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同样心情复杂,原以为是在占便宜,没想到是傻柱,不禁脸色阴沉。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摸了自己这么久就想溜?她用力压住傻柱。
\"傻柱,你要去哪儿?还有没有脸?你对一个老人动手,今天我不饶你!\"贾张氏怒斥道。
易中海本想装作不知放傻柱走,毕竟傻柱出事对他毫无益处。但看到贾张氏再次惹事,气愤不已。\"贾张氏,你做什么?今晚我们的目标是李云,你拦住傻柱干什么?快让他走,被人发现就糟了。\"易中海低声催促。
贾张氏听后脸色大变。
“凭什么是这样?依你说,难道我不是被那个混账东西白白占了便宜?今天若傻柱不赔我三十块,这事绝不会罢休。她欺负我这把年纪的人,简直丧尽天良。”
傻柱听到贾张氏的话,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位贾张氏倒好,还敢说自己占她便宜,刚刚分明是她对自己上下其手。
“壹爷,您千万别信她胡言乱语,今天这事分明是她在栽赃陷害我。她一定是看上了我的身子,这会儿被您撞见了,就想反咬一口。要是不信,我这里有证据。”
贾张氏听后冷哼一声:“证据?有就拿出来吧,省得说我没给你机会。”
她根本不怕傻柱能拿出什么来,因为这事唯一的证据就是易中海伪造的那张纸条,他要是敢拿出来,易中海难道敢承认?
傻柱一听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哼!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我留着你给我的纸条呢。壹爷您别急,我这就给您看。这个老货装作秦淮茹的样子骗我,想占我便宜,我这儿还有她给我的纸条。”
傻柱说着就要掏出来,原想着今晚能有点甜头,结果发现是只肥猪,现在他也不想多想了,先把贾张氏解决了再说。
两人争执时,易中海一直没开口,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傻柱递来的纸条,他疑惑地瞄了一眼。
明明写的是李云的名字,就算纸条拿错了,傻柱也不至于误认为是给自己的啊。真是奇怪。
接着,易中海看到纸条上原本李云的名字位置全被涂成了大黑点,上面写着傻柱的名字。他脸色立刻阴沉下来,看来自己的计谋已经被李云识破,只是故意嫁祸给了傻柱。更让他气愤的是,这傻柱简直跟个木头似的,这么明显的痕迹都看不到,竟然真的相信了。李云根本没用心做这件事,只是随意改动了一下,却成功骗过了傻柱。而自己精心策划,花了不少钱和精力,最终却成了李云的嫁衣,给自己留下了这么个烂摊子,易中海此刻恨不得立刻去死。
“壹大爷,您瞧清楚了,这事跟我半点关系没有,是贾张氏想栽赃我。要晓得那是块肥肉,打死我也不会靠近。”
“放肆!你还有脸指责别人?我若认出是你,一脚就能踹死你!为何刚才你要冒充秦姐?你这无耻之徒,我一直知你觊觎我儿媳,你这下作的东西,今日非教训你不可!”
贾张氏话音未落,便甩了傻柱一耳光。
傻柱被贾张氏说得哑口无言,自己确实对秦淮茹起了不该有的念头,此刻她借题发挥,实在让他无从辩驳。
而站在一旁的易中海悄然将纸条收进口袋。既然李云已察觉,今晚的计谋注定失败。他头疼地瞥了傻柱一眼,真是个不靠谱的同伴。
“够了!别闹了!贾张氏,先放开傻柱,一会儿人都到齐了,事情更难收拾。你忘了自己的承诺?”
易中海语气不耐烦,下午明明商定拿到五十块钱后一切听他的,现在却又生事端,难道真当他和傻柱是取之不尽的钱库?
贾张氏却丝毫不让步。
“不成!我们谈好的是针对李云的事,如今来的却是傻柱,这笔账不能这样算了。他得赔我三十块钱的精神损失费。”
易中海闻言气得七窍生烟,一个胖妇人哪来的什么精神损失!
傻柱也渐渐明白晚上的事情始末。
“壹大爷,您跟贾张氏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该不会都是你们设的局吧?为什么你们要害我?我没做错什么呀!”
易中海见傻柱已然知情,索性不再隐瞒。
“没错,今晚的事是针对李云的。你被他骗了,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你现在赶紧走,别让人发现。贾张氏,你也别挡路,不然把那五十块钱还我。”
“不行,傻柱今天不给三十块钱,别想走。我年纪大了,被他这样羞辱,名声都毁了。不赔点钱,我以后怎么出门见人?”
