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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南疆客栈的槐香旧识

南疆的热风卷着沙砾打在客栈木窗上,我攥着母亲的日记残页,指尖蹭过纸页边缘的烫金纹——那是重生后才发现的、暗藏的蝴蝶脉络。陈婶留下的银环在腕间发烫,忽然听见隔壁厢房传来熟悉的捣药声,与阿桃记忆里“陈婶教我认草药”的节奏一模一样。

“阿桃,别躲了。”捣药声骤停,厢房木门“吱呀”开条缝,陈婶戴着面纱转身,指尖捏着株开着蓝花的植物,“你腕间的银环,是我哥哥当年留给你的吧?”

喉间发紧,忽然想起重生后第一次见陈婶时,她总对着我腕间的红绳发呆——原来她早就知道我不是“真正的阿桃”。“陈婶……你何时发现的?”指尖划过银环内侧的刻字“桃之夭夭”,那是阿桃生母的字迹,“我重生到阿桃身上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陈婶忽然摘下面纱,露出与面具人相似的烧伤疤痕:“十年前那场暴雨,我在药铺后门看见你——你蹲在门槛上捣槐花的姿势像极了阿桃,可眼里的光却像极了沈府那位公子。”她忽然掏出本泛黄的账本,内页夹着张褪色的画像——正是重生前作为沈砚之的我,在槐树下读书的模样,“阿桃临终前说,她的魂灵会守着槐树下的‘星光’,而你,就是她等的那束光。”

记忆碎片轰然炸开——阿桃的日记里从未提过“临终”,此刻却从陈婶口中得知,原来她在重生前就已病逝,魂灵附在槐树上,直到我借她身体苏醒。“所以阿桃的魂灵……还在吗?”指尖捏紧账本,看见画像旁写着阿桃的字迹:“如果有来生,希望砚之哥哥能看懂我的喜欢。”

陈婶忽然握住我手腕,将蓝花贴在我掌心:“她的魂灵早就融进了槐木簪——你每次摸那支簪子,是不是能看见零星的记忆?那是她在向你‘说话’。”窗外忽然刮起飓风,槐木簪碎片从怀中飞出,竟在蓝花香气中拼成完整的簪子,簪头的蝴蝶纹映出阿桃的虚影——她穿着青布衫,对着我笑,指尖指向客栈后院的槐树。

“阿桃……”喉间发涩,忽然听见后院传来马嘶声,抬头看见小梦的身影闪过——她竟穿着暗卫营的劲装,腰间挂着表妹抢走的蝴蝶心脏。

第四十二章:小梦的暗卫营身份与记忆碰撞

后院的槐树下,小梦转身时,面纱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耳后与表妹同款的蝴蝶胎记。“阿桃,别来无恙。”她指尖抚过腰间的心脏吊坠,蓝光映着她眼底的复杂,“你重生到阿桃身上的事,暗卫营早就知道了——从你第一次在槐树下喊出‘沈砚之’的名字开始。”

记忆如冰锥刺脑——重生后第一次见小梦,她总说“阿桃变了”,原来不是错觉,是暗卫营通过胎记追踪到了契约共鸣。“你究竟是谁?”握紧槐木簪,簪头的阿桃虚影忽然变得清晰,竟指着小梦腰间的吊坠,“那枚心脏,是不是母亲的?”

