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我发现之前的想法有偏差。单纯想把他赶出去太难了,现在换个思路,先败坏他的名声,就像他对付我那样。我最近才意识到,这家伙一直在抹黑我的名声,而我只顾着驱逐他,却没察觉,正中他的下怀。”
“哦?具体怎么操作?”
“我的意思是先拿李云的名声开刀。他老婆跟人跑了,还到处宣扬,我们可以进一步散播他的风流韵事,让人们以为他生活不检点、喜好脚踏多船。这样一来,还有哪个女人愿意接近他?”
“但这顶多让他找不到媳妇,我要他命!”
聋老太太咬牙切齿,提及李云便怒不可遏。
见此状,易中海轻笑一声。
“别急,这是第一步。等他名声尽毁,自然没人愿与他往来,那时我们的力量反而壮大。对付李云就容易得多。”
说完,易中海自信一笑,他认为计划天衣无缝,李云定会措手不及。
聋老太太听后眼中闪过兴奋。
“好主意。但我们要如何让他彻底身败名裂?这人很狡猾。”
“这事你不用操心,我去找东旭,听说他恢复得不错,已清醒。你先休息,我自有安排。”
易中海说完便离开病房,贾东旭的病房就在附近。
聋老太太目送他离去,嘴角浮现出一抹狠辣笑意,誓要置李云于死地,因为后者害她双腿尽废,她每晚都梦见亲手杀死李云。
与此同时,易中海来到贾东旭的病房,刚进屋就见贾东旭阴沉着脸瞪着秦淮茹。
“废物!你到底能干啥?快滚一边去,看到你就心烦!”
“是我照顾出了问题?还是你的错误导致的?天天责怪我算怎么回事?”
“
秦淮茹满心委屈。这几日贾东旭稍不如意便对她恶语相向,无论她做什么都不对劲,仿佛将自己逼入绝境。如今贾东旭彻底瘫痪,却把怨气全撒在她身上,这让她实在难以理解。
“*,你还敢顶嘴?你以为我不方便就能任你放肆?我自有法子整治你!像你这种乡下出身的东西,能待在我家已是你的造化。”
贾东旭从前训斥秦淮茹时多少还顾及些颜面,可如今自己成了废人,秦淮茹不过是他眼中的摆设。尤其想到秦淮茹与李云之间的可能关联,更令他怒火中烧。若有一天自己真的离世,而他们二人真走到一起,岂不是自己即便死后也成了冤大头。
“这些天我尽心尽力服侍你,虽无功亦有劳,可你为何总用这般难听的话辱骂于我?你从未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秦淮茹话语间已带哽咽,泪水悄然滑下面颊。
“你的感受与我何干?当初我带你进城享福时,你何时说过承受不住?现在不过是一点琐事便叫苦连天,若不是我现在动弹不得,定要好好教训你!”
贾东旭越说越气愤,但身体的瘫痪让他无法发泄,更助长了他的愤怒。他暗恨秦淮茹竟敢当着他的面反抗,若是往昔,仅凭这点胆量,早已挨了几记耳光。
易中海目睹二人争执,略显尴尬地轻咳一声。
察觉到易中海的到来,贾东旭冷眼相对。要不是他从中作梗,自己怎会沦落至此。
“你来作甚?”贾东旭语气冰冷。
易中海知贾东旭对自己心存芥蒂,也未多言,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想不想报复李云?愿意合作吗?”
贾东旭听见这话,立即转向易中海问道:“你想出办法了?”
“当然想了,怎么,师父你有法子?”贾东旭语气急切,甚至脱口而出许久未叫的“师父”。
易中海微微一笑:“那当然,我这儿有个让李云名誉扫地的好法子。昨儿个我瞧见他丈母娘来找他,两人极可能复合。”
贾东旭愣了一下,不明白这与刚才提到的事有何关联,倒是秦淮茹脸现紧张之色。
他冷眼瞪向秦淮茹:“李云要是和他老婆复合,你这么紧张,莫非你们……”
面对指责,秦淮茹辩解道:“何时见我同他交谈过?你不是一向不准我与其他男子说话吗?我根本没接触过,哪来这种事?”
贾东旭回想确实如此,自己确实从不允许她与陌生男子交流,便稍缓脸色,却又哼了一声:“即便如此,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易中海见状忙劝:“别争了,听我说完。不如由秦淮茹给李云写封情书,诱他至某处,咱们伺机而动。若他真敢现身,便当场揭穿。”
贾东旭眼睛一亮,此计若成,必使李云声名狼藉。想到自己病弱,秦淮茹孤苦无依,心中愤懑更甚。
“好!就依师父的意思去做,这样一来,李云必定身败名裂。”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听了这话,轻轻摇了摇头。
“不成,这事若传出去,我以后如何做人?”秦淮茹一脸抗拒。让李云背黑锅,他的名誉固然毁了,但自己的名誉也难保。更何况她对贾东旭问心无愧,绝非做了亏心事的人。
“**,有什么名声不名声的,让你去就去,这家里你又有几分话语权?”
