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回忆起曾经担任厨房主任的日子,那是多么怀念啊,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平静的一天过去,李云回到院子。
刚到院子门口,他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河大清?
他怎么会在这儿?按原剧情,他早该跟着白寡妇离开,如今却在此现身,难道有隐情?
此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系统提供的关于河大清的资料。
读完资料后,李云震惊地看着河大清,原来这个人隐藏着这么大的秘密!
李云微微一笑,对门口的河大清视而不见,直接走进屋内。
刚进屋不到五分钟,便听见外面传来咆哮声:“李云,滚出来!赶紧的,别装缩头乌龟。”
李云出门一看,竟又是河大清。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见李云现身,河大清立刻怒目相向。“李云,告诉我,你是不是侵占了我儿子的房子?立刻归还,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儿子的房子你也敢占,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李云冷冷注视着河大清。“河大清,你是不是疯了?这房子是我从许大茂那儿买来的,现在是我的了,跟我儿子没关系,别找错了人。”
“我不管,我就知道你占了我儿子的房子,识相的就把房子交出来,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生在这个世上。”
看到河大清如此蛮横,李云脸色一沉。这人不知天高地厚,真应了那句“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心中一怒,李云毫不迟疑地冲上前去痛殴河大清。
河大清显然没料到李云会动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好小子,竟敢对我动手!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河大清气愤地看着李云,一个年轻后辈竟敢出手,难道忘了自己是谁?若非傻柱,自己会有今日地位?
但当河大清真正动起手来,却发现情况完全超出预期。无论他反击与否,李云始终如影随形,直到他停止挣扎。
“滚!”
河大清惊恐地瞪着李云,从未见过如此难缠的人。随即拉上傻柱,面色阴沉离去。这个李云必须解决,否则自己震慑全院的计划岂不成为空谈?
贾家。
贾张氏拿到医院的检查结果后愤怒返回家中。确认棒梗并非贾东旭之子后,还未进屋便大声喊叫。
\"秦淮茹,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立刻给我滚出来!棒梗根本不是我的孙子,是你的野男人和你的孽种,你简直禽兽不如,今天我非教训你不可!\"
秦淮茹站在门口,身体僵直不敢移动。她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来了。即便检查结果还没出来时她还抱有一丝希望,但如今看来,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贾张氏已经冲到秦淮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秦淮茹痛得龇牙咧嘴,发出痛苦的呻吟。
\"放手!好疼!放开我,婆婆,请您放手。\"秦淮茹苦苦哀求。
\"放手?你还有脸要求我放手?做出如此无耻之事还有脸求饶?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你!\"贾张氏对秦淮茹的求饶充耳不闻,在院子里对她又打又踢。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背着家里偷汉子!天天吃我们的饭,喝我们的水,现在居然在外面养野男人,你对得起我们吗?我今天非要教训你不可!\"贾张氏一边辱骂一边动手,很快秦淮茹便被打得头破血流。
这时,贾东旭听闻棒梗并非亲生,愤怒至极,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他本想挣扎着去教训秦淮茹,却已无力支撑,颓然倒地。
贾张氏仍对秦淮茹拳打脚踢,全然不顾贾东旭的情况。
\"住手!贾张氏,贾东旭怕是不行了!\"
\"胡说什么!你这狗东西,竟敢咒我儿子?来人,把她赶出去!\"
听到有人提及贾东旭,贾张氏完全失去理智,破口大骂。众人见状纷纷避之不及,无人再理会她。然而,当贾张氏回头时,看到贾东旭吐血昏迷在地上,顿时脸色大变。
她瘫坐在地,悲从中来。
\"完了完了!都是秦淮茹这个贱人在外胡作非为,把野种带回家里,害得我儿子变成这样!现在贾家唯一的继承人成了废人,而这个孽种还不肯承认,这日子可怎么过下去!\"
贾张氏伏地痛哭,却始终不愿前去看望贾东旭的伤势。
众人见贾张氏这副模样,嘴角忍不住抽动,但内心也满是好奇。这棒梗究竟是谁的孩子?上次说是易中海的,结果闹了个笑话;如今又不是贾东旭的,难道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各位,我知道棒梗是谁的孩子!”
李云的声音传来,众人回头,只见他平静地立于不远处。
李云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屏息倾听。他每次开口,总能带来震撼的消息。此刻,众人心中充满了期待。
李云直截了当地说道:“我刚才见到河大清,发现一件事——院子里除了易中海和棒梗是卷发,河大清也是。如此看来,答案显而易见。”
众人闻言议论纷纷,震惊不已。
“莫非棒梗竟是河大清的儿子?秦淮茹和河大清何时走到一起?这简直匪夷所思……”
“秦淮茹未免太放荡了吧!要是早知道,我也不会袖手旁观。”
“我实在难以置信!若真是这样,傻柱岂不是要崩溃?秦淮茹可是他的偶像啊,现在却被亲爹染指,这可怎么接受?”