小梦忽然笑了,笑声混着南疆的驼铃声:“我是暗卫营‘蝶影’,也是你母亲当年救下的孤儿——她临终前告诉我,‘若有个戴银环的姑娘出现,替我告诉她,蝴蝶的翅膀,从来不止一面。’”她忽然抛出吊坠,蓝光在槐树叶间织出记忆画面:母亲抱着小梦躲在沈府柴房,身后是追来的暗卫,“你母亲用自己的血替我挡刀,所以我的胎记,是她用灵力印下的‘护符’。”

沈砚之的记忆忽然涌入——重生前作为公子,曾在花园见过个偷摘槐花的小女孩,那时以为是杂役之女,此刻却懂了,那是小梦在寻找母亲的气息。“所以你接近我,是为了保护阿桃,还是为了暗卫营?”指尖蹭过吊坠边缘,竟看见母亲的字迹:“小梦是阿桃的‘影子’,若我不在,她会替我守着光。”

小梦忽然逼近,指尖点在我眉心:“暗卫营首领夺了沈砚之的身体,此刻正在南疆祭坛融合契约力量——你以为来南疆能救他?却不知祭坛的钥匙,就在你掌心的蝴蝶纹里。”她忽然掀开我的袖口,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完整的蝴蝶纹,与沈砚之掌心的纹路遥遥相对,“双宿主的血,是开启祭坛的唯一密码。”

槐木簪忽然发出悲鸣,阿桃的虚影忽然钻进我掌心——她的记忆如潮水涌来:临终前她向槐树许愿“让砚之哥哥看懂我的心”,于是魂灵与槐树融合,引我重生到她身上,只为让我以“阿桃”的身份,解开契约的终极秘密。“原来重生不是偶然,是阿桃用魂灵换的机会。”喉间发咸,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沈砚之的声音,混着暗卫营的咒语,“阿桃,别信……他们的血契……是陷阱。”

第四十三章:祭坛幻像与沈砚之的意识挣扎

南疆祭坛的黑雾里,沈砚之的身影被锁链捆在青铜柱上,首领的虚影附在他身后,指尖划过他眉心的蝴蝶纹:“双宿主的血脉共鸣,果然能引来‘蝶魂’——阿桃,把你的血滴在祭坛上,我便还你完整的他。”

小梦忽然拽着我躲进祭坛阴影,指尖捏着母亲的残页:“别信他,当年你母亲就是用‘假血契’骗过暗卫营——真正的祭坛钥匙,是‘魂灵融合’,不是血脉。”她忽然指向沈砚之的眼睛——左眼是熟悉的清冽,右眼却泛着暗卫营的幽蓝,“他的意识还在,只是被契约力量压制,你需要用槐木簪唤醒他。”

槐木簪在掌心发烫,阿桃的虚影忽然化作光点,钻进沈砚之的眉心——他的左眼忽然亮起,喉间溢出破碎的音节:“阿桃……别过来,我的身体……快毁掉……”记忆碎片在此刻拼接:重生前作为沈砚之,曾在父亲书房见过“魂灵共生”的记载,原来双宿主不仅是血脉相连,更是魂灵的“镜像”,而阿桃的魂灵,早已与我体内的“蝶魂”融合。

“砚之,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槐树下吗?”握紧他被锁链捆住的手,指尖划过他掌心的茧,“你说‘阿桃的糖糕太甜’,却偷偷藏起糖纸——现在我知道了,那是你第一次收到‘偏爱’。”黑雾忽然翻涌,沈砚之的嘴角溢出鲜血,却笑了,右眼的幽蓝渐渐退去:“我也知道了,你蹲在门槛上捣槐花时,总把最香的花瓣留给我,就像我偷偷把玉冠上的碎光,藏进你的糖糕纸。”

首领忽然怒吼,锁链发出刺耳的响声:“既然你们想死,那就一起葬在祭坛里!”祭坛地面裂开,露出底下的血池,沈砚之忽然挣断锁链,将我护在怀里,指尖在我后背画出蝴蝶阵:“阿桃,用槐木簪刺进我的心脏——那里藏着你母亲的灵力,只有毁掉它,才能阻止融合。”

