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深晚上过来看到那幅已经把他加上去的《星空》,欣喜不已。
搂着秦桑,在她的唇上用力地狂亲了三下。
“宝贝,你愿意把老公加上去了,那这辈子你就永远也不能再把老公从你的世界里去掉,听到没有?”
“一幅画而已,那么较真干嘛?”
见这男人因为这么点小事像个孩子一样兴奋。
秦桑突然意识到,他其实挺缺爱。
对亲密关系的需求也很高。
所以他愿意为对方高度付出他的爱,但同时他也希望对方付出很多他想要的爱。
“这只是一幅画而已吗,这明明是宝贝在借这幅画表达自己的爱情。”
“宝贝之前表达的根本就不真实,如今把老公加上去了,那才是真实的,圆满的。懂不懂,我的傻老婆?”
“就你懂,行了吧。”
“老公当然懂了,老公要是连自己老婆都不懂,还怎么取悦我老婆?走,宝贝,老公抱你去好好泡个澡……”
今晚,秦桑在豪华大浴缸里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澡。
也与傅霆深互相取悦了一场。
一起洗完回到房间,关上灯,傅霆深搂着身子柔软的秦桑。
试探地问:“宝贝,咱们如今都那么好了,把你的起诉撤了,好不好?”
“不好,一码归一码,不撤。”
“你不撤,你到时也打不赢老公的。”
“哼,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当然凭咱们现在是恩爱夫妻,老公很爱你,你也很爱老公。”
“宝贝可不要说,你根本不爱老公。我如今眼不盲心不瞎,才不信你嘴上说的那些口是心非的话,我只信我自己感受到的。”
“那又怎样?这辈子,我必须要跟你打一场正式的官司,不然,我不服,哼。”
“老公这不是已经被宝贝收服得服服贴贴了吗,宝贝还有什么不服啊,嗯?”
“你少跟我装傻!不说了,我困了,我要睡觉。”
狗男人,还说什么她要打官司,他愿意奉陪。
如今逮着机会就想给她洗脑。
还有十来天就要开庭了,她才不会临阵被他洗脑。
不管结果输赢,既然有些恩怨必须要华山论剑一场才能了结,那她就必须要去上华山论剑一次。
她可不想一辈子当个逃兵。
“你这个倔女人,你老公每天从早忙到晚,又要处理公司一大堆的事,又要照顾儿子,又要陪你。”
“老公都这么辛苦了,你还要让老公腾出精力来跟你打官司,你这是真把你老公当超人了?”
“哼,你要是吃不消,你可以罢工啊,又没人强迫你。”
“老公能罢哪个的工啊?儿子,还是你?”
“你们俩都是我祖宗,我哪敢罢你们俩的工?哎,我傅霆深这辈子就是给你们俩当牛做马的命。”
“少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这都是你自己自找的,我才不会心疼你。”
“是吗,宝贝真不心疼老公?”
傅霆深一双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玩兴地勾着唇,双手抱着秦桑,将她的身子提了上来。
暧昧地仰视着她。
嗓音低沉而魅惑地命令:“宝贝,吻老公。”
“我要睡觉。”
秦桑的脸“刷”地一下,红得像绚丽的晚霞。
这狗男人,要不要这么会撩。
“先吻老公,把老公吻睡着了,你才能睡。”
“讨厌,哪有你这么霸道的人啊?”
“就有我这么霸道的人,而且,不好意思,还刚好是宝贝的老公,所以宝贝这辈子就认命吧。”
“乖,吻老公,嗯?”
傅霆深的嗓音如低音炮般,极好听,极魅惑。
让此时的夜色都跟着沉醉了。
秦桑红着脸,缓缓闭上眸子,然后听话地吻上了他温热而性感的唇。
傅霆深的心微微颤了颤。
没作回应,任秦桑羞涩而自由地吻他,从浅吻到深吻。
秦桑不知自己吻了多久,随后发现,她真把这个男人给吻睡着了。
看来他这些日子兼顾几头,早晚奔波忙碌。
是真的累了。
秦桑停下来,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
卫生间旁边的地灯还亮着,在房间不是太暗的光线下,细细打量了下他睡着的样子。
他的五官真的长得很好看。
全部都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
不过也许,是因为她爱着他这个人,所以才觉得他的外表也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
此刻,缓缓摸着傅霆深睡着的脸,秦桑心里对他是心疼的。
心疼他这段日子的辛苦。
心疼他其实并不是个超人。
心疼他身上的孩子气其实还很重。
心疼他为自己犯的错,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才行。
但这代价,是他必须要付出的,否则,他只会付出更大的代价。
次日早上醒来。
回想了下昨晚的情景,傅霆深不由扬起唇角。
一脸愉悦地问:“宝贝,老公昨晚该不会真是被你吻睡着的吧?”
“哼,你说呢。”
“老公真是被你吻睡着的?那看来宝贝的吻,还是老公的助眠剂啊!”
“宝贝,老公这辈子可都离不开你了。以后老公要是失眠,你都得这么帮老公,嗯?”
“你想得美,这种待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那怎么行,这是老公的专属待遇,老公得常常享受,宝贝得随时待命。”
“你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还让我随时待命?”
“老公不是皇帝,老公是我宝贝的奴隶,我给我宝贝随时待命,行了吧?”
“讨厌,你还真是能屈能伸!”
二人拥在一起轻松愉悦地斗着嘴,让这个清晨的时光充满了温馨甜蜜。
不过,去公司上班后,傅霆深马上恢复了一脸严肃。
上午他将何律师又特意叫过来了一趟。
他与秦桑的官司还有十来天就要开庭,秦桑既不愿意撤诉,也拒绝调解。
而她的生理期才结束几天,显然还没怀上孕。
到开庭那天能不能怀上尚未知。
他不敢在离婚官司这事上过于自大地抱任何侥幸心理,觉得自己一定会胜诉。
所以不得不和何律师再好好商议下对策。
以确保到时在法庭上,他这方能从容应对秦桑那方对他一切皆有可能的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