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生气的转身出去,“一队,二队的人听命,我要你们将整个城南给我翻个底朝天,务必找到他们的窝点,只有我们抓紧每一分每一秒,才能救出那些可怜的姑娘,重点关注潮湿的地方,还有商户里有叫阿娜的人。”
“是。”统一的回答震耳欲聋,随即大家散开奔赴城南,和敌人赛跑……
阿棠躲在柱子后面欣慰的笑了……
就在林悦等人风风火火部署搜查城南时,醉春楼废墟下的密道里,正上演着另一幕场景。
药王大人指尖沾着新取的少女鲜血,慢条斯理地研磨着药粉。“林悦还是太嫩了。”他对着跪在地上的聂副统领嗤笑一声,“不过这次城防营配合得不错,那个王聪自尽得也及时,没露出太多马脚。”
聂副统领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低声道:“大人,宁启轩似乎开始怀疑城防营了,我们需不需要……”
“不急。”药王大人抬手打断他,“宁启轩不过是个空有头衔的世子。”他的声音突然冷下来,这话要是让宁启轩听见,估计要绝了他家的祖坟,“倒是林悦……她以为城南就是我们的老巢?呵,让她找去吧。传令下去,启动‘金蝉’计划,把真正的据点转移到城西的破庙里,再给那些蠢货们放点假消息,就说我们在城北的粮仓囤了药材。另外,你好好做事,我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聂江听到这里,兴奋的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多谢药王大人。”
另一边,林悦带着一队人马在城南仔细搜查,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可整整一天过去了,除了找到几处废弃的药渣,一无所获。正当她眉头紧锁时,一名衙役匆匆跑来:“大人!白老得到消息,城北粮仓发现大量药材!”
林悦眼神一凛,直觉告诉她这可能是个陷阱,但又不敢放过任何线索。她当即决定兵分两路,自己带一队去城北,二队的人继续在城南排查。
夜幕降临,城北粮仓笼罩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林悦等人小心翼翼靠近,却发现粮仓大门虚掩,里面隐隐传来女子的微弱的呼救声。“救…救命…”
她握紧手中的剑,率先冲了进去,却只看到一个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子,“云魅,带回去救治。”粮仓内早已空无一人,只在地上留下一张字条:“林大人,费心了。”
林悦气的直咬牙,这可真是狡兔三窟,也明白自己是被人耍了,
与此同时,在城西破庙,药王大人正指挥着众人转移好最后一批“药引”。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凑过来:“大人,咱们为什么要这么折腾?直接和缉事司硬拼不好吗?”
药王大人轻轻一笑,眼神却冷得可怕:“硬拼?光是一个林悦就有些令人头疼了,再加上宁启轩和太子,硬拼我们肯定讨不到好处,再说,绝对不能暴露主子的大业。我们要像猫逗老鼠一样,把他们耍得团团转。等他们精疲力尽时,就是我们收网的时刻……”
而在监察司,宁启轩看着手中刚截获的密信,上面赫然写着“城西破庙”四个字。他眉头紧皱,心中隐隐不安:这线索来得太容易,背后恐怕有诈。可若不去,又怕错过解救无辜女子的机会。思索再三,他决定亲自带人前往,同时派人快马加鞭通知林悦……
宁启轩快马加鞭,率领亲卫朝着城西破庙疾驰而去。夜色如墨,乌云遮蔽了月光,四周一片死寂,只有马蹄踏在石板路上的声响格外清晰。当他们距离破庙还有半里地时,一阵刺耳的哨声划破夜空,宁启轩心头一紧,猛地勒住缰绳,大喊一声:“停下!有埋伏!”
话音未落,四周的树林中突然窜出无数黑衣人,他们手持淬毒的暗器,如雨点般朝着宁启轩等人射来。亲卫们迅速组成防御阵型,用盾牌护住宁启轩,刀剑与暗器碰撞,火星四溅。宁启轩冷静地观察着局势,发现这些黑衣人配合默契,显然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杀手,绝非普通的喽啰。
“世子,他们人太多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莫问焦急地喊道。
宁启轩目光如炬,扫视着战场,突然瞥见破庙方向升起了几缕青烟。他心中一动,意识到这或许是敌人故意引开他的注意力,真正的关键还在破庙之中。
“你们且战且退,吸引他们的火力,我带人绕后突袭破庙!”他果断下令,随后带着莫言、莫问还有几名身手矫健的亲卫,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绕到了破庙后方。
此时的破庙内,药王大人正监督着最后一批“药引”装车。他望着那些眼神空洞、面无血色的少女,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很快,你们就能发挥最大的价值了。”就在他准备离开时,一名手下慌慌张张地跑来:“不好了!有人从后面杀进来了!”
药王大人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不是说宁启轩被缠住了吗?怎么会这么快?”他深吸一口气,迅速镇定下来,“把这些人都带走,给我调一队人来拦住他们!”说着,他急忙借着夜色的掩护,在血玉楼的人的护送下,带着药人逃离了这里……
宁启轩等人冲进破庙,只看到空荡荡的院子和几辆刚刚离去的马车。“追!”他毫不犹豫地带着人追了上去。没跑多远,就遇到了一个手持长剑迎面而来的杀手。月光下,他脸上的一条长疤犹如一条蜈蚣浮在脸上,眼神冰冷而疯狂,他挥舞着长剑,招式狠辣,直取宁启轩要害。
宁启轩抽出佩剑,与一条疤战在一起。一条疤的剑法诡异多变,每一招都暗藏杀机,宁启轩却丝毫不惧,凭借着扎实的武艺和冷静的判断,一一化解。
两人激战正酣时,林悦带着援军赶到了。原来,她在城北粮仓发现是陷阱后,接到了宁启轩的消息,便马不停蹄地赶来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