第四十四章:魂灵共生的真相与血契逆转

槐木簪尖抵住沈砚之的心脏,蓝光在他胸口浮现出母亲的虚影——她穿着绣娘服饰,指尖抚过我们交叠的手:“阿桃,砚之,当年我与砚之母亲用魂灵设下‘共生契’——双宿主的心脏,从来都是共享的。”记忆轰然炸开:重生后作为阿桃,无数次梦见“胸口发烫”,其实是沈砚之的心跳;而沈砚之当年总说“槐花香让他安心”,是因为阿桃的魂灵早已与槐树、与他的记忆绑定。

“所以我们的重生,是母亲们用魂灵编织的‘梦’?”指尖划过沈砚之胸口的蝴蝶纹,竟与我掌心的纹路重合,“阿桃的魂灵融进槐树,引我重生,而砚之的魂灵,早就记住了她的‘喜欢’。”

首领忽然扑来,却被母亲的虚影震开:“当年暗卫营以为毁掉身体就能夺走契约,却不知真正的契约,在你们互相牵挂的心意里。”她忽然望向祭坛血池,那里倒映着无数个“我们”——有沈砚之在槐树下读书,有阿桃蹲在门槛上画他,还有重生后我们互相守护的每个瞬间,“魂灵共生的真相,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像槐树叶与槐花,从来都是彼此的影子。”

小梦忽然将母亲的残页扔进血池,纸页展开成完整的契约书,上面写着:“当双宿主愿为对方舍弃血脉,魂灵便会冲破契约枷锁。”沈砚之忽然握住我的手,将槐木簪刺进我们交叠的掌心,鲜血滴在契约书上,竟让黑雾化作蝴蝶,绕着祭坛飞舞:“阿桃,这次换我告诉你——我喜欢你,不是因为契约,是因为你是阿桃,是那个让槐花香有了温度的姑娘。”

血池忽然沸腾,首领的虚影发出惨叫,沈砚之的身体渐渐透明——那是契约力量消散的征兆。“砚之,别离开!”抱紧他渐渐虚化的身体,忽然听见阿桃的声音在脑海响起:“把槐木簪插进槐树,我们的魂灵,一直住在那里呀。”

第四十五章:槐树魂灵与南疆巫女的预言

南疆的槐树在晨光中发出微光,我将槐木簪插进树根,沈砚之的虚影忽然化作光点,与阿桃的虚影融合——他们穿着青布衫与月白衫,在槐树叶间笑,指尖相触的瞬间,槐树竟开出了冬季罕见的槐花。

“阿桃,你看,槐树开花了。”沈砚之的声音混着阿桃的软糯,从树影里传来,“原来魂灵共生,是这样的温暖。”

陈婶忽然带着南疆巫女走来,巫女指尖抚过槐树纹路:“双宿主的魂灵已与槐树融合,只要槐树不倒,你们便能以‘虚影’共存——但想要真正复活,需找到散落的‘蝶翼碎片’。”她忽然指向天际,那里飘着五片发光的蝴蝶翅膀,正是契约破碎时散落的“心意碎片”,“每片碎片,都藏着你们未说出口的‘遗憾’。”

小梦忽然单膝跪地,将蝴蝶心脏放在槐树根下:“这是绣娘的心脏,也是契约的‘核心碎片’——当年我被暗卫营收养,就是为了守护它,直到遇见真正的宿主。”心脏融入树根的瞬间,槐树竟长出了与沈砚之、阿桃同款的蝴蝶纹树疤。

“所以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指尖划过槐树的纹路,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暗卫营的号角声——这次的号角声,竟带着熟悉的“砚之”“阿桃”的呼唤,“那些散落的碎片,是不是藏着更多重生的秘密?”

