别担心,娄晓娥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去哪里都不知道,这就算是失踪了。
娄晓娥失踪后,许大茂就能单方面解除婚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