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说话客气些!我何时成了你的走狗?看你现在的样子,倒像是被人打得服软的可怜虫。还有,这种态度别跟我摆!再说一次,你只是个小住户,我现在可是二号大爷,你没资格这么跟我说话。\"
刘海中并未察觉,他这话引得院里不少人生厌,普通住户四字从他口中说出,仿佛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
\"二号大爷,你未免太自大了。不过是院里个角色罢了,何来尊贵之说?难道我们站你面前就低人一等?真可笑!明眼人都知你是大爷,不明真相的还以为你是这里的帝王呢。我们普通住户又如何?信不信今晚就能让你卷铺盖走人。\"
\"对!这人说话让人作呕,好像我们不是人似的。一个住户而已,难道成了大爷,这院里的人就都得当奴才?再说,我们反对易中海当一号大爷,也没说让你上位啊?不知哪来的底气这么嚣张。\"
\"呸!什么东西!当上个贰大爷就忘乎所以了?说什么尊贵,尊贵个屁!简直就是个勾搭八的废物,连狗都不如!就凭你也配当我们院子的大爷?简直是整个院子的笑话!\"
\"真让人作呕,这家伙怎么总爱摆臭架子?壹大爷刚走,他就迫不及待地耍威风,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以为他当上轧钢厂厂长了呢。连杨厂长都没这么嚣张!什么玩意儿。\"
听着周围人的斥责,刘海中顿时愣住了。他刚才只顾着羞辱易中海,却忽略了院里其他人的情绪,现在想补救已经来不及。
接着,在众人的咒骂声中,刘海中狼狈地离开,易中海也失去了壹大爷的地位。他恶狠狠地瞪了李云一眼,又瞥了贾张氏一下,不甘心地走了。
一场闹剧结束,众人各自散去。
李云回家后,脑海中浮现系统奖励的消息,这次的奖励让她眼前一亮——一位知道聋老太太过去事情的关键证人,绝不能错过。
随后,李云躺下休息,一夜很快过去。
这一夜,易中海过得并不好,他的壹大爷位置一夜之间没了,全因那个李云和贾张氏,若不是她们,自己也不会深夜去那种地方。
另一边,聋老太太一脸怨恨地走向李云家,李云竟然敢设陷阱害她,这笔账一定要算清楚。
聋老太太越想越生气,昨天晚上险些没缓过来,一定是李云干的好事,院子里没人会做出这种事。
此时,李云刚起床,得知聋老太太没死,感到困惑,只能归结为主角光环,否则按她的年纪,早该死了。
李云摇摇头,不在意,她不死不过是多受点罪罢了,没什么区别。
就在此时,屋内传来巨响。
啪!
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
“啊!”何幸福突然被吓到,大声惊呼。
李云听见声音,脸色骤沉,随即走出屋子,环顾四周,却发现无人影。
接着,他在屋后发现了聋老太太。
“你这老家伙,胆子不小啊,竟敢砸我家窗户。”
“哪只眼看见是我干的?我没做过这事,别血口喷人!”
聋老太太坚决否认,反正李云拿不出证据,又能把她怎样?
院子里的邻居纷纷围过来,看到这一幕立刻明白怎么回事。聋老太太拒不认账,众人对其不齿,心里觉得她做事不地道。
“我亲眼看见了,老太太多大胆子,赶紧报警吧。”
李云说完,朝人群中喊刘光天。
“行嘞,云哥。”刘光天毫不犹豫地答应,完全没顾忌她是院里的长辈,转身就跑出院子。
看到李云让刘光天报警,聋老太太的脸色立刻变了。
“你敢?刘光天,你是不是不想待在这院子里了?”
“哟,你倒是挺横啊?这院子什么时候轮到你作主了?你想赶谁走,谁就得走?你算什么东西?不是说没砸玻璃吗?现在怎么这么紧张?”
“谁紧张了?我根本就没碰你们家玻璃,别在这里诬陷好人!大家评评理。”
聋老太太试图让大家为她说话,证明自己清白。作为院里的长辈,她相信这些人会支持她。
人群中傻柱闻言立刻站出来,易中海紧跟其后。
“说得对,聋老太太德高望重,绝不会干这种事。李云,你一定是弄错了,可别冤枉好人,更何况这是院里的长辈,要是传出去,多丢脸。”
易中海慢条斯理地开口,语气公正无私。
易中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和那老太太狼狈为奸,你们之间不清不楚。如今你替她说话,当我们都瞎了吗?
李云冷笑一声:\"易中海,你少在这儿装模作样。你当初失势,不就是因为背后捅刀子的那个人?现在倒好,你还有脸指责别人?”
