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只是一眼就锁定了易中海!
要说院里谁传他闲话不用顾忌什么,一个是许大茂这个娶了媳妇儿的,另一个就是易中海这个家里没孩子的了。
之前都没有想过,现在仔细想想,可不就是这老东西搞的鬼么。
每次和姑娘聊的好好的,和易中海说过之后,姑娘就不和他走动了,不是这老东西搞得鬼,还是谁搞的鬼!
“易中海,是不是你见不得我好,故意传出去的?!就想让我帮你养着贾家,不想让我娶上媳妇儿!”
“柱子,你是这么看我的?我是逼你接济贾家了,还是逼你给贾家送饭了?你在帮贾家的时候,我没在帮么!
我没给你介绍过对象,还是没帮你打听你看上姑娘的情况?
上次,你说在厂门口看见三车间王海的大女儿,说想和她谈对象,是不是我帮你去问的?!
还有之前,医务室的林医生,还有修车老张家的二女儿,我是不是都帮你去了问了!
现在你怀疑我传你闲话,让你娶不上媳妇儿,柱子做人要讲良心!”
易中海涨红着一张脸,后面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做的腌臜事是不少,但傻柱结婚这件事情上,他之前从来没动过手脚。
今天被宋挂揭了老底,丢了一大爷的位置已经够火大了,现在何雨柱居然还要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真当他易中海没有脾气么!
院子里的人则是在窃窃私语,实在是刚才易中海说出来的那几个姑娘,条件实在是太好了一点。
王海的大女儿刚大学毕业,在家等着分配工作。
林医生年初被调走,据说是被家里安排进了军医院。
老张家的二女儿,中专毕业,现在是纺织厂的技术部的十一级技术员,是技术部的骨干。
别的不说,傻柱的眼光是真的好,没一个姑娘是他们不敢想的。
这家伙真是想瞎了心,觉得自己配得上这些姑娘!
“傻柱,我觉得你到现在还没媳妇儿,要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看看自己是什么条件,这些年有没有努力工作。
我以为劳资科的秋红干事是你追求过的人里最出挑的,没想到追秋红干事还委屈你了。”
宋挂咂咂嘴,阴阳怪气的说道。
他都不知道,何雨柱的心居然这么大,看上的都是这么优秀的姑娘,是真够拎不清的。
在易中海说出来之前,他都以为何雨柱这么大了没去上媳妇儿,都是易中海从中作梗来着。
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都是何雨柱自己作出来的!
不过想想也是,剧中何雨柱都能让阎埠贵帮他去和冉秋叶说媒,更别说比剧中年轻几岁的现在了。
“宋挂你什么意思!我何雨柱三代雇农,还是轧钢厂的八级炊事员,每个月的都有人请我去做席面!”
何雨柱特意加重了炊事员几个字,仿佛想让宋挂知道他有多厉害。
“是是是,人家和你聊斯诺、聊巴金、聊鲁迅,你和人家说八角、茴香、桂皮,然后一转头说有人传你闲话,人家才没看上你。
傻柱啊傻柱,易中海有时候做事儿是有问题,但你不能把什么屎盆子都忘他头上扣不是。”
“哈哈哈哈……”
宋挂话音还没落下,院子各处就接连传出了笑声。
实在是他这话说太损,太有画面感,他们已经想象出傻柱穿着围裙拿着擀面杖,和一个竖着麻花辫捧着书本的文气姑娘相看了。
画面太美,让人忍不住想笑。
“小宋哥,要说还是你厉害,怪不得板报写的那么好。”
许大茂强忍着笑,冲宋挂竖起一个大拇指。
他虽然能说,但可不敢这么指着傻柱的鼻子说,不然准得遭殃。
下次得和小宋哥学两手,免得傻柱一说不过他就动手。
何雨柱捏了捏拳头,想起刚才自己被一招放倒,最终没敢出手。
一眼看去,院里居然没一个人站出来帮他说话,全都笑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在看他的笑话。
打不过又说不过的他,和以前他欺负过的那些人一样,黑着脸离开了前院,回家舔舐伤口去了。
“好了,事情都说清楚了,大家都散了吧。”阎埠贵见傻柱走了立刻冲众人说道,转头却是蜡烛了易中海:“老易,我这些被砸的花盆,你要给我买回来,还有这些花,你也得赔给我。”
易中海很想说,这些花是贾张氏砸的,但最后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花盆明天我给你买回来,这两块钱算是陪你的花钱。”
阎埠贵也不嫌少,直接把钱收了下来。
他这些花全是自己挖回来的都不值什么钱,大部分拾掇一下还能重新种回去,这两块钱和白捡的差不多,倒是不介意和易中海多聊两句。
“老易以后你要接济贾家还是注意点的好,有什么话都让一大妈去,免得再闹出误会来。”
易中海长叹一声,满是落寞的说道:
“我一直把淮茹当自家孩子看,没想到会闹出这么大误会。哎……是该注意一点的,就是有点对不住淮茹了,差点坏了她名声。”
盘算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的等到许富贵搬出院子一切都好起来的时候,没想到会被宋挂这个愣头青啄了眼。
现在养老计划得重新盘算,傻柱这边还得重新安抚。
事情是傻柱挑起来的,遭殃的却是他,这叫什么事儿。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这次真是亏大了!
“自家孩子大了也要避嫌,别提还不是自家的孩子了,老易你的想法真是出了问题,回去好好想想吧。”
阎埠贵扯了扯嘴角,有些尴尬的说完,转身拿起扫把,打扫起了院子。
易中海这些话,也就能糊弄糊弄傻子,寡妇门前是非多这种道理谁不知道,上赶着往上凑的,那个没点心思。
就是可惜宋挂在傻柱走了之后就回屋了,不然他还想过去看看,宋挂那个本子上记了些什么。
易中海住在中院,都被记了这么多笔,他和宋挂都住在前院,天知道宋挂记了他多少东西。
……
与此同时,宋挂刚好放下手里的笔,看着面前两本几乎一样的本子,眯眼笑了起来。
随着他默念一声提交,左边本子上的文字,瞬间消失在了本子之上,仿佛从没存在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