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我也要伺候沐长老
这一番“试炼”，尽管令他们遍体鳞伤，狼狈至极，仿佛骨头都要被榨干，然而收获的却是那梦寐以求的中阶聚气丹！这等至宝，对于他们这些困在炼气九阶瓶颈、苦苦寻求突破机缘的内门弟子而言，其价值远超普通的疗伤丹药百倍！
一时间，两人心中对沐小川的敬畏之情，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更增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狂热与忠诚。沐小川看着两人那痛并快乐着的表情，心中最后一点郁闷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一切的舒畅。他摆了摆手，示意两人退下疗伤，自己则负手而立，感受着体内因刚才一番酣畅淋漓的“指点”而微微活跃的灵力，以及那空空如也的爽点余额，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爽点嘛，花完了，再赚便是。这云栖峰大比，想来也不会让我失望。”
时光荏苒，转瞬又是数日。这几日，整个云栖峰都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兴奋的气氛。五年一度的云栖峰大比，终于在万众期待中，拉开了帷幕。
大比的主会场设在云栖峰的主峰广场——揽云台。此台由整块巨大的白玉雕琢而成，广阔无比，足以容纳数千人。平台边缘云雾缭绕，仙鹤翔集，正中央则矗立着十座由特殊玄晶打造的擂台，擂台四周布置着防御阵法，散发着淡淡的灵光，足以承受筑基期修士的激烈战斗。
今日的揽云台，更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除了云栖峰本峰的弟子与长老，甚至还有其他几峰闻讯赶来看热闹的修士。高高的观礼台上，早已坐满了各峰有头有脸的人物。
云栖峰峰主云挽歌和副宗主梁奕宸端坐于中央主位，梁奕宸今日也出现在了观礼台上，他一身象征身份的紫金道袍，面容英俊却带着几分阴鸷，筑基九阶的威压隐而不发，却依旧让人感到莫名的压力。云挽歌身着一袭精致的云纹锦绣宫装，轻纱覆面，更添几分神秘与高贵。她目光如水，平静地掠过下方人群，偶尔侧首与副峰主沈惊澜轻声交谈，举止间尽显从容。沈惊澜，一位面容儒雅的中年男子，筑基七阶修为深厚。他平日里总是默默协助云挽歌处理峰内大小事务，行事沉稳，为人持重，深得众人信赖。
在他们下手两侧，依次坐着执法堂堂主陈玄风（筑基六阶巅峰，擅雷法）、丹药房堂主慕清瑶（筑基六阶，气质清冷）、炼器堂堂主孙乾（筑基五阶，身材魁梧）、传功堂堂主李若虚（筑基五阶，仙风道骨）、灵植园的柳如烟以及天藏阁这边的叶青羽等内门长老。
沐小川、陈长风、林镇南等十几个外门长老则在更外面一点。沐小川今日换上了一身崭新的墨绿色长老道袍，更衬得他面如冠玉，气质沉稳中带着一丝不羁。
“柳师妹今日状态如何？那玄冰剑典与冰魄琉璃身，不知她掌握了几分火候……”他微微侧头，目光看向柳如烟。柳如烟似有所感，回眸望向沐小川。沐小川眼中笑意温柔，宛若春日暖阳，直照进柳如烟心田。柳如烟角微微上扬，回以温柔笑容，眼神中满是眷恋。
就在此时，一股若有若无的阴冷目光落在了沐小川的身上。沐小川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抬眼望去，正好对上了梁奕宸！他看到沐小川望来，嘴角扯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中的挑衅毫不掩饰。沐小川心中冷笑，却也毫不示弱地回以一个挑衅的眼神。玄龟墨麟甲的坚实触感让他底气十足，他甚至微微扬了扬下巴，仿佛在说：“放马过来。”
梁奕宸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阴寒，但他毕竟是副宗主，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只能强压下怒火，缓缓移开了视线。
“咚——咚——咚——”
三声悠扬而肃穆的钟鸣响彻云霄，宣告着云栖峰大比的正式开始！广场上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中央的擂台之上。
按照惯例，大比率先进行的，是外门弟子的比试。负责主持大比的，是传功堂的一位外门长老，他扬声宣布了比试规则，无非是点到为止，不得恶意伤人等等。随后，便开始宣读第一轮外门弟子的对战名单。
