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朱允炆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朱樉走之前怕朱允炆还不死心,就派人偷偷的观察着他,看到王福一出朱允炆住处王福就悄悄跟了上去。
王福小心翼翼地绕了几条小巷,确定无人跟踪后,才溜进御膳房与李二碰头。他将瓷瓶递给李二,低声叮嘱:“这可是关键,你想办法把它放进给朱雄英准备的膳食里,千万不能出差错。”
李二接过瓷瓶,脸上露出一丝紧张与贪婪:“公公放心,只要事情办成,您可别忘了答应我的好处。”
王福冷哼一声:“只要事成,少不了你的。”
就在他们密谋之时,朱樉派来的人悄悄翻进御膳房的屋顶,揭开一片瓦片,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这人不敢耽搁,立刻飞奔回皇宫深别院向朱樉禀报。朱樉听闻后,怒不可遏:“这个朱允炆,真是不知悔改!”他立刻带人赶往皇宫。
朱樉赶到东宫时,李二正准备将毒药掺入给朱雄英的汤中。朱樉一脚踹开御膳房的门,大喝一声:“住手!你们好大的胆子!”
李二吓得手一哆嗦,瓷瓶差点掉在地上。王福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强装镇定道:“秦王殿下,您这是何意?为何擅闯御膳房?”
朱樉冷笑一声:“何意?你们心怀不轨,意图谋害皇太孙,还敢狡辩!来人,给我拿下!”
朱樉带来的人一拥而上,将王福和李二死死按住。王福还想挣扎,喊道:“殿下,您可不要冤枉好人,我们什么都没做。”
朱樉走上前,一把夺过李二手里的瓷瓶,厉声道:“这是什么?你们的阴谋我已全部知晓,跟我去见陛下!”
朱标得知朱允炆死心不改,还要毒害朱雄英且被朱樉抓到的消息时,整个人仿佛遭受了一记重击,手中的书“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他满脸的难以置信与痛心疾首,脚步踉跄地朝御书房地赶去。
等朱标赶到时,只见朱樉一脸怒容地站在那里,王福和李二被五花大绑,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朱标面色阴沉地站在御书房之上,冷冷地看着瘫倒在地的朱允炆,痛心与失望交织。他缓缓起身,不复往昔的温和。
朱标转身面向朱元璋,语气沉重而决然:“父皇,儿臣先前心慈手软,总念着允炆年幼,盼他能改过自新,可如今他竟犯下这等不可饶恕之罪,儿臣断不能再姑息。”
朱元璋微微颔首,示意朱标继续。
朱标回过头,目光如利刃般射向朱允炆:“朱允炆,你两次谋害亲兄长,狼子野心暴露无遗,皇家的威严、纲常伦理都被你肆意践踏。本宫身为太子,绝不容你这等恶行。”
朱允炆原本惊恐的眼神中,瞬间燃起了浓烈的怨毒与恨意。
他猛地抬头,对着朱标嘶吼道:“父王,你凭什么指责我!你杀了母妃吕氏,我怎能不恨你!从那以后,我的世界就崩塌了。你心里只有朱雄英,母妃为我谋划,不过是想让我在这冰冷的皇家有一席之地,你却如此绝情地杀了她!你又怎配为人父!”
朱标身躯一震,脸色愈发难看,怒喝道:“你母妃心思不正,妄图扰乱皇家秩序,她的所作所为罪有应得!你不思己过,竟还在此胡搅蛮缠!”
朱允炆又疯狂地看向朱元璋,眼中满是扭曲的愤怒:“皇爷爷,你同样有眼无珠!一直偏爱朱雄英,对我不管不顾。母妃死后,我便下定决心,一定要出人头地,可你们却一次次打压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被你们逼的!”
朱元璋气得浑身颤抖,猛地一拍御座扶手,怒声吼道:“逆孙!你犯下滔天罪行,不知悔改,还敢在此狡辩!你如此丧心病狂,有何颜面怪罪他人!”
朱允文再也不管不顾,指着朱标大声的吼道:“是你!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杀害了我的母妃,还口口声声说为了我好?”
朱朱标被朱允炆的话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怒火道:“你这逆子,竟如此执迷不悟!本宫杀你母妃,是为了匡正皇家纲纪,若不如此,何以服众?你如今还不知错,实在是无可救药!”
“啪!”朱樉原本在一旁吃瓜看戏,最后实在忍受不了这朱允炆在那里大放言辞,走上前就是给了朱允炆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朱允炆打得愣住了,他捂着脸,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朱樉冷冷道:“你口出狂言,我和你父王已经放过你一次,还不知悔改,现在还要在这里巧舌如簧!”
朱允炆回过神来,发疯似的扑向朱樉,却被朱樉一脚重重的踹飞。
朱樉转头看向朱元璋跟朱标:“父皇,大哥,这孙子咱看已经是无可救药了,直接拉下去砍了吧,免得以后长大是个祸害。”
朱元璋瞪了朱樉一眼,没好气道:“你瞧瞧你说的什么屁话,他毕竟是你的侄子,哪能说杀就杀了。”
说完接着看向朱标:“标儿,这件事咱还是交给你自己处理,毕竟是你的家事,爹就不参与其中了。”
朱标转身面向朱元璋,语气沉稳却透着决然:“父皇,儿子知道怎么做了。”
朱标看着朱允炆,眼中的失望与痛心已然化作了冷厉:“朱允炆,本宫给了你一次机会,原以为你会改过,没想到你狼子野心,不思悔改,还要做出残害兄长之事,是本宫没当好一位父亲,也是对吕氏的太过信任才把你教导成如今这副模样。”
朱允炆刚刚被朱樉踢飞倒地之后,也是回过神,对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感到后悔。
他惊恐地看着朱标,还想为刚才所说的话解释几句,“父王……”他颤抖着嘴唇,试图再哀求几句。
朱标却没有给他机会,继续说道:“从即日起,剥夺皇室身份,贬为庶民。本宫会将你送出京城,安置在一处偏远庄子,派人严加看管,终身不得返回应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