巫女忽然抬头,望着槐树顶端的光茧:“下一片碎片,在沈府的旧祠堂——那里藏着你们第一次‘错过’的记忆。”她忽然指向我的掌心,那里的蝴蝶纹正在发光,“记住,魂灵共生的关键,不是血脉,是‘愿意为对方寻找碎片’的执念。”

夜风掀起槐花瓣,沈砚之与阿桃的虚影忽然钻进我掌心——他们的温度,比任何时候都真实。远处的沙砾中,表妹的身影闪过,她指尖捏着片蓝色的蝴蝶碎片,嘴角勾起冷笑:“想复活?先过了我这关吧——毕竟,暗卫营的‘蝶后’,还等着收割你们的魂灵呢。”

槐树忽然发出蓝光,光茧中浮现出下一站的画面:沈府旧祠堂的门槛上,躺着片绣着“砚之”二字的碎布——那是重生前作为沈砚之,不小心遗落的、阿桃替他缝的袖口补丁。

第四十六章:祠堂碎布的记忆裂痕

沈府旧祠堂的门槛上,碎布在晨露中泛着微光——青布边缘的针脚歪歪扭扭,绣着半枚未完成的槐花瓣,边角用银线勾着“砚”字。我蹲下身指尖触到布面的褶皱,沈砚之的虚影忽然在碎布上方浮现,身着前世的月白襕衫,指尖正小心翼翼地将碎布夹进一本泛黄的《诗经》。

“这是你十二岁那年替我缝的袖口补丁。”他的声音混着祠堂的回音,带着重生前的清冽,“那时你躲在槐树后看我补课,回家后用母亲剩下的青布学刺绣,扎破了七次手指。”

记忆如潮水涌来——重生前作为沈砚之,曾在书房发现袖口多了块补丁,针脚笨拙却整齐,当时以为是母亲房里的绣娘所做,此刻却在阿桃的记忆里看见:她蹲在药铺灯下,借着豆大的烛光,对着我的画像练习绣“砚”字,每针每线都沾着未说出口的“喜欢”。

“你早就知道是我缝的,对吗?”指尖划过碎布上的血点,那是阿桃当年被针扎破留下的,“你故意把补丁留到袖口磨破,又偷偷收进《诗经》里。”

沈砚之的虚影笑了,指尖穿过我的掌心:“那时不懂什么是喜欢,只觉得看见这块补丁,心里就暖暖的——像你蹲在门槛上递来的糖糕,甜得让人想藏起来。”他忽然望向祠堂角落的槐木柱,那里刻着道浅痕,“你看,这是你十岁那年,我教你写‘桃’字时,你用树枝刻下的印记。”

喉间发涩,忽然听见祠堂外传来表妹的冷笑:“沈砚之,你以为藏起碎布就能留住回忆?当年你嫌阿桃痴傻,把她送你的糖糕丢进池塘,我可都看着呢。”她身着暗卫营的红绸劲装,指尖捏着片蓝色蝴蝶碎片,碎片上倒映着重生前的画面:我皱眉推开阿桃递来的糖糕,糖糕滚进池塘,她蹲在岸边哭了整夜。

“那不是我!”沈砚之的虚影忽然变得透明,契约力量的压制让他的意识剧烈波动,“重生前的我……被父亲的话误导,以为痴傻是病,直到重生后成为阿桃,才懂那些笨拙的喜欢,才是最真的心意。”他忽然望向我,眼中泛起水光,“阿桃,你相信我吗?当年我捡回了糖糕,晒干后藏在槐木匣里,直到它变成碎片。”

表妹忽然抛出碎片,蓝光在祠堂地面映出槐木匣的影像——匣子里躺着碎成粉末的糖糕,旁边压着张字条:“阿桃的糖糕,甜得像槐花。”那是重生前我的字迹,笔锋带着少年的别扭,却藏着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心动。

第四十七章:祭坛血池的共生回忆

南疆祭坛的血池在月光下翻涌,我攥着祠堂碎布跳进池水中,沈砚之的虚影忽然与我重叠——我们的魂灵在血池里共鸣,竟看见无数个“过去”的片段:七岁的阿桃躲在槐树下看我练剑,十岁的我在祠堂外偷偷教她写字,十五岁的她在我书箱里塞槐花,而重生前的我,每次路过药铺都会放慢脚步,假装不经意地瞥向那个蹲在门槛上的青布身影。

