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邪嘴巴歪起坏笑,毫不客气地将三人的铭牌数量劫走,他额头上的铭牌数字已显示为5了,徐至三人的铭牌数字却瞬间归为零。
徐至仍不服气,冷声道:“这次我输了,下次等着我,我一定要报今天之耻。”说罢,便要离去,却被王小邪给搂住了肩膀,不,是勒住了脖子,王小邪整个人都挂在徐至的身上。
他笑眯眯地道:“徐至同学,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徐至擘开王小邪的手,十分警惕地道:“还有什么事?”
“铭牌是你输给我的,但你给司马家当狗的事还没有说清楚。”
徐至不明白,双手一摊道:“我都输了,还说什么?”
“精神损失费。”
“啥?”徐至瞪着大眼,仿佛没有听清楚。
王小邪温和地笑道:“你看,我王小邪向来热心肠,待人与诚,与人为善。你与司马家的勾结,要谋害于我。而我以德抱怨,没有撕去你的铭牌,让你们还有录取的机会。你说说,你不赔偿于我,良心不痛吗?”
徐至三人互望一眼,好像良心是有点痛。徐至放缓了语气道:“要怎么赔?”
“简单,第一,一人赔我一百块元石,多一块我都不要,这个只是象征性的赔偿,我并不在意这一百块元石。第二,我待你与诚,又以德服人,你们应该不会再与他人一起来谋害与我吧?”
徐至想了想,他与王小邪并无私怨,便摇了摇头。王小邪接着道:“很好,为了表达你的诚意,那你便与我一起骂司马家,以示决心。”
“赔你三百块元石这没有问题。”徐至一挥手,便从储物戒中拿出三百块元石给了王小邪,又说道:“骂司马家,这怎么个骂法。”
王小邪指了指不远处有一株大树道:“你们在树杆上刻下我日司马家的祖宗八个字,并在后面署上自己的名就行。不算难吧?”
徐至三人有些迟疑,他们知道,这样可以得罪司马家了,司马家乃是庞然大物,绝不是他们几人可以对抗的。王小邪露出森獠牙道:“若是第二条做不到,说明你们仍有谋害我之心,我肯定不给你们机会。”
“我刻!”徐至不再犹豫,从旁边之人身上拿过一把刀,便在树杆上按王小邪的要求刻起了字来,并署上自己三人的名字。字刻得歪歪扭扭,但丝毫不影响王小邪的美好心情和恶趣味。
学院的广场上,虽然其中的大屏幕上并没有选演出王小邪大战与逼迫徐至的这一幕,但是,一些有心之人还是在众多的不屏幕及全视角的屏幕中看到了这一幕。
比如皇帝陛下,他都没有掩饰自己的笑意,连陈破虏都笑了,对姜青衣道:“也不知道司马得罪这样的一个混蛋魔王会是什么感觉?”
姜青衣反而笑不出来,他倒是希望王小邪不被录取。若是录取到学院之中,肯定是个惹祸精,现在才区区晶元境,便初生牛犊不怕虎,惹上庞然大物的司马家。司马家岂是好干预的,不但财雄势厚,年青一辈也是英才极多。
司马家族的观礼台上,气氛异常的古怪,大气都不敢喘。沉默的空敢中,司马苍小心翼翼地道:“这个王小邪太可恶了,不能留他。”
司马敬微微颔首,目光却瞥向家主司马斩天。司马斩天如没有听到一般,依旧闭目假寐,完全看不出态度,气氛变得更沉寂。
王小邪丝毫不知道他的举动,极大的侮辱了司马家。粗鄙的骂人之话,并不能伤害到司马家任何人,却将司马家的脸面放在地上摩擦,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但他知道,自己和这司马家是彻底杠上了。不是,是司马家彻底跟自己杠上了,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不择手段地来吧。
他一路上横推过去,凡遇上的考核人员,通通打劫一遍,流程熟练。先是洗劫铭牌数,然后勒索一百块元石,再留下一句咒骂司马家的话,署名签字。
仅仅只过去三天,他额头的铭牌数字已超过了10,达到了12。一超过10,铭牌上立刻放出橘黄色的光芒,都无法掩盖。王小邪骂了声,这光芒会吸引来更多的人,争夺自然就会更激烈,而他要遭遇的挑战也会更多。
骂了几声后,又哈哈大笑起来。到处寻找人员洗劫,哪有让别人找来让他洗劫来得轻松。而第一寻到他的却是王胖子,十分的狼狈,身上的衣衫都破成了碎条,伤痕累累,好在额头上的铭牌还在。当他看到王小邪时,委屈的跑过来,抱着王小邪就小声哭了起来。
王小邪摸了摸他的脑袋,将他推开道:“死胖子,离我远点,我不想让人误会。”
王胖子破涕为笑:“老大,你要帮我报仇,他们这样折辱我,就是冲着你来的?”
“谁?”王小邪瞳孔一眯,杀意凛然。
“一个是来自剑州城的祖一剑,瞧,这几道剑伤就是他给我留下的。另一个叫司马野,这些伤痕都是他打我的。你们没有撕掉我的铭牌,便是为了让我找到你,他们就在后面。”
王小邪抬起头,目光朝着王胖子的身后望去,果然,看到两少年并肩而来。
祖一剑身着黑色劲装,背负长剑,身上凌厉之剑气有冲天之势。另一个则是锦衣司马野,脸上表情很骚包,腰间缠着一条鞭子。
司马野哈哈大笑:“放长线钓大鱼,这可比我们无头苍蝇似的去找来得轻巧。”
祖一剑位列八大将之一,对他的评价极高。他是看不上司马野的,但却不敢得罪司马家,受司马苍之邀,对付没有背景的王小邪,他自然应承。路上又遇上司马野,一拍即合。
王小邪将王胖子推开,晃晃悠悠走了过去,在两人一丈距离处站立,满是屑地道:“你们俩谁是狗日的司马家的杂种?”
祖一剑与司马野都先是一蒙,然后勃然大怒。司马野气得手都颤抖,长鞭甩出,恶狠狠地道:“好小子,竟敢侮我司马家,简直是找死。”
王小邪哈哈一笑:“就你们卑鄙无耻,扒灰乱伦,不知伦理道德为何物,猪狗不如的畜牲的家族,也敢提及侮辱二字。你们的存在,对侮辱两字就是最大的侮辱。”
王小邪的怒骂,掷地有声,清晰地传出老远去。好巧不巧的是,大屏幕上正好选演到此,王小邪的骂声,传遍整个广场,整个广场上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