“哈哈哈!原来傻柱一直在舔自己的后妈,这画面绝了!亏得我们活了这么久,还能见识到这种奇事。秦淮茹真是大胆,难不成前世是狐狸精转世?”
众人对这段复杂的关系惊叹不已。
人群中,许大茂听到了这个消息,立刻哈哈大笑,转头用嘲弄的眼神看着傻柱。
\"傻柱,听见没?秦淮茹宁愿跟你爹,也不愿让你碰一下。哈哈,你现在心里是不是特别痛快?\"
\"这不可能!秦姐怎么会和我爸扯上关系?李云一定是胡说!\"
傻柱被这话冲击得有些精神错乱。
而贾张氏已经疯癫,怎么可能跟河大清这种人有任何牵连?
\"你这个贱人!你怎么能这样!没人比你更下贱!你去死吧!\"
贾张氏疯狂地扇着秦淮茹的耳光,秦淮茹眼神空洞,完全没有反抗或辩解的意思。
见状,刘光福找来棒梗。
\"棒梗,你看我说得没错吧?你就是个野种,还是河大清那野人的后代。他这么多年都没回来,你妈却成了破鞋,真是够贱的!\"
\"你胡说!我不是野种,我是贾梗!你再乱说,我就跟你拼命!\"
棒梗快要崩溃,好不容易找回的家庭地位眼看又要失去,全因秦淮茹和易中海这些人,还有那个陌生的河大清,他到底为什么要陷害自己?原本他可以过得很好,现在却一无所有。
\"你明明姓何,叫何梗!别再不知廉耻了!你和你妈一样不知廉耻!人家都说你是野种,你还狡辩什么?要怪就怪你妈是个贱货!\"
刘光福的嘲笑让棒梗几近崩溃,为什么突然变成野种了?要是河大清没出现,自己岂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对,全是河大清的错,只要他消失,一切都会恢复如初。
棒梗心中如此想着,旁边的秦淮茹则恶狠狠地瞪着李云,如果不是这个人,自己怎会落到这般田地,这事绝不会有人知道,全因李云。
\"李云,你别血口喷人!事情不是你讲的那样!\"
秦淮茹此刻满心恐惧,若事情真如李云所说,她必会被遣返乡下,届时全村人都将知晓她的过往,这绝非她能承受。想起这些,她几乎陷入疯狂,毕竟当年费尽千辛万苦才得以进城。
怎能就这样折返?那个女人并未乱来,贾东旭本就没钱,当初骗称家境优渥,如今一无所有,怎能责怪她?
思及此,秦淮茹挣开贾张氏,欲置李云于死地,只要李云消失,一切便可复归平静。
见秦淮茹凶狠模样,李云毫不留情,一巴掌将其击退。
“莫在此胡闹!”
此时河大清走近,众人目光皆聚焦于他卷曲的头发。
“原来如此,李云所言果然不假,这家伙真是卷毛,秦淮茹确实不简单。”
傻柱见父亲也是卷毛,顿时震惊,这意味着自己多年来一直对继母存有不该有的心思。
贾张氏见到河大清,怒不可遏,扑向他。
“河大清,你这禽兽,畜生,我要杀了你!”
察觉贾张氏冲来,河大清大惊,虽早知此事但不想暴露,此刻心虚看向秦淮茹,心中明白自己难辞其咎,面对贾张氏的怒火不知所措。
片刻迟疑间,贾张氏已挥拳袭来,他脸上传来剧痛,随即被压倒在地。
许大茂见状添油加醋。
“傻柱,看,秦淮茹的情郎来了,这么说棒梗岂非你的弟弟?你竟对弟媳有所觊觎,太过分了吧。”
听出许大茂戏谑之意,傻柱怒视河大清,情绪几近崩溃。
见傻柱神情悲痛,许大茂暗自窃喜。
易中海愣住了,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复杂。他一直把秦淮茹当作情人,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到底是谁利用谁,还真难说。
秦淮茹挨了李云一巴掌后稍微清醒了些,意识到自己绝非李云的对手。
“李云,别再胡言乱语了,诬陷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即便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秦淮茹语气强硬。
“诬陷?好啊,那我们当众验血如何?”李云冷笑道。
众人眼前一亮。对呀,这是个办法。分开不一定代表不是亲生,但合在一起必定能证明血缘关系。
于是,众人将棒梗和何河大的血样混合,所有人屏息凝视。两滴血渐渐融为一体。
轰!
人群炸开了锅,棒梗竟真是何河大的儿子?
易中海彻底崩溃了。他原本不信这事,因为那血是他亲手采的,他认为棒梗可能是秦淮茹捡来的野孩子,可结果却证实了棒梗确实是何河大的儿子。这意味着他和秦淮茹亲密时,她早就成了别人的妻子。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他一直以为贾东旭是在帮他养儿子,实际上他也只是个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