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渊伸手抚摸她的脸颊,眼神温柔缱绻。花予秋快要溺死在这眼神中,“阿渊哥。”
“我在。”
“阿渊哥,疼。”花予秋闭上眼,睫毛震颤,犹如蝶翼。
不知过了多久,雄性停下来。
花予秋闭上眼,仰头抱住他的脖子,睫羽轻颤。蚀渊停下后,她才睁开眼。
“阿渊哥?”她脸上疑惑,似乎在询问为什么不继续。
裙子堆叠在腰上,蚀渊撑在她身体两侧。呼吸喘促的盯着她,再咬上她的唇瓣。
伸出一只手扣在她颈后,以近乎霸道的方式吻上去。撬开她的齿关,舌头侵略性的与她交缠,怀抱坚如硬铁将她牢牢包围。
这回不是花予秋不换气,是她根本换不了。眼前的人太过霸道,将她口中的空气全部占据。
刚歇口气,蚀渊又亲吻上来。
她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意识逐渐模糊。吻到她晕头转向,蚀渊才停下来。
花予秋无力的倒在他怀中,两个小时的空气争夺战,脑中一片混沌,她怎么可能抢得过他。
想到这,她捶打他胸口。轻飘飘的一拳,根本没用,在他眼中反而是娇羞的表现。
蚀渊嘴唇再次贴上去,这次的吻温柔如水。花予秋仰头,闭着眼回应,一脸享受。
他盯着女人模样,眸中的眼神冷漠,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用力。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体内一样。
花予秋有些承受不住,嘤咛着扯开他作乱的手。谁料蚀渊钳住她的手放在背后。
身体没了遮挡,她被迫挺身,更大范围的出现在他面前。
“阿渊哥。”她怒嗔。
刚说完又没淹没在唇齿之中。
她在水中被带出来。蚀渊躺在草地上,身上趴着意乱的花予秋。得到喘息的机会,她撑起身,莹白的上半身出现在他眼前。
“草地上脏不脏,我们回去。”花予秋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迷人。
那双桃花眼水光潋滟,瞳孔中倒映着他的脸。
蚀渊抱着她起身,一边亲一边铺上自己的蛇皮,再把她放在上面。
夜晚繁星璀璨,落在花予秋眼中是闪烁成十字的光芒。光芒交织,不知何时星河开始晃动。
星光也散乱成一团,这也飘忽,那也飘忽。她分不清是地面在摇晃,还是她在摇晃。
她像是坠入了波涛汹涌的海域,海水淹没她的身体,一道又一道海浪将她托举起来。她抓住救命的浮木,跟随着他在海上飘摇。
甜得发腻的味道在草地上弥漫,强势凶悍的雄性气息与之交缠。
龙珩躲在暗处,看着他们亲热交缠,眯了眯眼。
雌性曼妙的身姿被那个怪物全部盖住。妩媚的呻吟让他身体发颤,迅速起了反应。
恶心,不要脸的雌性。这种怪物都能吃下。
他屏住呼吸快速离开。
在花予秋身上的蚀渊顿住,他朝着一个方向看去。而后起身,把人抱在怀里。
“怎么了?”花予秋不明所以。
一道黑气朝着远处而去,花予秋盯着他身上冒出来的黑气,有些没反应过来。
黑气在附近探查一番,没有任何人的气息,蚀渊皱了皱眉。
花予秋闭上眼,被他抱在怀中。这次的动作更加粗鲁,她皱着眉,“轻点。”
不然明天早上又是一大片红。
龙珩心惊胆战躲过黑气,逃到另一座山。他气喘吁吁闭上眼,脑中全是那对莹白的双腿。要是能挂在他身上该有多好。
这样想着,他加快手上的力道。
上次被那个怪物埋到裂谷之下,如果不是兽神把他救上来,恐怕还在下面待着。
他越想越气,龙纹大巫必须是他的。
草地上
花予秋头发铺散开,露出精致美丽的脸庞。她此刻闭着眼,一抽一抽的哭着,好不可怜,“蚀渊~快停下来。呜呜呜——”
不知哭了多久,花予秋声音嘶哑。她好难受,好难受,又痒又虚空。只能隔靴搔痒来缓解症状。
朵朵梅花绽放在雪地上,他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
次日一早,花予秋在房间醒来,她全身酸疼。她低下头,一条黑色的小蛇缠绕在两座雪峰上。
她脸颊烧起来,又低头和蚀渊对上视线,“阿渊哥,你醒了。”
“嗯。”
“你还不下来吗?”
“我再休息一会儿。”
“好吧,那我起来了。”花予秋穿上内衣将他紧紧包住。外面有些热,上面穿着宽大的白色蚕丝衣,下身是短裤。脚上踏着一双拖鞋。
身上的红梅印已经消失了,她打着哈欠走出去。
“阿妈,你们去哪儿?”
“铲草。”
“哪铲草?”
“田里。”
花予秋这才想起来,她都快忘了,“我也去。”她不顾身体酸痛,和他们扛着锄头上去。
到了田里已经有部落的人过来。稻谷打理得很好,大概有七八米高。
花予秋震惊的看着稻谷,后面割稻谷才是重中之重,她都能想到那段时间会有多难熬了。
所幸人多,一起铲也快。但也花了三天时间,还有小麦高粱玉米这些地。
之前种的蔬菜也被厄兽全部踩踏死,那块地到现在都还没长出一根草。
只能重新找地方开垦荒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