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我好多了,身上的红疹消下去了些。”初霁头发未束,身穿寝衣,
声音提不起兴致道。
“那的红疹消下去了,脸上的吗?可留有疤痕?”
杨玄机说到后面,声音有些急切。
躺在床上的初霁,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身上的红疹,消下去了些,脸上还是......怎么办太子哥哥,
我不会要毁容了吧,不行如果这样的话,还不如让我去了呢。”
杨玄机听着初霁,带着哭腔颤音的哭诉,握紧了手边的茶盏。
“不会的,小初不会毁容的,太子哥哥会想尽一切办法,把小初的脸治好,
恢复到和原来一模一样,甚至更漂亮的。”后面的话语像是低喃,
也不知是在安慰初霁,还是安慰自己。
“真的吗?我相信太子哥哥,太子哥哥要看看,现在的我吗?
我好久没与太子哥哥,相视而谈了。”
杨玄机脸色一僵,柔声道:“本殿就不过去,打扰小初养病了,
宫中还有事务要处理,本殿就先走了,给你带来芙蓉糕,记得吃。”
初霁看着杨玄机迅速离开的身影,缓缓对着那个方向,束了个中指。
心里盘算着,将要实行的计划,吕之墨不知何时摸到床榻边,掀开床幔,
自然地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手臂熟练地搂上,初霁细软的腰肢。
看着初满脸红疹的样子,伸手小心地碰了碰,心疼道:
“痛吗?痒吗?身体难受吗?是药三分毒,为何不在身上点些红痣......”
初霁戳了戳吕之墨线条分明,手感极佳的腹肌,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
“不痛不痒,不难受,药是我自己炼的,我保证没毒!要不你吃一颗试试?”
“好!”
初霁嘴角一抽,手上微微用力:“不好,
我不想看到你的漂亮脸蛋,染上瑕疵。我怕看到满脸红疹的你,就不喜欢你了。”
“初初~”吕之墨搂紧初霁,心都要碎成八佰半了。
“原来你只喜欢我的容貌,如果有人生的比我好看,
你是不是就会移情别恋,喜欢上他了。”
初霁感觉到,腰间越来越不老实的手,
冷漠道:“是,所以你最好保护好自己.......的脸。”
吕之墨听到初霁,话语间的停顿,眼里带着笑意,声音委屈巴巴的。
“我好难过,初宝,你摸摸我的心都要痛死了,初宝......”
“吕之墨,我都这样了你.....”
“哪样?这些红疹就像是,替我吻过初初全身一样。
初初不是说,这些都只是,浮于表象的障眼法吗?
我摸过了,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细腻嫩滑#########”
“吕之墨!”
“我在,初初不喜欢吗,可是###########”
“你闭嘴。”
“好,我现在只做不说。”
初霁颤抖着眼睫,睁开了双眼,感受到背脊的温热,与腰间的禁锢,
缓缓眨了两下眼,说道:“你怎么还没走?”
早在初霁醒来前,吕之墨就醒了,
什么也不做,就是盯着初霁看,像是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此时见初霁醒了过来,呆呆的小反应,喜欢的不行,
低头在初霁蓬松柔顺的发顶,亲了一口,
“怎么?我现在是你未婚夫诶,可以名正言顺的出入你的寝宫,培养感情!”
吕之墨说着,松开对初霁的禁锢,起身下榻,倒了杯温茶,送到初霁唇边 ,
初霁就着吕之墨的手,把大半杯茶尽数喝下,头微微一偏,吕之墨了然收回茶盏,
再次来到梨花木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温茶,仰头喝下,放下茶盏时,
看到被杨玄机,碰过的茶盏,手下一动,
啪——
昂贵精美的茶盏,四分五裂。
寝殿外的朱颜,听到茶盏碎裂的声音,下意识地想进去查看情况,脚步一顿,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色一红,乖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吕之墨,你知道着茶盏碎了一只,这一套就都毁了,虽然我本就不打算留,
但是我不管,你得赔我一套新的。”
“好,赔你套新的,但新的茶盏,只能我和初初两个人用。”
吕之墨把瓷片用锦帕,罗到了一起,盖好。走到床榻边,重新躺好。
“当然是只有我们两个人能用,”初霁把头埋在吕之墨胸前,话音一转道:
“我不想在待在这宫中了,不想看到他们恶心的嘴脸,与他们委婉与蛇。
我想去看看外面的风景,看看大延的大好河山,等所有事情都尘埃落定。
阿墨,我们一起去看看,你守护的大延风光吧。”
吕之墨搂紧初霁,轻声道:“好!
初初,说说你的计划?”
“我的计划很简单,把杨玄机和杨明宗除掉,拉永安王上位,他很适合当皇帝,
先帝当初最看好的也是他,可是永安王心不在此,所以收敛锋芒,
这些年杨明宗,一直想要除掉他,可是都被永安王轻飘飘的挡下了。
“那他当年不愿坐上那至高位,现在.......”
“他会愿意的,因为我是他的亲生女儿。”
“?初初。”
吕之墨属实是没想到,但又不知道如何说,只好,搂紧初霁,轻柔地顺着她的背。
“你以前往豫州治理灾害,导致旧伤复发为由,辞去早朝,
我们即可前往,永安王封地——江南。”
“好,我这就上述。”
“殿下,京城的朝阳公主求见。已经快到前院了。”
“哦?知道了,你下去准备些小女孩,爱吃的糕点来。”
“是。”
“朝阳,拜见“王叔”!”
杨明海听到两道平缓的脚步声,一道娇俏的声音,随之响起,不知为何,
心里有些发酸,
杨明海缓慢地将视线,从海棠花上,移到声音发源处,
一张朝思暮想的脸,出现在自己眼中。
“棠儿”
杨明海手上的盘珠,从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啪嗒声,唤起了杨明海的神志。
“不对,棠儿没有......你是朝阳?”
“是我,王叔,不对,我应该叫你,父皇!”
初霁笑着说道,拉着吕之墨在杨明海旁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