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萧云早早的就起了床,一直催促着乾隆。
“哎呀,你快点嘛。等会儿错过吉时了可不好。”
“云儿,可是夫君还困,没有你的亲亲起不来床。”
“你就是故意的,赖着不起床。”
“嗯,我就是故意的,你今天不亲我,我就不起来。到时候那些个文武大臣们,肯定会在背地里使劲编排我,到时候心疼的还是你。”
“你可真有出息,用你自己个的声誉来威胁我。”
“因为我知道我的云儿,比我自己还在乎我的声誉呢。云儿,你若是再不亲我,等会儿可要真的来不及了。”
“你没漱口,我嫌弃你。”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刚刚去净房的时候,我已经自行漱过口了。你确定你还要这么拖下去吗?距离吉时可是越来越近了呢。”
“你要是再……唔……”
萧云突然猛地双手紧紧揪住乾隆的亵衣领口,带着一丝赌气般的决然,重重地吻上了乾隆的双唇。这一吻毫无保留,牙齿轻咬着乾隆的下唇。乾隆先是一愣,随即闭上眼睛,双臂有力地环抱住萧云的腰肢,将他紧紧贴向自己,温柔地回应着。
两人的呼吸逐渐交融,炽热的气息弥漫在这一方静谧的空间。萧云的吻渐渐变得轻柔,乾隆则更加深情地加深这个吻,似要将萧云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他们忘却了身外的一切,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唯有彼此的心跳和唇齿相依的眷恋,像是在诉说着两人之间那刻骨铭心的爱恋。
乾隆已然是沉醉在这个美好的早晨当中了,正飘飘然的时候,萧云强行脱离开了他的怀抱,气鼓鼓的盯着他,自以为很凶狠的说道:“亲也亲了,你要是再不起来,今晚上你就别想上榻睡了。”
“起,马上就起。”
乾隆一个翻身就下了床,那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由于亵衣的腰带本就是松松垮垮的系着的,乾隆这么一套动作下来,亵衣是彻底敞开了。
乾隆那结实的胸膛随即袒露在萧云眼前。宽厚的胸肌如壁垒般坚实有型,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线条刚硬而流畅,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蓬勃的力量。
再往下,腹肌整齐地排列着,犹如搓衣板般棱角分明,块块隆起的肌肉间沟壑深陷,紧致的肌肤下仿佛藏着无尽的爆发力,散发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雄性魅力。看的萧云都挪不开眼了。
这男人明明就一大把年纪了,身材却是好到让人嫉妒,这一大早的真就知道怎么勾引她。他真真是哪哪都吸引她的要命。
突然萧云感觉自己鼻子下一股热流涌出,她狐疑的用手指抹了一下,手指拿下来时,一抹鲜红色映入了她的眼帘。
“这这这……她这是……哎呀……丢死人了。”
萧云条件反射的就要仰起头,被乾隆给制止了。
“别仰头,容易倒流回喉咙,到时候再给呛到了。”
乾隆赶紧上前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萧云的鼻翼,轻轻往面部的方向按压。
“云儿,身体前倾一些张开嘴。”
此时的萧云臊的要命,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得按乾隆说的做。好在没过一会儿,鼻血就给止住了。乾隆又带着萧云去清洗了一番,才又回到寝殿换了衣服。
这么一来,萧云的妆容又得重新化了,好在她皮肤底子好,并不需要浪费更多时间在妆容之上,只简单的抹了些水粉和口脂。眉毛还是乾隆亲手给描上去的。
“云儿,现在感觉如何?”
乾隆这话多少带了些笑意,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身子,对于云儿来说诱惑力能大到如此程度。今儿这个早晨对于他来说,真是一个美好的早晨。
“都怪你,你还笑!丢脸死了。”
“云儿觊觎自己夫君的身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何来的丢脸一说?不过,云儿,今儿个白天夫君没时间陪你做你想做的事儿,等晚上夫君好好满足于你,定不让你再因欲求不满而流鼻血。”
“谁……谁欲求不满了?你还去不去重华宫了?”