\"胡说八道!\"傻柱突然跳出来,\"李云,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易中海虽不再是老大,但他也是个老人。你怎么能如此无礼?\"
李云毫不退让:\"呵,老人?他们当年横行霸道时怎么不见你开口?现在知道害怕了?\"
易中海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傻柱却越说越激动:\"李云,你当初勾结外人,害得整个院子人心惶惶,现在又在这儿大放厥词。\"
随着警笛声响起,李云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你们说得再多也没用,事实摆在眼前。\"
警察踏入院内,一眼扫过几张熟面孔,心中一阵烦躁。这几天他几乎天天跑到这儿,连他自己都觉得厌烦,难道就不能消停会儿?
“听说有位邻居提到,有人损坏了李云家的玻璃,这到底怎么回事?”
李云立刻上前一步。
“警察同志您好,今早这位老太太无缘无故来砸我家玻璃,把我的妻子都吓得不轻。要是把她吓出个什么事来,我可担不起责任,我觉得应该把她……处决了。”
“什么?!”聋老太太当场愣住,怎么砸个玻璃就要被处决?自己可是院子的长辈。
众人难以置信地盯着李云,这家伙是不是疯了?区区一件事竟敢如此嚣张。
警察也惊讶地看着李云,心想这院子的关系真是复杂,但仅因砸块玻璃就说要处死人,实在荒唐。
李云冷眼看着众人,他当然不是随意说这话的。
“老太婆,我有三件事要说。第一,你纵容傻柱在院里以强欺弱,还让易中海偏袒一方,坏事做尽。第二,倚老卖老的事我不多说,大家都清楚。第三,你假冒五保户的事。”
说到前两点时,聋老太太面无表情,这种指责她已听过多次,自认无妨,毕竟自己是五保户。
但当李云提到五保户的事,她脸色微变。众人也震惊地看向她,上次她向李云道歉时他们尚不信,今日李云再次提及,难道真有其事?
易中海听罢李云的话,脸色骤变。如今他连壹大爷的位置都丢了,在院里的事务几乎全依赖这位老太太。若今日她真出了什么事,自己恐怕连立足之地都会失去。
意识到事态严重,他急忙出言制止:“李云,你竟敢如此胡言乱语?谁不知道五保户身份经过大家共同确认?你这番话究竟意欲何为?质疑五保户身份可是重罪,你难道想坐牢?”
李云见状冷哼一声:“随便你怎么说,真相很快就会揭晓。倒是你,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急成这样,岂不是心虚?莫不是我说中了什么。”
“你的意思让人难以理解。五保户身份千真万确,质疑它就是质疑国家。你还有没有做人底线?”
“我何时质疑过国家?老糊涂,不必在此强词夺理。事实摆在眼前,那位聋老太太绝非真正的五保户,假的就是假的,永远不会变真。”
“你少在这胡诌!问问大家,这么多年她都在院子里生活,怎会是假的?那些补贴是你给的吗?”
众人闻言面露疑惑。聋老太太确实长期领取国家补贴,五保户身份应无问题。但李云表现得如此笃定,让他们也不禁怀疑起来。尤其是上次聋老太太莫名其妙向李云下跪道歉一事,实在令人费解。
“壹大爷,你虽言之成理,但李云的话尚未讲完,不如让他先说完吧。你现在急不可耐地站出来让大家关注此事,未免让人觉得你心虚。聋老太太领取补贴多年并无过错,这些对你而言也不算难事,为何不能设法帮忙?”
“说得对!易中海,别在这里搅浑水。谁听说聋老太太的补助能随便就给?现在搬出这些话,是把我们当傻子吗?老太太是否属实暂且不论,但你的话我一句都不信。”
“嗯……壹大爷说得有道理。易中海确实可以资助老太太,可又有谁能长期付出如此多?直接公开行善岂不更好?这样还能赢得院里人心,易中海不就图这个名声嘛。”
“不对,他们这样做显然另有目的。想一想,这么多年易中海和老太太在院里占了多少便宜?谁敢对他们说三道四?还不是因为他们的特殊身份——一个是五保户,另一个是壹大爷。她自称老祖宗,可大家畏惧的不还是那个五保户背景吗?”
众人争论不休,各执己见,僵持不下。易中海眉头紧锁,院内局势比预想的复杂得多。他意识到,大多数人仍倾向于老太太这边,毕竟她在院里地位稳固多年。
此刻,他终于明白,上次他们跪拜求情之举严重削弱了众人的信任。然而那次若不低头,后果可能更糟,难道这一切也是李云的布局?
想到这里,易中海不安地瞥了一眼李云。这个年轻人到底藏了多少秘密,竟能操控局面至此?
此时,警察也察觉到异常。当初李云汇报情况后,他们便展开调查,果然发现诸多疑点。如今听李云再次提及此事,又表现得如此笃定,警察立即严肃注视着他。若他真能拿出确凿证据,定能立下大功。
李云目光扫过庭院中的人群,缓缓开口。
“易中海,我知道你心急,但先别急。等我说完,我自然不是毫无根据就讲这话。我有证据,还有证人。”
“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