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东苑墙根下画圈圈:“程憨货啊程憨货,救个猴子比抢亲还刺激,您老真是修真界碰瓷专业户?”
神识往澡堂里一扫——好家伙!公孙彤和程灵正在上演湿身百合剧,二猿被捆成智能搓澡工吱哇乱叫。许立国这色胚从我眉心钻出来时,哈喇子流成了银河:“主子!这业务俺专业!”
“问出猴子下落,魂带走!”我甩袖走人时,听见屏风后传来娇喘:“彤姐~程贤的猴子内丹...啊~好舒服~” 许立国嗷呜一声扑进去的样子,活像饿了三天的泰迪。
三分钟后这货打着饱嗝飘出来:“吱?(能打包剩菜不?)” 我瞅着魂旗里两团马赛克扶额:“你当收快递呢?”
前脚刚出闺房,后脚整个东苑突然歪成比萨斜塔。漫天仙子跟下饺子似的往下掉,有个蒙面女修追着我喊:“小贼休走!” 我反手甩出禁制全家桶——别问,问就是上古违章建筑拆迁术!
“雕虫小技!”女修甩出个菜篮子,满天菊花...啊不是,花瓣乱飞。我吹着口哨看禁制绕过花雨,精准怼在东苑地基上。
“轰隆!” 彩虹桥当场劈叉,仙鹤们集体摆出跳水姿势。蒙面女修手忙脚乱扶塔时,我趁机溜号。远处传来元婴长老的怒吼:“哪来的孙贼!”
切回分身刚坐稳,程贤的传音玉简震出残影:“前辈!二猿的毛绒玩具在公孙彤枕头下!” 我盯着窗外鸡飞狗跳的东苑,突然悟了:原来修真界最凶残的武器是社死...
当执法长老用“诚实豆沙包”砸我脸上时,我当场表演了瞳孔地震术。元婴大佬的神识刚探进来,就被我脑内循环播放的《丹炉的一百种炸法》逼退。
“此子句句属实。”长老捏着鼻子宣布。
程贤在隔壁嚎得荡气回肠:“还我猴命!”吕松顶着猴爪印哭诉:“我才是受害者!”——据说他半夜如厕总被无形猴尾抽屁股。
半月后江湖头条:《震惊!东苑地基倾斜真相竟是...》《百合双姝离奇失踪为哪般》《论灵猿的N种复仇方式》。而我的案头,静静躺着烫金婚帖——
“新郎:孙镇伟,新娘:李慕婉,席设:修罗场。”
在屋里cos了三天沉思者后,我踹开了南苑雾门。守阵弟子刚要阻拦,我甩出王炸:“告诉李长老,她徒弟要批发元婴丹!”
当李慕婉冷着脸说“莫来打扰”时,我直接掀底牌:“两个月,元婴,有戏没?”
门板哐当撞墙!她冲出来时发簪都在抖:“你...你是...”
我慢悠悠掏出盘出包浆的青龙玉简:“惊不惊喜?”
她攥着玉简又哭又笑的样子,像极了收到假钞的财迷。直到我放出杀气:“宰孙镇伟简单,难的是让云天宗跪着喊爸爸!”
当夜李慕婉的丹房亮如白昼。这姑娘边砸药材边嘀咕:“两月元婴?你当搓大力丸呢!” 突然眼珠一转掏出一罐黑糊糊:“先把这十全大补汤喝了!”
我盯着冒泡的毒药陷入沉思。窗外闪过孙镇伟偷窥的油头,第三魔头在魂旗里吱哇乱叫:“放俺出去!保证把他梳子薅秃!”
三个月后典礼当天,我蹲在房梁啃果子。看着孙镇伟穿着新郎服四处作揖,李慕婉的红盖头抖得像帕金森。
司仪喊“夫妻对拜”时,我弹指打翻合卺酒。在满场惊呼中拎起新娘腾空,留句话飘荡全场:
“份子钱抵债了,棺材管够——要几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