“不,休想让我点头。我不想日后成为众矢之的。从前被你逼迫连男人也不敢正眼看,如今又要我承担这样的恶名?想都别想,有种你就直接**我!”
秦淮茹态度坚决,贾东旭气急败坏。
“**,我是真给你面子了?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动你了?师父,给我教训教训这个**。”
贾东旭转向易中海,声音里满是怒火。
易中海听后嘴角微颤,心中暗道贾东旭精神状态堪忧。
他看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不必多虑,此事不会影响你的名声。我们只需销毁那封信,将所有责任推给李云,你再表现出无奈和委屈的样子即可。”
“不行,我不答应,你们休想。”秦淮茹依然摇头拒绝。
易中海见状脸色阴沉,冷哼一声离去。
“没了你秦家的儿媳,老子一样能过日子,什么东西!”
易中海离开前丢下一句狠话。
贾东旭见状,对秦淮茹破口大骂:“你这**,有什么名声不名声的,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清楚,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贾东旭怒吼时,秦淮茹沉默未语,仅以坚毅的表情回应。即便牺牲李云也在所不惜,但她绝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境,毕竟贾东旭离世后,她的姿色将是谋生的重要资本。
然而,他们并不知晓,这一切密谋尽收李云眼中。借助操控的飞虫,他始终尾随易中海行动。
四合院内,李云冷哼一声:“用这种低级陷阱算计我?简直幼稚至极。”
盘点完昨日对易中海和傻柱的反击成果,他整理出不少战利品。昨日被聋老太太赶走的妻子,已通过家人来询问是否接纳她。细思之下,这位妻子竟是何幸福,容貌与记忆中别无二致,这不就是赵丽颖?
这般美貌的妻子,竟成了自己的伴侣。今日李云决定带些礼物前去探望,跨上自行车启程。何幸福住于乡间,待会儿这辆城里的自行车入村,定会引发轰动。
李云此行携带丰厚礼品:肉、糖、水果,还有乡下罕见的自行车。拎着沉甸甸的物品,他满怀期待地朝何幸福家迈进。
刚出庭院便遇上了三爷阎埠贵,依旧站在门口清扫,伺机占小便宜。见状,他热情迎上。
“李云,你要去哪儿?还带这么多东西?”瞥见包裹里的珍馐,阎埠贵惊诧万分,这等奢侈品自己都未曾拥有,李云却似要全数送出,不知是何方神圣值得如此厚礼。听说如今李云已是八级钳工,连壹大爷都甘拜下风。
李云礼貌回应:“去我媳妇家看看。”毕竟笑脸相迎总好过恶语相对,再说阎埠贵虽然抠门,倒也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去幸福家啊!我说呢,你小子进步神速,八级钳工的位子坐得稳稳当当,连老易一辈子才达到的高度都被你轻易超越了。”易大爷语气里满是调侃。
李云笑了笑,未置一词。
“易中海咎由自取。”
“确实如此。刚才听他们说,那位子本该属于你,老易却太过霸道,不容异议,迟早要出乱子。”
阎埠贵话音刚落,李云便转身离开。他知道,所谓的经验之谈不过是胜者为王的借口罢了。若换了自己失败,恐怕对方此刻也会说出另一番话来。弱者才喜欢总结规则,而真正的强者只需行动。
正走着,他注意到刘海中正冷冷注视着他。这人今日被易中海斥责,如今竟将怨气撒到李云身上。在他看来,一个毛头小子哪有资格让他追随?
“哼!”刘海中冷哼一声,转身回屋。此时,刘光福和刘光天满脸兴奋地迎了上来。
“云哥好。”
“云哥好。”
见这兄弟俩毕恭毕敬的模样,李云略感意外。他与二人并无深交。
“没什么事吧?就是来看看云哥是否需要帮忙,今后若有难处尽管开口。”
这对兄弟得知李云在厂里的出色表现后,对其钦佩不已。他们父亲不过是个七级工,常对他们横眉竖目。如今李云成为八级工,他们巴望能攀上高枝,免受刘海中的欺凌。
李云虽不解其意,但也不以为意。他觉得这院子里没人能对自己构成威胁。
于是,他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获李云首肯,满心欢喜地告别离去。然而,他们并未察觉到一旁面色阴郁的刘海中。
待二人走远,李云忽觉一道冰冷目光紧盯着自己。循感望去,发现是棒梗鬼祟注视。被李云正视,棒梗慌忙移开视线,仿佛耗子遇猫般惊恐。
李云轻蔑一笑,这小子终归难逃一劫。想到这里,他心中已有定计。而棒梗却愈加愤恨,暗自盘算着要将李云家中洗劫一空。如今他虽侥幸未入拘留所,但始终身处险境。李云此番外出,无疑是个绝佳时机。不过,想起上次潜入李云家的经历,他又略显犹豫。
权衡之后,他决定先行对付奶奶提及的许大茂的那只鸡。毕竟相较李云,许大茂易对付得多。李云的事留到最后,定要让他家徒四壁。
李云不再理睬如鼠似的小人,心中已为他定罪。随后,在四合院众人的艳羡目光中离开。
李云走后,众人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