“贾张氏,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给不给钱和你以后见不见人有什么关系?动不动就谈钱,你当自己是乞丐吗?”易中海忍无可忍,冲她大吼。
“好啊,你还敢吼我?傻柱变成这样肯定也是你教的。上次你说对我的媳妇有意思,现在傻柱也跟着你一样下作,你们真是狼狈为奸。”
傻柱急忙拦住又要争吵的两人。
“行行行,三十块就三十块。你先让开,我现在没钱,明天来找我,一定给。”
“哼!这还差不多。”贾张氏满意地哼了一声,站起身来。
看到贾张氏终于让开,傻柱立刻拔腿就跑。此时大家都靠得太近了,不快点跑会被发现的。
易中海看着傻柱离开也松了口气,正准备再次质问贾张氏时,突然听见傻柱离去的方向传来声音。
“傻柱?你怎么在这儿?莫非刚才壹大爷说的是你?你跟谁在一起,该不会是贾家那个儿媳妇秦淮茹吧?好哇,我就知道你们不对劲。现在跑这么快,想干什么?站住!”
许大茂听到捉奸的声音冲了出来。这种事最合他意,或许能见到些平日看不到的场景。结果看到慌忙逃跑的傻柱,二话不说就扣了一顶帽子,管他是不是傻柱,至少先恶心他一下再说。
傻柱没料到许大茂话音刚落,非但没有像往常那样冲过来动手,反而呆立原地,目光交织着紧张与愤怒。
“有意思!看来我真的说到点子上了!”许大茂心中窃喜,“这下终于抓住你的小辫子了,傻柱,看你怎么办!”
“傻柱,你算什么男人?秦淮茹那边还没完事你就开溜,胆子这么小,干脆别掺和这种事了。”周围人围拢过来,议论纷纷。
“啥?傻柱和秦淮茹有私情?贾东旭刚躺下她就……这也太不像话了吧!这回贾张氏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了。我还以为贾张氏一直盯着他们俩是在瞎操心,没想到秦淮茹这么不安分。”
“没错!贾东旭平时对她管得可严了,连看其他男人一眼都不行。上次我去他家,就因为多看了秦淮茹一眼,差点被他骂死。可谁能想到在这种时候,她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怪不得贾东旭盯得那么紧。”
“你们不懂,正是因为管得太严,才让她起了异心。不是常说‘越是得不到越想要’吗?贾东旭越控制,她的渴望就越深。堵住反而不如引导来得有效。我觉得可能是贾东旭自己某些方面不足,不然怎么会让她钻空子?”
“说得对!我也这么认为,贾东旭一定是对自己没信心,要不然怎么整天像防贼似的看着她?看他那副模样,估计心里也有数。现在好了,才刚生病就戴了绿帽。”
傻柱听着众人的指责,愈发羞愧难当。要是真与秦淮茹有牵连倒也罢了,可他刚才明明在贾张氏身上胡闹了一番,现在想起来还恶心,如今却被当众揭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贾张氏和易中海也走近了。
人群一见到易中海,立刻七嘴八舌地追问起来:“壹爷,刚刚怎么回事?秦淮茹在哪?”
\"哪有什么秦淮茹,刚刚就只有贾张氏和傻柱罢了。\" 易中海见隐瞒不住,索性直说,毕竟贾张氏刚才收了傻柱的钱,他也只能装作不知。
\"什么?贾张氏?傻柱,你的品位也太特别了吧!这头肥猪你也吃得下去?我一直觉得你有点本事,没想到竟跟这种东西,简直畜生不如!\"
许大茂得知与傻柱幽会的是贾张氏,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随即一脸轻蔑地数落起傻柱。
众人亦是惊愕万分,这傻柱竟敢碰贾张氏这种又老又黑的胖妇。
\"傻柱,你让我们开眼界了,我本想夸你几句,可到嘴边就剩三个字:了不起!\" 那人说着竖起大拇指。
\"傻柱,你真厉害!我曾幻想过院里的每个女人,唯独贾张氏不行,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你真是我的榜样。我做梦也没想到,世上竟有人能接受她。了不起,太了不起了!\"
\"傻柱,哦不,柱哥,你是懂风情的,虽然我们不懂,但后人知道你的趣事定会敬仰。\"
\"啧,你们能不能别说了,我都快反胃了!傻柱这禽兽,连贾张氏这样的人都敢碰,今天真是让我长见识了,看来他不是正常人,我还以为他喜欢秦淮茹呢,真是低估他了。\"
听闻众人的嘲笑,傻柱涨红了脸,一言不发,不知今晚之后该如何面对众人。
贾张氏在一旁听到别人说她丑,顿时不服气。
\"许大茂,你还好意思说我?看看你自己那张马脸,晚上遇见我都得心脏病,你这副模样还好意思取笑我?放心吧,我不稀罕你。\"
听到贾张氏的反击,许大茂忍不住笑了。
\"哼!瞧不起我?你先看看自己那副德行,站在那儿活像个成精的野猪精,还装模作样地对我嗤之以鼻。就算我是瞎子也不会对你有半分兴趣,也只有傻柱那种饥不择食的家伙才会干这种事。\"
\"许大茂,你说谁是野猪精?是不是给脸不要脸?今天非得撕烂你的嘴不可。\"
\"谁惹你就骂谁?什么丑八怪,连实话都不能说了?\"
人群中,李云带着一丝淡笑看着二人争吵。
夜戏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