“原来你早就注意到我了。”指尖划过血池中的影像,看见重生前的我在日记里画过无数次阿桃的侧脸,“你说‘痴女的眼睛像沾了露水的星子’,却不敢写进正文,只敢藏在页脚。”

沈砚之的声音在血池中震荡:“那时总以为喜欢是件羞耻的事,直到失去你才懂——比起身份规矩,藏在槐花香里的笨拙心意,才是最该抓住的光。”他忽然指着血池深处的光团,“看,那是母亲们留下的‘共生记忆’——她们早就知道,我们会在重生后,用另一种方式看懂彼此。”

血池忽然涌出无数光点,每颗光点都是一段被遗忘的过去:阿桃替我抄书时,故意在页尾画小蝴蝶;我替她捡回掉进池塘的槐木簪,却谎称“顺路捡到”;还有重生后第一次在槐树下相遇,我喊她“阿桃”时,藏在袖中的手其实早已攥出汗。

表妹忽然跳进血池,蝴蝶碎片发出刺耳的尖啸:“够了!当年沈砚之嫌弃你,现在就算魂灵共生,他的身体也属于暗卫营!”她忽然指向血池中央的漩涡,那里浮现出沈砚之被锁链捆住的实体,“看啊,他的身体正在被契约吞噬,而你们的魂灵,很快就会变成暗卫营的养料!”

沈砚之的虚影忽然剧烈颤抖,实体的嘴角溢出黑血:“阿桃,快走……别管我……”

“我不走!”握紧他虚影的手,祠堂碎布忽然化作光带,缠在实体的锁链上,“你忘了吗?母亲们说过,魂灵共生的力量,是‘愿意为彼此撕开黑暗’——当年你藏起我的糖糕,现在换我撕开你的枷锁。”

第四十八章:蝶后降临与记忆攻防

暗卫营总部的蝶形宫殿里,表妹摘下头饰,露出额间的蝶后印记——那是暗卫营初代宿主的标志,蓝光闪烁间,无数蝶影从她身后涌出,每只蝶翼上都映着阿桃的记忆碎片:被我嫌弃的瞬间、躲在槐树下哭泣的夜晚、临终前攥着槐木簪的模样。

“阿桃,你以为沈砚之的喜欢是真的?”蝶后指尖抚过蝶翼,影像忽然切换成重生前的场景:我在祠堂怒斥阿桃“别再跟着我”,她蹲在地上捡我撕碎的画稿,“他的喜欢,不过是魂灵共生后的错觉,就像这蝶翼上的幻影,一触就碎。”

沈砚之的虚影忽然挡在我身前,指尖凝聚出槐木簪的光形:“错觉?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看见阿桃掉眼泪,心脏会疼?为什么我听见她喊‘砚之’,就想抛开所有规矩去抱她?”他忽然望向我,眼中的幽蓝彻底退去,只剩下清冽的光,“阿桃,还记得我们在槐树下发的誓吗?‘若有来生,必不相负’。”

记忆如闪电划过——那是阿桃临终前,魂灵附在槐树上,与重生前的我残留的魂灵立下的誓言。蝶后忽然冷笑,指尖操控蝶影扑向我们:“可惜你们的誓言,早被暗卫营的契约碾碎了——沈砚之的身体,马上就要属于我了!”

