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的李云走出屋外。
“你脑子有问题?想找打直接说,别在这胡闹。”
见到李云,993稍稍冷静,明白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但既然已经站到这里,若因一句话退缩,如何面对秦姐?
“为何你要诋毁秦姐?她分明无辜。”
得知993为此而来,李云不禁摇头轻笑,这舔狗竟仍执迷不悟,真是无可救药。
“傻柱,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什么时候冤枉秦淮茹了?他们两个难道不在地窖里吗?棒梗和易中海不是有那种关系吗?你怎么回事,我说的哪句不对?”
李云的话让傻柱哑口无言。听他这么一说,似乎确实如此。李云说得没错,只是自己多虑了,难道一切错都在自己?是不是因为自己不相信秦姐,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傻柱觉得李云的话难以接受。
看到傻柱的样子,李云冷笑一声,这家伙真是无可救药。秦淮茹明显是个不正经的人,谁都看得出来,只有他还在自欺欺人,简直没见过这么不懂女人的人。秦淮茹虽然外表不错,但还能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傻柱,难怪有人说你是笨蛋,你的确不正常。易中海和秦淮茹在地窖里?你还信她的话?说不定我们到时,她们已经在那儿打得火热。易中海在秦淮茹身上做着你想都不敢想的事,你觉得如何?”
李云的话让傻柱的脸色变得铁青。如果不是顾忌李云的身份,他早就冲过去了。这个混账,说话真是太过分了。
傻柱愤然离去,尽管对李云充满怨恨,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李云瞥了傻柱一眼,带着不屑回到屋里。
第二天,李云准备去上班时,看见易中海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心中暗喜。这个老东西这几天过得可不容易,一波三折,差点还被他当儿子的害得家都没了。
随后,李云瞟了眼傻柱家的方向,脸色阴沉。院子里除了易中海,就属那个聋老太太最不让人省心。早晚要收拾她,到时候把傻柱的房子拿走,让她流落街头。估计这个老太婆撑不了太久。
到时候一定让她死得凄惨,但现在首要问题是让傻柱乖乖交出房子。上次他还跑去帮易中海,打乱了自己的计划,又让聋老太太多活了一段时间。
思虑良久,李云心里有了主意。
李云离开后,傻柱阴沉着脸目送他的背影消失。昨日那番话如利刃般扎进心里,让傻柱彻夜难眠。秦姐怎会与易中海有染?那老家伙哪点配得上秦姐?反观自己,年轻有为,对她出手也不过轻触指尖,怎能相提并论?
傻柱反复自我安慰,心中对李云的怨恨却愈发深重。昨晚闭眼便是秦姐与易中海的画面,痛苦不堪。他恨不得立刻解决这个麻烦。
李云步入中院,贾张氏见到他便冷下脸。
\"李云!全是你这畜生!若非你,我家怎会如此?东旭又怎会受伤?你心肠竟这般歹毒,莫不是要害死我们全家?\"
贾张氏话音未落,李云一个巴掌甩过去。这老太婆平日里就嚣张跋扈,该好好教训。
\"老废物,忘了我是如何整治你的?再啰嗦,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李云的威胁,贾张氏顿时哑口无言。这种话若出自他人之口,她绝不会畏惧,但此刻说话的人是李云,一个在大厂里以强硬着称、说动手就动手的狠角色,贾张氏怎敢轻易招惹?
“李云,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就说出这种话,也太过了!我都一把年纪了,说话不妥你也该原谅,难道现在人的命就这么不值钱了吗?”
见贾张氏已被吓得语无伦次,李云冷哼一声,起身离开。
之后,李云来到工厂,得知上次的误会后,易中海和秦淮茹恢复了正常工作。然而,李云的目标并不是他们。
“傻柱,过来扫地!看你扫的是什么东西,要不是有规定,我现在就向领导报告,让你走人。”
听到李云的话,傻柱顿时火冒三丈。李云分明是在故意刁难他,既然秦姐在场,更是让他颜面尽失。作为清洁工,面对车间组长的挑剔,他毫无反击之力,甚至连瞪李云一眼都不敢,生怕因此被更加针对。
走到李云面前,傻柱一边扫地一边回应:“李云,你未免太过分了!你想怎样?别以为当上组长就能肆意欺压别人。”
“傻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工作没做好,我批评两句都不行吗?你要是这样威胁我,我马上去找杨厂长,让他看看你现在的德性。不好好干活还威胁组长,你这样做像什么样子?”