除主殿占据二十席外，其余六堂及天藏阁各占十席，总计八十人，今日将有一场残酷角逐，四十人将面临淘汰。此刻都聚集在擂台下的指定区域，神情紧张而又激动。苏瑶与林悦并肩而立，彼此紧握双手，相互鼓励，共同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沐小川的目光落在了她们身上，微微颔首，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这两个丫头，经过高阶聚气丹的滋养和这几日的苦修，修为已经悄悄地来到了炼气五阶，应付前两轮应该问题不大。
很快，便轮到了林悦上场。她的对手是来自炼器堂的一名炼气四阶弟子，身材粗壮，手持一柄板斧，一看便是力量型选手。
“哼！天藏阁的小丫头，听说你是靠着沐长老才混进来的？赶紧认输吧，免得伤了你这细皮嫩肉！”那弟子一上台，便出言不逊，显然沐小川的威望还没有覆盖整个云栖峰。林悦俏脸微白，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起来：“请师兄指教！”
说罢，她身形一晃，竟主动发起了攻击！她身形轻盈，如同林间穿梭的燕子，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灵活地在粗壮弟子周围游走，手中不知何时已握着一对薄如蝉翼、寒光闪烁的短刃。那弟子挥舞板斧，力求一击毙敌，但林悦的身法远超他的预料，滑不留手，让他屡屡落空，反而被短刃划破了衣衫，留下一道道血痕。
“可恶！”那弟子怒吼一声，猛地将板斧掷出，同时双拳紧握，体表泛起一层土黄色的光芒，显然是激发了某种防御功法，准备硬抗攻击，近身肉搏。然而，就在他前冲的瞬间，林悦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身形不退反进，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欺近对方怀中，手中短刃并未刺向要害，反而以特定的节奏，精准地点在了对方腋下、肋间等几处运转灵气的关键节点上！
林悦本来就占有等阶上的优势，这几下兔起鹘落，那弟子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更不可能躲得过去。“呃！”那弟子只觉被点中的地方一阵酸麻刺痛，体内运转的灵气瞬间紊乱，土黄色的护体光芒也随之溃散！林悦抓住机会，双刃齐出，交叉架在了对方的脖颈上。
“承让了，师兄。”林悦微微喘息，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但脸上却洋溢着胜利的喜悦。“我……我输了……”那弟子满脸的不敢置信和沮丧，差距之大让他到现在都没弄清自己是怎么输的。
“哗——”台下顿时响起一片惊呼！“这么快？”“林悦竟然赢了？怎么赢的？”“怎么可能！她什么时候突破到炼气五阶的？”“一个多月就能从炼气三阶突破到炼气五阶，我也要伺候沐长老。”
观礼台上，炼器堂堂主孙乾脸色有些难看，哼了一声，而叶青羽则拊掌而笑。叶青羽心中暗自惊讶，虽知沐小川对那两名侍女有所偏袒，却未曾料到她们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连续突破两阶，对沐小川的钦佩之情油然而生。
紧接着，苏瑶也登上了擂台。她的对手同样是一名炼气五阶弟子，来自执法堂，一手快剑颇具威力。苏瑶身法灵动，飘逸若仙，于月光下翩翩起舞，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巧妙避开对方凌厉的剑锋，指尖轻弹，细微灵气如灵蛇出洞，刁钻异常，扰乱了对方的攻势节奏。最终，在缠斗了数十回合后，苏瑶抓住对方一个换气的破绽，一指点中对方手腕的麻筋，使其长剑脱手，轻松获胜。
苏瑶和林悦的接连胜利，虽然依旧引来了不少关于“沐长老私下指点”的猜测，但也让不少人开始重新审视天藏阁的实力。望着自己的两名女子获胜，沐小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畅之感。
“叮！恭喜宿主，见证亲近之人获胜，心情愉悦，获得20爽点。”系统的提示音，如同锦上添花。
外门弟子的比试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天藏阁的其他几名弟子也陆续登场，互有胜负。第一和第二是石破霄和洛璃雪自然是毫无悬念地获胜，而铁猛则展现出了惊人的力量和愈发沉稳的战斗风格，意外淘汰对手，成为外门弟子中的一匹黑马，引来了不少关注。
第一天，外门弟子的第一轮比试便已结束，藏天阁的成绩中规中矩，林悦、苏瑶、石破霄、洛璃雪和铁猛晋级，其余人被淘汰。但是，当天最劲爆的消息是两个外门资质一般炼气三阶的女弟子，一个多月便从炼气三阶突破到炼气五阶，只是因为做了沐小川的侍女。
现在整个云栖峰的女弟子都一个想法：“我也要伺候沐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