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他们回到房间,秦朗照例去洗澡去了,白泽和龙龟基本就没有这个需求,那好家伙,啥也没干,就是在旁边看着,最多回头冲一下就好了,等秦朗洗完出来,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白泽和龙龟以为是修炼的时候发现了什么不对,赶紧上前问:“咋啦?一副不舒服的样子,是不是身体哪里觉得刺痛或者胀痛,如果有一定要告诉我们,一开始修炼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秦朗哭丧着脸说:“身体挺舒服的,就是饿了,嘎嘎饿,洗澡的时候肚子都叫了。可是咱不是吃自助吃到下午的么?”白泽和龙龟对是一样,哈哈哈大笑:“以为多大事呢,饿了就吃呗,咋,还能饿着啊你修炼的这个阶段就是会有这样的反应,正常的。等你过了这个门槛,就好了,就不会吃这么多了,到后辟谷了甚至可以不吃都行。”
秦朗略带惆怅的说:“这个点没有自助了,只有自助才是最划算的,要不挺挺就过去了,一晚上…等等,等等!好像有什么东西刷的过去了,我想想,你说过了这个门槛的啥意思是过了炼精化气这个阶段,就不吃这么多了,甚至可以不吃对吧。”
白泽不明所以说:“是啊,也就现阶段,因为要自己将精华等炼化出来,化为自身的真气,而你还没有从灵气中去汲取精华,只能靠吃,现在的大部分吃的精华稀疏,所以你会吃很多,哦,对了,吃上点百年首乌,千年人参啥的,对你大大的有好处,能帮你迅速的补齐亏空,然后开始正统的奠基。然后…”
秦朗一挥手,打断了他:“先别然后,你们的修炼境界应该很高吧,至少超过了炼精化气吧,那么是不是有这样一种可能,就是你们也辟谷了,吃不吃意义不大?”白泽发现了问题所在,尴尬的低着头,不说话了。
秦朗双眼含泪,咬着下嘴唇,就看着白泽和龙龟。果然,古人说的对:“最伤人的就是沉默。”白泽龙龟已经被看的别说看秦朗,头都不敢抬了!秦朗一声带着哭腔的吼:“你们丫俩流氓!给老子死!你还我钱!!”
俩憨货赶忙躲让,一边躲让一边说:“虽然我们可以不吃,但是谁又不愿意吃点好吃的呢,而且,你肯定也不可能让我们看着你吃,对吧。”秦朗:“我特么不会让你们看着吃,但是你们特不能特么一次吃一墙的菜吧!”
龙龟一挥手,抓住了秦朗的天灵盖,像抓篮球一样把他提了起来,然后说:“够了好不好,你能不能原谅我们?我们以后尽量少吃,可以么,能别搞我们了不?”一边说话,秦朗一边像个小鸡仔一样被挂在空中,也是一脸的无可奈何。
龙龟的行为就好像拿了一把手枪,对着你的脑袋,然后问你原谅我行不行?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如果我牙缝里蹦出半个不字,感觉你菜板大小的巴掌就要甩我脸上了呀!“原谅,我原谅你们,好不好,请务必让我原谅一下,然后放我下来,你看可以吧。”
放秦朗下来以后,秦朗整理了一下刚才和他们打闹时被扯歪的衣服。然后终究还是带着龙龟和白泽出了门,直奔夜市一条街而去。
到了夜市一条街,白泽龙龟整个兽都傻了,居然还有这种人间天堂,一长条街,全是吃的,虽然已经已经很晚了,但是人群还是络绎不绝的涌入到这条街。
秦朗轻车熟路的带着俩刘姥姥进了夜市一条街,拐弯抹角,抹角拐弯,来到了一家相对稍微背一点的小店,小店上写着朱大肠烧烤。
秦朗到了门口,高喊一声:“朱大肠,出来接客啦,你秦大爷又来了。”没一会儿,里面飘出来个好听的声音:“#&%&¥…自己找地方坐下,老子忙得很,没工夫搭理你,就按照你往常的量,来一份?”
“不不不,一份哪够,我这身板起码要吃4份那个往常的量,而且还有其他人呢!我再点一些串,你特么主动点。给我们加个急,顺便炒粉和炒饭各抄一份啊,给我们找个你们最大的碗。炒饭和炒粉分开装哈。”
这时一个白白净净,长相颇为帅气的男性走了出来,边走边抱怨:“老子跟你说过不止一遍了,老子这是朱记大肠烧烤,不是特么朱大肠烧烤!你丫再喊老子朱大肠,老子高低给你的烧烤上加点独门秘制酱料。”
秦朗一副大爷的模样坐在凳子上,满脸不屑一顾的说:“那你告诉我,你名字叫啥?”
“朱达昌。”
“那我叫你朱大肠,有没有毛病?”
“……”
“至于你给我烧烤加秘制小料汁?我借你个胆,你都做不到,你丫的有洁癖,你跟我在这上什么肮脏的画面呢?”
朱大肠如丧考妣,秦朗一把抢过他端着的烧烤,放在桌子上,狗腿的说:“两位大哥,来,尝尝他家的烧烤,这狗东西,从小和我长大,我太了解他了,你们放心吃,他不可能做一点恶心的事,他做不到一点。”
秦朗给白泽上了一盘,给龙龟上了一盘,俩货左右开弓,抓着签字就是撸啊,铁签子都撸出火星来了。周边的人都震惊了,朱达昌家的烧烤确实好吃,但是也不至于吧。
朱达昌默默的看到了这些,愣了一下,然后堆起了满脸的笑容,然后热心的说:“慢点吃慢点吃,两位大哥慢点吃我里面还有,一会儿给你们上一份本地招牌特色烤大肠。”
转回店里,朱达昌有点懵了,愣了一下,他在愣神的过程中,他胸口挂着的玉坠微不可见的闪了闪。他的眼中闪烁着挣扎的表情,玉坠的闪烁越来越亮,朱达昌挣扎的样子越来越狰狞,他伸手招来了个伙计,把秦朗他们那个桌子的菜安排好了以后,推开后门,往外猛跑,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去了。
白泽的眼神微微的亮了一下,然后和龙龟对视了一眼,又继续吃吃喝喝起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