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在山脚下发现了一个老女人,她时不时的在打探咱们逍遥寨和孟副队长的情况,我们该怎么办?”
警卫员的话瞬间让在场的所有人警觉了起来。
小鬼子的间谍可以说是无孔不入,他们伪装成任何你想不到的人,让人防不胜防。
“先抓起来再说!”
马政委给他的警卫员下达了命令。
他说完后,就继续把自己的想法准备在这个会议上下达对孟飞的任命。
“现在我任命。。。。。。”
还没有等马政委的话说完,在山脚下防守的兄弟又进来了。
“报告,经过我们的询问,山下的那个老太太自称是孟副队长的母亲,我们已经把老人请到了会议室的门口。”
孟飞的脑袋“嗡”的一声处在了懵逼了的状态。
来的这个世上,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一世的亲人。
他的大脑迅速运转起来,在大脑里面搜寻这一世亲人的模样。
在这一世,他除了有父母以外,还有一个早就去当八路军的大哥。
只是大哥已经走了两年多了,至今渺无音讯。
大家把目光都看向了孟飞,想要从他的嘴里面确认来的老妇人到底是不是孟飞的老娘。
“孟飞,你看看她,是不是你母亲?”
马政委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孟飞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朝会议室门口走去。
他的脚步有些沉重,心中既紧张又期待。
沉重是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段在心里面没有亲情的血缘关系。
期待的是他又渴望有母亲的关爱。
当他走到门口时,看到那位老妇人正站在那里,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和不安,仿佛在等待着孟飞的确认。
老妇人穿着一件旧旧的粗布衣裳,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但眼神却异常清澈。
孟飞站在她面前,仔细打量着她的脸。
他试图从她的面容中找到一丝熟悉的感觉,但记忆却如同一片空白。
他轻声问道:“您。。。。。。您真的是我妈吗?”
老妇人明显的一怔。
这个年代的人哪有喊妈的呢?一般情况下都是喊娘。
可是老妇人并没有因为孟飞喊什么而在意。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激动,声音微微颤抖着说道:
“飞儿,你是飞儿吧?娘找了你好多好多天。。。。。。”
孟飞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看着眼前这位老妇人,赫然眼前的这个老妇人就是自己这具身体的母亲。
他抿了抿嘴唇,低声说道:“娘,是我。。。。。。”
这次他带入了这具身体的情感,没有喊妈,而是喊了娘。
老妇人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快步上前,紧紧抓住孟飞的手,仿佛生怕他会突然消失一样。
她哽咽着说道:
“小飞,娘就知道他们说的打小鬼子非常厉害的孟飞就是你。”
孟飞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还能与母亲重逢。
这一世的母亲让他想起了前世自己的老妈。
那个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自己的亲人。
只是他不知道前世自己的母亲知道壮烈牺牲后,心情会是多么的沉重。
孟飞的思绪被母亲的哽咽声拉了回来。
他轻轻拍了拍母亲的肩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
“娘,您放心,我没事。现在,我在这里很好,有这么多兄弟陪着我。”
老妇人抬起头,眼中满是心疼:
“小飞,娘知道你心里苦。你大哥走了那么多年,音信全无,娘一直都在担心你们。你可千万要小心,别让娘再担心了。”
孟飞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从未想过,自己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还能感受到如此真切的母爱。
此刻他决定把上一世对母亲的爱转移到这一世这个母亲的身上来。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娘,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呢?我爹呢?”
孟母听到这话,瞬间眼泪就像止不住的雨水一样流了下来。
“他。。。。。。他。。。。。。死了,是。。。。。。是被小鬼子打死的。。。。。。”
孟母呜咽的声音惊动了在会议室里面开会的马政委和其他人。
他们一个个的都走了出来。
他们看到眼前的一幕,知道眼前的这个老妇人就是孟飞的娘是没错了。
孟母的到来的消息同样也惊动了其他人,特别是在医疗队的林婉清,凌晓茹和杨翠。
这三个女人现在都以孟飞的老婆自居。
现在自己婆婆娘来到了逍遥寨,他们自然会拿出来准儿媳妇的姿态替孟飞照顾好孟母。
孟飞听到母亲的话,身体微微一颤,拳头紧紧握起。
他早就知道在这个动荡的年代,家人可能会遭遇不幸,但听到父亲被小鬼子打死的消息,还是让他心中充满了悲愤。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娘,您别哭,爹的仇,我们一定会报的。”
马政委走上前来,轻轻拍了拍孟飞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安慰:
“孟飞,你放心,我们一定会让小鬼子付出代价。”
孟飞点了点头,感激地看着马政委。
他知道,在这个艰难的时刻,他并不孤单,还有许多战友和他并肩作战。
这时,林婉清、凌晓茹和杨翠三人匆匆从医疗队的帐篷中走出来。
此刻的杨翠和凌晓茹根本就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了。
幸好,她们两个人现在的伤好的也大差不差了。
林婉清快步上前,拉住孟母的手,温柔地说道:
“大娘,您别难过,我们都在这里陪着您。”
凌晓茹也走上前来,眼中满是关切:
“大娘,您一路辛苦了,走,我带你先去吃饭和洗漱一下。”
杨翠则从背后拿出一个包裹,递到孟母面前:
“大娘,我都好久没有见到您了,我好想你啊!
这一下出来三个女孩子对着她嘘寒问暖的,让她这个最底层的人一下子不适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