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西,花姑娘终于服软了,我就喜欢软绵绵的。”精忠报藤的猥琐男擦着鼻子邪恶的说道。
杨胜芷继续往后爬,噗嘟一声,口袋的手机掉,皮包骨男连忙拿了起来,一脸惊讶道:“卧槽,苹果16。”
“田阿牛,真的啊!”
“真的,不信你看看,这跟田三爷的一模一样。”田阿牛把手机递给精忠报藤的猥琐男。
“卧槽,这花姑娘真有钱啊!在看到显示的报警电话。”精忠报藤的猥琐男皱着眉头,他记得那女人应该没钱才对啊!管那么多个屁,先搞再说,村里难得有这种美少女。
“狗日的还想报警,你俩拍视频啊!我先上。”精忠报藤的猥琐男怒摔杨胜芷的手机,接着张牙舞爪就要扑上去。
一旁的田阿牛一把抓住,一脸不情愿的道:“田苟,凭什么好处都是你先啊!你看看大力,他都已经成那样了,你就不能让他一回吗?”
“额!你觉得大力还行吗?给他机会现在他也不中用了。”
“阿牛,好兄弟,田苟,你才不中用,让我来。”田大力奋力往前爬去,边爬边脱裤子。
杨胜芷穿着一身的瑜伽服装,凹凸有致,傲人的胸脯把他们三个看的直咽口水,田苟看到田大力慢悠悠的,他真的想一把拉开,不过看到他受伤的份上,让他一回,不过田苟急的直跺脚道:
“狗日的,大力我看你可怜,让你一回,不过能不能快点啊!真你踏马的让我们看着干难受。”
当田大力奋力想扑上去时,突然一把凳子飞了过来,啪的一声。
只见田大力飞到了墙边,抱着头啊啊啊......大叫起来,又接着抱脚,反正是痛的顾头顾不脚。
“你们三个狗东西哪来的!敢绑架村长,你们是不想活了吗?”徐浪呵斥道。
“你才是哪来的狗东西,连老子田苟你都不认识,你也不先打听一下再来。”
田阿牛扯挠了挠头一脸懵逼小声对着田苟耳朵说:“田苟,听到没有,那花姑娘是村长。”
“你管那么多,我们村什么时候有村长了!就算署长来了都不怕,老爷说搞谁就搞谁。”
杨胜芷趁机跑到徐浪身后,全身瑟瑟发抖,差点就哭了出来。
徐浪看到红毛被他们打晕了,而且还明目张胆的来抓杨胜芷,王法何在,他一脸气愤道:“你俩最好叫你们的老大来,不然我必定让你们断手断脚。”
“哈哈哈,你踏马的算什么东西啊!就凭你也想见我们的老大,阿牛抄家伙,干死他不然妨碍我们做快乐的事。”
“为什么不是你上啊!”
“卧槽,现在老爷不在你就得听我的,废什么话啊!”
田阿牛一脸不情愿拿起凳子就向徐浪砸去,被徐浪轻松躲过,一个扫堂腿,田阿牛啪的一声,脸硬生生的砸在了地上,嘴巴流着血,他吐着血水时,掉了几颗牙。
看到地上牙齿,他一脸气愤的站起来怒斥道:“卧槽尼玛,小子今天打不死你,老子倒立吃屎。”
“行,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打死我的,不过我更想看你是倒立怎么吃屎的。”
田阿牛听到此,气的脸都红了,拿起地上的凳子再向徐浪打去,徐浪一个假动作的扫堂腿,田阿牛紧张的跳起来,徐浪直接就是来了一个后空翻蹬腿,砰砰的两声闷响,田阿牛抱着胸口叫都叫不出来。
田苟见状立马报上家门,本以为徐浪会怕,他没想到徐浪拿起凳子就往他走去。
而此刻的田苟摆出了一套蛇拳,呲呲呲的吐着舌头,给自己加音效,无比的慌张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我没见过你啊!”
“你管我是谁,我限你一分钟内作出明确的选择,磕头认罪,赔偿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还有地上的手机费用。”徐浪冷冷的呵斥道。
\"好好好.......我赔,我打电话叫人送钱来。\"
田苟装怂了,心里暗暗的道:你踏马的现在我让你装逼,等会人来了,我让你跪着给我舔脚趾头。
而徐浪明知田苟肯定会耍花招,倒要看看他叫来什么人?
不一会黄毛和徐才三个拿着锄头跑了过来,徐英和陈叶雨也跟了过来。
徐小熬看到地上的红毛一动不动,一脸担忧的问道:“卧槽,红毛怎么了?”
黄毛和徐才刚才看着光溜溜的田大力都忘记了红毛到哪里去了?直到听到徐小熬这么一说才想起红毛。
“啊....我的好兄弟,有什么苦你对我说,我来陪你一起度过。”黄毛抱着红毛大喊道。
“黄毛,你踏马的来搞笑的吧!你的兄弟都不省人事了,你还唱歌,你们快点先把红毛抬到凳子上,把绳子都解开了。”
黄毛一脸尴尬的挠了挠头,徐才他们三把红毛抬到了凳子上。
毕竟红毛他们出生入死在外那么多年,现在看到他鼻青脸的像头猪,心里想撕碎了田苟。
徐浪随之给红毛掐了一下人中,他就醒了,不过鼻青脸肿的需要几天的时间才能消了。
“谢谢你。”杨胜芷对红毛说道。
红毛听到杨胜芷谢谢自己,他内心激动的疯狂点头,就像头猪在吃饭一样,都忘记了痛,要是现场没人可能都站起来了。
\"卧槽尼玛,你打老子的好兄弟,老子打死你。\"
黄毛看到杨胜芷谢谢红毛,他也想要好好的表现一番,冲上去就想给田苟一脚,没想到被躲开了,一脚踹到一旁田阿牛头上。
啊啊啊......田阿牛抱着头痛的终于喊了出来,刚才胸口憋着一口气喊不出来,差点被活活憋死那种,缓了过来,都差点就要谢谢黄毛了。
田苟轻松躲过黄毛的一脚,他满脸自傲的道:“黄毛,就你这三脚猫功夫也想踹到我,你还是回家玩泥巴去吧!”
黄毛摊着手,一脸无所谓了,反正对他来说踢到人就行。
不一会有四个人抬着竹轿子来,上面坐着一位六十来岁的老者,留着一缕山羊胡,嘴巴叼着玉烟斗,一脸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