血池的力量忽然涌入暗卫营,我看见沈砚之的实体正在光茧中挣扎,他的掌心忽然浮现出与我同款的蝴蝶纹,竟冲破锁链,将蝶后震退:“阿桃,还记得南疆巫女说的吗?蝶翼碎片,藏着未说出口的遗憾——现在,我要把所有没说的话,都说给你听。”

他忽然抱住我,魂灵与实体第一次真正贴合,体温混着槐花香涌来:“阿桃,我喜欢你,从你第一次把糖糕塞给我开始;我后悔,从你在槐树下消失的那天起;我发誓,再也不会让你掉眼泪——就算魂灵消散,也要护你周全。”

第四十九章:心意碎片的终极共鸣

蝶后忽然抛出最后一片碎片——金色的蝶翼上,映着沈砚之重生前的最后记忆:他抱着阿桃冰冷的身体,跪在槐树下,槐木簪碎在两人中间,他对着槐树发誓“若有来生,定以命相还”。

“看啊,这就是你们的‘遗憾’——沈砚之的愧疚,阿桃的不甘,”蝶后操控碎片刺向我们,“现在,用你们的魂灵来填补暗卫营的空缺吧!”

沈砚之忽然转身,用实体替我挡住碎片,光血从他胸口涌出,却在接触到我的瞬间,化作无数槐花瓣:“阿桃,还记得吗?你说槐花的花语是‘隐秘的爱’,可我现在想让全世界知道——我喜欢你,不是愧疚,不是契约,是实实在在的、想和你过一辈子的喜欢。”

槐树的力量忽然涌入暗卫营,阿桃的魂灵与我彻底融合,竟在沈砚之的胸口凝结出实体的槐木簪——簪头的蝴蝶张开翅膀,将所有碎片吸进其中,形成璀璨的光茧。蝶后发出惨叫,蝶影纷纷消散:“不可能!魂灵共生怎么可能打破契约?”

“因为我们的心意,比契约更强大。”我握住沈砚之的手,光茧中的记忆碎片化作流光,织成我们共同的过往:从槐树下的初见,到重生后的误解,再到此刻的相拥,“母亲们说过,蝴蝶破茧需要光——而我们的光,是彼此从未说出口,却从未停止过的‘喜欢’。”

沈砚之忽然低头,唇落在我眉心的蝴蝶纹上,光茧轰然炸开,暗卫营的宫殿开始崩塌:“阿桃,等一切结束,我们回药铺吧——我想陪你捣槐花,吃你做的糖糕,把从前错过的时光,都补回来。”

第五十章:槐树崩塌与未说的秘密

南疆的槐树忽然剧烈震动,光茧的力量反哺树根,却引来暗卫营最后的追杀。蝶后带着残余暗卫扑来,指尖的咒文竟缠住槐树的根系:“既然魂灵共生这么强大,那就让你们和槐树一起陪葬!”

沈砚之忽然推开我,用实体挡住暗卫的攻击,槐树的年轮里涌出母亲们的灵力,却因过度消耗开始开裂:“阿桃,带着光茧离开!槐树的力量撑不住了!”

“我不走!”抱住他的腰,指尖触到他后背的伤——那是重生后替我挡刀留下的,“我们说过,再也不分开!”

槐树忽然发出悲鸣,树干上的蝴蝶纹纷纷剥落,化作光片护住我们。南疆巫女忽然出现,指尖指向槐树深处:“光茧里藏着最后一个秘密——阿桃的魂灵,其实是蝴蝶契约的‘引路人’,而沈砚之,是契约的‘守护者’,你们的共生,本就是为了毁掉暗卫营。”

蝶后忽然抓住机会,将咒文刺进光茧:“现在,就让我看看,你们的‘喜欢’能不能挡住契约的终极反噬!”

光茧忽然裂开缝隙,沈砚之的实体开始透明,他忽然掏出颗发光的种子,塞进我掌心,“带着它回药铺,种在槐树下,等它开花,我就回来了。”

槐树终于崩塌,光茧带着我们坠向地面,最后一刻,沈砚之的唇落在我唇上,带着槐花的甜与血的咸:“等我,阿桃——这次,换我来找你。”

光茧落地的瞬间,世界陷入黑暗,唯有掌心的种子还在发烫。南疆巫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记住,蝴蝶的翅膀虽碎,心意却永不凋零——沈砚之的魂灵,藏在种子里,而暗卫营的阴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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