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华贵嫔,让她说出什么放心之类,似是而非的话。”
皇帝也不解,皇后有两子一女,何须对付华贵嫔?
“她刚生产完,疑神疑鬼地,朕去和她说说。”然而华贵嫔更加不满,皇后身为国母,怎么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告状,华贵嫔不敢直接说出自己的揣测,毕竟端贵嫔谋害自己已经是盖棺定论的,自己没有确凿证据,不好直接拆穿皇后险恶用心,只得服软,暗地里让人去瑶华宫畅安宫调查。
瑶华宫已经人去楼空,华贵嫔没想到,端贵嫔的侍女竟然也被打发去做苦役了。
畅安宫内,灵芝有了好消息,“以后,这畅安宫上下,也该知道谁才是主子了吧!”吕盈风品了一口茶水,扫视着众人,众人何尝不知道,冯容华被禁足,如今畅安宫只有一个生下帝姬的吕容华当家,可不就是要趁机立威了吗?
不少人走门路奉承吕盈风,吕盈风收了礼物,提拔了掌事,提拔了总管太监,无他,因为这畅安宫上上下下都需要她打理,需要人手。
“你不说本宫都快忘了有这号人!”
华贵嫔忽然灵光一闪,“谁说一定是皇后?当初,我们三个都有孕,出了事,她们也是怀着孕,所以我直怀疑了皇后和端贵嫔,竟是让她给躲了去。”
“可是,她位份低,害了娘娘有什么好处呢?”
“灵芝你就是太死板!不要总那么现实,想着什么好处。吕容华是早和咱们结怨了,纯粹打击报复。”
灵芝有些呆滞了,不过还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越来越混乱了,猜疑开始了。
“会有人松口的。”皇帝对阮云烟和慕容世兰都是这么说的,果不其然,在甘露寺做了半年苦役后,终于有侍女忍不住招了,粗使宫女大多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剩下被折磨的就是心腹,最终齐月宾决定放弃如意,如意陈情,说明了之前齐月宾小产一事,还有称心顺意的突然死亡。
“臣妾后宫只有一个若昭还能说上话,姐妹直接送些荷包香囊的也是自然,至于她放了是麝香还是荷香,臣妾一概不知,臣妾也是失去过孩子的人,怎么会去谋害世兰的孩子?”端贵嫔将事情往阮云烟身上引,而后太医检查,齐月宾的确小产过一次,日子也对的上了。
“难道说,这后宫还有一股势力存在?”皇帝审视着,他开始让李忠着手调查,听荷暗道一声不好,还好称心和顺意躲去的是远在儋州的庄子里,“后宫还有谁有本事让贵嫔小产的,可不就怀疑娘娘了吗?”
“可是,本宫做得没有一点破绽!”
“毫无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啊!”听荷有些急了。
“那,本宫该怎么做?”
“娘娘一切照常便可,余下的事,奴婢已经有了主意。”这次是枕书有了决断,不久李忠果然查到,妍太嫔谋害清河王一事,还有朱庶人的侍女。
“陈留郡王周玄凌之侧妃朱柔则,带走了一个宫女,崔槿汐,可有此事?”阮云烟一脸茫然,这甄嬛的恶狗,怎么给她忘了!
枕书连忙查询册子,“陈留郡王的朱侧妃进宫不多,也从未向娘娘索求过什么,只有前几年要过一个宫女,说是看她冬日里还在洗衣服,很是不忍,便要了她出去了。”
“洗衣服?臣妾记得,朱侧妃是来要过一个宫女,但是不知道她是浣衣局的人啊,按理朱侧妃无事去浣衣局做什么?”阮云烟也是一脸纳闷,还是说,皇帝怀疑的对象是周玄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