“去,吃完东西就去,时间来得及。”
乾隆牵着萧云的手去了御膳厅,等他们吃饱喝足后。到达重华宫时,吉时都还要半刻钟才到。
萧云看了看自己身旁这个面带笑意的男人,都恨不得狠狠掐他一下。她知道这狗男人心里定是美得很,他的身子把她给迷成这样了。他不臭美才怪。
半刻钟后,吉时的钟声悠扬响起。乾隆神色一凛,瞬间收敛了此前的情绪,换上了那副庄严肃穆、令人敬畏的帝王面容,抬脚迈向案桌,牵着萧云的那只手在到达桌案前未曾松开过一丝一毫。
乾隆静立在重华宫案桌前,身姿挺拔,龙袍随风轻拂。身旁的案几上,是方才萧云亲手磨的墨。
案桌上一方端砚墨香四溢,一支狼毫毛笔摆放于侧。他神情肃穆,缓缓伸手拿起毛笔,在砚台中饱蘸浓墨后,挥毫落纸。笔锋游走如龙蛇,起笔藏锋稳健,行笔中锋流畅,收笔利落干脆。
“福”字在笔下渐次呈现,笔画雄浑有力,结构严谨庄重,于朱红的笺纸上熠熠生辉,似要将吉祥如意的祈愿融入这一笔一划之中,为宫苑添福增瑞,也为江山社稷祈福永固。
乾隆一口气接连写了二十张“福”,交与了礼部负责人,发放到皇宫内的一些比较重要的宫殿中粘贴。
其后书写的“福”字才是赐给皇子、宗藩、大臣等。
由于人员比较多,乾隆往往是一天都写不完的,之前都是要分做两天的,乾隆后面几日还有别的安排,楞是把需要两天才能写完的福字,在今儿个一天就给写完了。可把萧云给心疼的不行。
刚一回到养心殿的时候,萧云就把乾隆按坐在矮榻上,替她揉着手臂,边揉边抱怨。
“干嘛要把两天的活,给挪到今儿个一天干完啊?你这手臂都不知道酸疼的吗?我感觉你这手腕都有些肿了。”
萧云快步地走到小柜子前,打开柜门,取出了常寿所给的药箱,里面放着消肿的药膏。她拔开药瓶的塞子,用食指挑出适量的药膏,仔细地涂抹在乾隆的手腕上,然后轻轻按摩,以促进药膏的均匀吸收。
“以后能不能别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了?你到底为什么非得在今天把“福”写完啊?”
“明天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对了,你在重华宫的时候,让小路子将福字送去大杂院。可是你给了他两张,不是一张就够了吗?剩下一张是要让他送到哪里去呀?这前世我在宫里也还是待了那么个把年的,也没见过宫里有这些活动啊。”
“云儿,我并没有前世的记忆,都是听你说的。你都说没见过宫里有这类活动。我又哪里会知道为什么没有这类活动啊。”
“至于另外一张,是送给皇额娘的。每年都会送的。”
“云儿,我虽然对皇额娘和往昔并没有什么不同,依然将福送给了皇额娘。但是我不会任由皇额娘欺辱你的,我不是那愚孝之人。你相信我!”
乾隆在这一瞬间显得有些着急,看向萧云的眼神也多了抹歉意。
“你傻不傻,我怎么会介意你送福给老佛呢呢?老佛爷是你的皇额娘啊,你送福给自己的皇额娘,也无可厚非啊。”
“而且我和老佛爷之间的关系,也并非就到了不能挽回的地步了,这些日子老佛爷并未再找我的麻烦,令嫔那里,老佛爷也并未再去。”
“琥珀去内务府的时候,正好碰到了令嫔宫里的腊梅去内务府领炭,说是老佛爷让去的。谁知那内务府管事儿的说了,老佛爷最新指示是不许多给令嫔半块炭。”
“据琥珀说那腊梅的脸色可谓是精彩极了,令嫔宫里的炭那都是按照份例给足了的,她在老佛爷面前卖惨,还指望老佛爷替她出头,来找我麻烦呢。”
“谁知碰到我这么个不是善茬的,再加上你这么个护犊子的,老佛爷楞是被我俩气的够呛。”
“估计回去也想通了,令嫔的计谋这才没有得逞,我跟老佛爷之间的关系,应该还有转机的。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儿,你就交给我来处理好不好?”
“最多你派人盯着,要是我要吃亏了,你就赶紧跳出来救我,这样行不行?”
乾隆将萧云搂进自己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
“还说我傻,你那叫不是善茬吗?那叫保护自己。以后不许这么说自己了,嗯?”
“行,以后都不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