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他就是这种性子,以后别给他东西就行了。”
宋挂有些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大步走进了四合院。
阎埠贵这个家伙什么德行,院里谁不知道,许大茂也就是忽然想起来骂两句而已,没啥其他意思。
然而当宋挂打开锁,看到屋里情况的瞬间,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虽说屋里的东西好像和离开前差不多,但有些宋挂故意用来看有没有人摸进屋里的东西,此时却是已经换了位置。
宋挂深吸一口气,喊住了已经走进穿堂的许大茂:
“大茂,你去派出所跑一趟,把海哥喊过来。
他么的,我出去两天,家里进贼了!”
“啊?!”
许大茂闻言,推着自行车跑到了宋挂身边。
探头探脑的往屋子里看了两眼,有些诧异的说道:
“小宋哥,你这屋子一点儿不像遭了贼啊,真要去喊江队长?”
“我自己布置的屋子,我自己不知道有没有人进去过么?
我爸那个劳动最光荣的劳模搪瓷杯,你什么时候见我动过,现在杯子把都对着我们了。”
宋挂指着放在柜子上面的杯子,没好气的说道。
至于其他故意放的东西,他当然是不会说的。
虽说许大茂现在一口一个小宋哥的,但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也在打他手里本子的主意。
人心是经不起试探的,要是把屋里的布置都告诉了许大茂,他就是之前没心思,都得被撩拨起来偷本子的心思。
“还真是,这群家伙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小宋哥你的屋子都敢闯,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找江队!”
许大茂一下就知道贼是哪儿来的了,眼珠子一转拔高声音,气愤的大声喊道。
宋挂看他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指着他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
不出所料,没过半分钟,易中海带着何雨柱就从中院跑了出来:
“出什么事儿了,一回来就要闹到派出所去?!”
“易中海,这是我们前院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宋挂看院子里的人还没有到齐,也没有解释的心思,语气不善的说道。
虽说之前和易中海一起喝酒,从他嘴里套出来不少八卦,但这事儿单纯就是个交易,之前关系该是怎么样,现在就还是怎么样。
不存在说,一起喝了一顿酒,关系就好了的情况。
“你要去派出所,就是整个院子的事情,外面的人可不会管是哪个院子出的事情,只知道是我们这个院子,有公安过来了。”
易中海脸色不怎么好看,但与语气却并不强硬:
“有什么事情不能在院子里好好商量着来的,实在不行先去找保卫科也行,宋挂你要为大家想想,是不是?”
“怎么着,我家进贼这种事情,咱们院里可以解决?
易中海!易大爷!要是抓不到贼,我丢的东西是不是你来赔给我?”
宋挂看到人到的差不多了,甚至连后院的聋老太太都拄着拐装过来了,就把遭贼的事情说了出来。
易中海看着宋挂不慌不忙的样子,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这反应不对啊,要是家里真遭了贼,哪儿能是这副脸色。
除非……
“宋挂,不知道你丢了什么东西,我看你好像一点也不急。”
“丢了什么东西,我还真不清楚,只知道我出差这两天,屋里进人了。”
宋挂往边上走了几步,把门口的位置让了出来:
“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可我这次出差的事关重大,说不好到底是什么人进了我的屋子。
这事儿保卫科管不了,派出所也就是走个过场,估计最后得让分局的同志过来走一趟。”
宋挂的周围这些人身上扫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让分局的同志来什么的,当然是他胡说八道的,分局多忙啊,哪儿有功夫来管这点破事儿。
看屋里的情况,肯定是院子里某个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趁着他出差来翻他的本子了,这次他就要好好吓唬吓唬院里这些家伙。
聋老太太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况后,拐杖重重的戳在地上:
“宋家小子,你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进你屋子的不是外贼,是我们院里出了内贼。
我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动了歪心思,宋家小子你给个准话,要是进你家的贼现在站出来,该怎么罚?”
聋老太太这话一出,院里瞬间就炸了锅。
不少人跑到宋挂门口往里看,只是一眼就知道了聋老太太为什么会说出刚才那番话。
要是院外的贼,屋子里早就乱七八糟的了,怎么可能和什么都没动过一样。
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个贼是冲着宋挂的笔记本去的。
而此时的宋挂,却是有些意外的看着聋老太太。
没想到这老太太还挺聪明,直接把事情给挑明了,让大家知道了这是院子里的事情。
该说不说人老成精,不管是好是坏,精总归是精的。
“既然聋老太太你这么说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
进我院子的小贼,只要现在站出来,我就不会把他送进派出所。
这不是有棵树么,捆在树上过一夜小惩大诫就行。
我给这个小贼五分钟时间考虑,要是五分钟还不站出来,那就别怪我不不留情面了。”
宋挂话音落下,站在一旁的许大茂就大声说道:
“就在树上捆一晚上,是不是太便宜这个小贼了?”
“是啊是啊,自己院里的东西都偷,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得罚的重点才行!”
“其实也还好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差不多就行了。”
院里众人说什么的都有,不过眼神却是一直在周围这些人身上转悠。
很快,众人的目光就不约而同的落在了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被众人盯的不自在,冲着看向他的这些人吼道:
“不是,你们都看我干什么,我是厨子什么时候会饿着,我进宋挂家干嘛,找不自在么?”
只不过,他眼神下意识的躲闪,以及不自然的脸色,无不在证明他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