一番训斥让傻柱脸色铁青,内心对李云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两人地位悬殊巨大,李云是厂里的潜力股,未来有望成为工程师,而他不过是扫地的小人物,这令傻柱十分沮丧。他迅速打扫完地面,匆匆离去。
李云见傻柱被自己气走后,嘴角浮现笑意,开始清点近期因报复傻柱而得的奖励。几张符箓,还有一块膏药——黑玉断续膏,虽然不知系统赋予此物何用,但李云坚信系统之物皆为珍宝。
傻柱回到车间,察觉到秦淮茹投来的视线,心中愈发烦躁。这一切都源于李云的恶意针对,令他在秦淮茹面前屡次出丑。如今,他连车间里见到秦淮茹都不敢开口说话。自己只是扫地工,而秦淮茹是技术娴熟的一级钳工,这种差距让他深感自卑。若非李云,他此刻应仍担任厨房主任,却因对方陷害,沦落为普通工人,甚至沦为杂役。此仇不报,誓不罢休。
夜幕降临,下班后李云吃过晚饭便前往许大茂家中。这段时间院子恢复平静,但李云猜测这些邻居或许另有图谋,决定再添一把火。
“哟!云哥,您来了!”许大茂惊喜地迎上前,“您的行事风格真是我的榜样,尽管旁人认为这会树敌,但我却觉得痛快!要不是您,那傻柱不知又要嚣张成什么样。”
“呵呵,我来是有事相告,不知你是否方便?”李云微笑回应。
“当然方便!您能在百忙中抽空前来,我岂能怠慢?老婆子,今晚多做几道菜,咱们好好喝两杯。”
李云点头,二人进屋坐下。
\"许大茂,你可知道多年来你无法生育的真正原因?\"
李云的话让许大茂猛然清醒,这个问题像毒蛇般纠缠着他多年,成为挥之不去的心病。无数次被人讥笑,连父母也责备他,此刻听到李云似乎掌握了真相,他顿时紧张起来。
\"云哥,你知道?\"
\"当然知道,否则我也不会特意来找你。好好想想这些年你跟傻柱争执不断,他对你都使出哪些手段?当他占不到便宜时,通常会用什么方式对付你?\"
许大茂陷入深思。确实,他和傻柱争吵多年,对方的招数并不特别,但这家伙总爱对他下狠脚,尤其是那地方。
想到此,他的眼神变得冰冷。
\"云哥,你是说,这一切都是那个混蛋干的?我明白了,难怪每次起冲突他都会对我做出这种事。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
李云赶紧拉住冲动的许大茂。
\"先别急,先去医院检查清楚再说。即便真是如此,也得有证据才行,到时再找他也不迟。\"
听罢,许大茂勉强按捺住怒火。
\"云哥说得对,我得冷静。这混蛋罪无可赦,若真如你所说,我绝不会饶他。\"
见目的达成,李云起身告辞。
\"云哥慢走,多谢你今日指点,不然我仍蒙在鼓里。\"
李云淡然一笑,转身离去。
回到家中,李云嘴角微扬,明日的好戏即将上演,这傻柱恐怕难逃一劫,看那老狐狸还能撑多久。
聋老太太这几日密切留意李云的举动,自上次李云意图夺取傻柱房产后,她便觉得此人行径诡异。近来她心中常感不安,此刻又见李云从许大茂家中走出,这种直觉愈发强烈。
“柱子,最近得当心些,那李云恐怕又有诡计。千万留神,别重蹈覆辙,不然连我都帮不了你。”
聋老太太满心忧虑地告诫傻柱。如今她无房无势,仅靠藏匿的财宝度日,只盼易中海能除掉李云,世界清平。在此之前,傻柱绝不能出事,否则她将陷入困境。
傻柱听罢不以为然,冷笑一声:“一个李云而已,让他嚣张一阵,我自有法子收拾他。”
见状,聋老太太知他不会听劝,只得返回自己屋中。
傻柱厌恶地瞥了聋老太太一眼,若她再不交出财物,自己就赶她走,否则秦姐搬来时就没地方安置了。
转眼到了次日。
轧钢厂内,傻柱怒视李云,咬牙切齿。这人近来变本加厉针对自己,简直疯魔。
李云注视傻柱的状态,满意地点点头。既然傻柱执迷于与聋老太太为伍,便是自寻死路。他今日特意备下厚礼,下班后自见分晓。
易中海与秦淮茹见状并未插手,暗自庆幸李云未找上他们。至于傻柱生死,与他们何干?
而傻柱也刻意远离秦淮茹,生怕姐姐瞧见此景蒙羞。
很快,对傻柱而言,痛苦的一天再次落幕。他毫不犹豫地离开车间,回到院子里。如今,工厂仿佛成了他的噩梦,特别是李云,更是他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
刚回到院子不久,一声怒吼划破了寂静。
“傻柱!你这个混账!给我滚出来!你生不出儿子,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
拿到医院检测单后,许大茂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多年不育的真相竟然和傻柱有关。
这畜生简直丧尽天良,竟对自己做出如此残酷的事。
听到声音,傻柱怒不可遏地走向许大茂。这龟孙居然敢如此放肆辱骂自己,简直不知死活。最近他本就心情糟糕,许大茂却让他更加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