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笑啥,是不是皮子松了,要你龙龟哥给你紧紧?”果然转换进脑子里说话,龙龟就不打磕巴了。
秦朗一边憋着笑一边说:“我在笑我们这个场面哈,三个人坐着,磕着瓜子,喝着啤酒,欸,就是没人说话,就硬看,大眼瞪小眼地看,偏偏看会儿还有人无端地大笑两声,就这场景,别人看见咱仨,高低得致电一下精神病院,给我们拉进去电疗一下。你们那个时候的人传音得时候是不是就这么个场景?哈哈哈哈…所以老话说的好,王八看绿豆,对眼了,可能说的就是俩人搁那库库传音呢。”
龙龟转头看了一眼白泽:“白大爷,他是不是骂我我不知道,但是他绝对是在骂你了,我虽然是龙龟,但是始终还是有点王八的血脉,但是他骂你是绿豆,我是你我可忍不了一点嗷,这不给他脑瓜子削放屁咯?要我说,你还是手软了一些,要放我那,我高低给你调教仨俩月的,保准教育的他放屁都要先打个万把字的报告。”
白泽斜眼看了秦朗一眼,说:“算了,这些许小事,不要放在心上,我还是很宽容的嘛,而且再怎么说,秦朗也算此次接待的地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不说他了,来,秦朗倒酒,咱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说罢,让秦朗给三个人的酒杯都满上,都一饮而尽。然后抓了把瓜子,边嗑瓜子边说话。秦朗一杯酒喝完,总感觉常温的啤酒差点啥,准备把啤酒拿去冰箱里镇一下,始终还是冰啤酒喝着舒服哈。
龙龟看他要把酒拿走,一把就按住了:“干啥呀?都没喝尽兴呢,你干哈呀?怎么小气吧啦的呢,这点小钱,穷不了你,富不了我的。”
秦朗解释了一下,说拿去冰镇一下,口感会更好。
龙龟大手一挥:“别麻烦了,来,看我的吧。”说罢左手掐诀,右手剑指,张嘴一吹。秦朗就感觉一阵冷风吹过,等再把啤酒拿出来,啤酒个顶个的拔凉,于是又重新开了一瓶,给所有人满上,三人端起酒杯,又干了第二杯,这次的冰啤酒喝了下去以后,都舒服地哼了一声,这啤酒,还得喝冰的。
第二杯酒下了肚,白泽和龙龟的话匣子也打开了,在脑海说了很多大不敬的话,比如精卫填海的时候,填进去的小石子都被龙宫的装修建筑部找虾兵蟹将搬走了,给龙王改了个偏殿。又说赢鱼到底是不是鱼,女娲算不算蛇,七寸在哪里。秦朗感觉再听下去他都能写本《我所知道山海经里不得不说的故事》,就这别说发网站平台了,发个抖音都能有5万的点赞起步。
两兽说的口干舌燥的,端起杯子第三杯酒可就下去了,这眼瞅着龙龟黝黑的脸庞上,可就透着红了,说话间的内容,可就不谦虚了,感觉再给龙龟喝一瓶,山海经一半可就都是他及他祖上的了。
白泽突然不说话了,闷头又喝了一杯。龙龟察觉到白泽不说话了,搂着白泽,勾肩搭背的说:“干啥玩意儿?小白,你咋地啦?你有啥困难你跟哥说,你龙龟哥,也是面上的人,你问问这十里八乡的,谁不认识俺龙龟?有事你吱声,能办的,给你办咯,不能办的,创造条件,也给你办咯!”
白泽难为情地说:“这次的接待人员啊,就是个普通人,咱这次的接待费用捉襟见肘,这一顿吃完喝完,可能明天…唉,算了,高兴的时候,咱不说烦心事,来,喝酒喝酒,不聊这些。”
那龙龟这老实人,一听这话,就坐不住了:“啥玩意儿?差啥?差钱?我能让我兄弟小白挨欺负了?要说祥瑞啊,你是首屈一指,但是在这山海经,招财那还得是我,那谁,你来,来来来…”
龙龟一跳而起,对着秦朗招了招手,白泽赶紧给秦朗使了个眼色,秦朗领悟到了,赶紧上前,说:“龙龟,别麻烦了,我们自己解决了,了不起明天我去捡点可乐瓶子,捡点废纸壳子去卖一下好了,只是委屈你,可能要吃的简单一点了。”
听完这话,龙龟可再也按捺不住了,一边开始脱衣裳,一边说:“那不行,怎么能让你们干这事去,你别急,你龙龟大爷这就送你件宝贝!你别慌啊,你别动,马上就好。”
只见龙龟把那件绿色的短袖t恤脱了下来,往秦朗身上一套,秦朗也是有点不明所以,这龙龟,酒量也不行啊,总共三杯啤酒,就被忽悠的脱衣服了,这要放去酒吧夜店去,忽悠瘸了都是小事,就怕忽悠的脑干都给他抽了。不过这短袖是挺舒服哈,即使这墨绿色不是很好看,不过管他呢,反正也省的买一件衣服了。
白泽看见龙龟脱了短袖,又给秦朗套上了,秦朗还老老实实地穿上了,眼睛都看直了。脱完衣服的龙龟再也撑不住,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
秦朗赶紧给白泽拉到一边说:“你倒是接着忽悠啊,这就一件破衣服,这接待的钱还是没着落呢,你倒是让他掏点值钱的宝贝出来啊,没钱啊我们。”
白泽忍着笑说:“还忽悠啥呀,他身上最值钱的宝贝都被忽悠出来了,你还忽悠啥,你以为这是啥破衣服啊,你去镜子面前照照看看,这是他浑身上下最值钱的了,有了它你还想要啥自行车?”
秦朗不明就里,不过还是老实地往卫生间走去,想看看到底是个啥。不出两分钟,卫生间里响起了一阵凄厉得尖叫!
秦朗推开厕所门,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白泽面前,一巴掌把他手上得毛豆和花生打掉,掐着白泽的脖子一阵摇晃:“这特么是啥?!我身上咋背了个王八壳子?!我还脱不下来了!!!这样,我咋出门见人啊,你还我清白啊,你忽悠龙龟,咋连我都忽悠了,你不是好银啊你,你良心被狗吃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