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感情真挚而浓烈。
哪怕青涩稚嫩,她也想用全部的热情,回应所爱之人的索取。
沈浪的吻从温柔渐渐变得激烈,从怜惜转为侵占。
而莎悠仍努力地配合着、迎合着,生涩却坚定。
因为这一刻,她已等待了太久。
渐渐地,理智的枷锁被彻底挣脱,炽热的情感如决堤的潮水,将两人彻底淹没。
沈浪的这双死手,完全继承了他热爱探险的精神。
沿着她战栗的肌肤游走,执着地探寻每一处隐秘的领域。
莎悠虽然懵懂,但身体却诚实地追随着本能。
她是愿意的。
甚至,是迫不及待的。
感受到她无声的邀请,沈浪呼吸一沉,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将她打横抱起,轻柔地放在床上。
唇舌终于分离,两人喘息着对视,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他拨开她额前散乱的发丝,声音充满了温柔:“我要开始咯。”
“嗯。”
她的回应没有一丝迟疑,甚至带着雀跃的颤音。
雪白的双臂如藤蔓般缠上他的脖颈,再次主动仰头吻了上去。
沈浪低笑一声,掌心扣住她的腰肢,以更热烈的攻势回应她的勇敢。
既然她如此坦率,他又怎能不全力以赴?
衣衫如花瓣般飘落,肌肤相贴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一次、两次、三次...
他无数次将她送上云端,又一次次接住她坠落的颤抖。
莎悠的指尖深深陷入他的脊背,呜咽声支离破碎,却始终紧紧拥抱着他,仿佛要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
(少儿不宜,未满十八岁禁止观看)
(???)
......
终于,再再再次将逞强的少女冲上云霄之后,愈战愈勇的沈浪才终于停下了攻势。
他温柔地环抱住她,少女此刻如水般瘫软在他怀里,肌肤泛着淡淡的绯色,呼吸仍有些急促。
他低头,在她汗湿的额间落下一个轻吻。
莎悠微微喘息着,挣扎着坐了起来,似乎还想继续,却被沈浪轻轻按回胸口。
“傻丫头,该休息了。”他低笑一声,整理着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
“可是...我看你都还没...”她嘟囔着,语气里带着不甘。
“那下次再努力,争取多坚持一会儿。”他捏了捏她的鼻尖,眼里满是宠溺。
“嗯嗯。”
她嘻嘻一笑,凑上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随即心满意足地趴回他胸膛,开心的闭上眼睛。
她做到了。
比赤瞳她们都更早一步,和沈浪融为一体。
莎悠偷偷翘起嘴角,在心底得意地宣告:‘我可是第一个哟~’
(艾斯德斯:呵呵,我才是第一个。)
(冴子:呵呵,我才是第一个。)
(柳芯:呵呵,我才是第一个。)
咳咳,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们每个人都是第一个。
毕竟,在不同的战场上,她们的旗帜早已各自飘扬。
又何必分那么清楚呢?
你说是吧?
......
第二天。
莎悠从沈浪的臂弯中醒来,睁开眼便是他近在咫尺的侧颜。
他呼吸均匀,下颌线条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柔和。
她悄悄弯起嘴角,像只偷腥的小猫亲了他一口,然后又往他怀里蹭了蹭,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
这大概就是幸福的味道吧?
当两人起床后,莎悠几乎成了沈浪的“人形挂件”。
洗菜递碗要贴着他,走路要挽着他,就连说话时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这反常的黏糊劲儿,瞬间点燃了全场的雷达。
赤瞳的筷子停在半空,感叹两人的姿势并不利于行动。
玛茵的叉子狠狠扎进面包:“呵...”
切尔茜咬着糖果,心中愤愤不平:‘昨天才说喜欢我,晚上就和莎悠好上了。哼,渣男。’
黑瞳默默拿过眼前的小饼干,咔嚓一声咬成两半。
只有希尔捧着茶杯,笑容温婉:“大家今天都好有精神呢。”
“不愧是你啊,希尔。”娜洁塔淡淡一笑,故作高深的摆了个深沉的姿势。
虽然众女心思各异,但这都不重要。
反正一个都跑不掉。
眼下还是得以正事为重。
比如狩猎传说中的超级危险种。
于是,在吃过早餐后,一行人骑上小白就出发了。
“吼——!”
小白长啸一声,龙吟震彻九霄:“东边那个老家伙,今日定要它好看。”
龙翼展开如垂天之云,每一次拍打都在云海上激起肉眼可见的气浪。
莎悠安静的蜷缩在沈浪的怀里,看着脚下飞速后退的山川河流,嘴角噙着满足的笑意。
玛茵虽然恐高、面色发白,却破天荒地没去抱希尔,反而是紧紧搂住沈浪的胳膊不放。
众人心照不宣地别过脸,就连莎悠都偷笑着眨了眨眼。
毕竟这妮子向来傲娇,都没有故意点破。
“那老家伙最会躲藏,上次见到它还是在三百年前的东海之滨...”
小白的声音在风中时断时续,却掩不住语气里的亢奋。
显然它当年没少吃亏,如今有了靠山,龙仗人势,迫不及待要一雪前耻。
忽然,它巨大的竖瞳一凝,龙首转向东南方向:“找到了!这腐朽的气息,隔着百里我都能闻到。”
说罢,它猛然加速,破空之声犹如雷霆炸响。
众人只觉眼前的景物骤然变得模糊,唯有耳畔呼啸的狂风证明着他们正在以惊人的速度逼近目标。
云层翻涌,狂风骤起。
最终,小白悬停在半空,龙翼卷起狂暴的气流,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龙吟,声浪如实质般向四周扩散开来。
“老家伙,别装睡了,出来见见老朋友。”小白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挑衅。
龙吟所过之处,山林沸腾。
整片山脉的危险种,在这一刻全部选择了退避。
龙威之下,众生臣服。
然而,在山谷深处,一池巨大的温泉突然沸腾。
“轰!”
水雾炸开,一道绵延千米的青色身影缓缓舒展开来。
每一片龙鳞都泛着古老的光泽,龙须如银河垂落,在风中飘舞。
终于,那双闭合了数百年的青金竖瞳,缓缓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