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的指尖刚触到行囊搭扣,伊蕾娜的手掌就猛地按在他手背上。篝火噼啪炸开火星时,她琉璃色眼睛在暮色里亮得像猫,另一只手扯着他后颈的枫叶纹身符文——那里还残留着珍珠湖的微凉魔力。
“雅特丽说你魔力暴走后,掌心的纹路还在发烫,”她的膝盖抵着他后腰,把他按在枯树干上,“魔杖尾端的月光石和你心跳同频,再拿就要炸成烟花了。”叶白的鼻尖蹭过她发间新别珍珠,那是薇奥拉磨的安神石,却掩不住她袖口渗出的苦艾香——每次她撒谎时,总会偷偷嚼碎藏在衣领的草叶。
“可我们在森林里遇见过影狼,”他挣扎着扭身,后腰被树皮硌得发疼,“上次你用匕首削木棍当标枪,差点扎穿我的靴底。”伊蕾娜突然笑了,指尖划过他喉结,那里有道浅疤,是她初学匕首时手滑留下的。“影狼怕火光,”她扯下他腕间的珍珠链,链上每颗珠子都蒙着灰,“就像你怕我把魔杖丢进篝火。”
暮色突然浓得化不开,叶白看见她身后的行囊拉链开着,露出半截乌木魔杖——杖头镶嵌的枫叶形月光石正幽幽发亮,和他后颈的纹身遥相呼应。“你偷藏了我的——”他的话被她突然凑近的气息截断,琉璃色发丝扫过他鼻尖时,她咬住他下唇的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蛮横,像在祭坛时用匕首划开自己掌心那样决绝。
叶白的后背狠狠撞在树干上,枯叶簌簌落在两人肩头。他尝到她舌尖的苦艾味,还有昨夜小渔硬塞的蜜饯甜。伊蕾娜的膝盖仍抵着他后腰,手指却松开了纹身,转而攥住他魔力暴走后仍在发烫的右手,将他的掌心按在自己后颈——那里新添了道枫叶形银纹,和他胸口的淡疤完美重合。
“在珍珠湖时,你把核心碎成三份,”她喘着气开口,鼻尖蹭过他嘴角,“两份埋进土里,一份吞进自己身体——现在该换我藏你的魔杖了。”篝火突然爆出巨响,叶白看见火星溅在她发尾的银线上,像撒了把碎钻。他的手腕被珍珠链捆在树干上,而伊蕾娜正用牙咬开他行囊里的防水袋,取出那卷记录罗利亚血字的羊皮纸。
“影狼的脚步声在东边,”她头也不抬地翻动纸页,月光石魔杖被她随意插在脚边的泥土里,杖尖的枫叶光纹正随着她的呼吸明灭,“你魔力暴走时喊‘别烧’,喊了三十七次——和地窖里第37号血字一样多。”叶白扯了扯手腕的珍珠链,发现她用的是雅特丽教的水手结,越挣扎越紧。
“伊蕾娜,你不会用匕首,”他看着她从靴筒里抽出的不是兵刃,而是根磨得光滑的枫树枝,“上次对付噬魂花,你把树枝当指挥棒甩——”她突然转身,枫树枝敲在他额头,力道不轻不重。“但我会用树枝绑住不听话的未婚夫,”她蹲下身,把魔杖塞进他够不着的石缝里,“尤其是刚从诅咒里爬出来,就想摸魔杖炸森林的笨蛋。”
暮色彻底沉下来时,叶白的手腕终于挣脱了珍珠链。他看见伊蕾娜蜷缩在篝火边,怀里抱着那卷羊皮纸,发尾银线垂在月光石魔杖上,像给杖尖的枫叶纹系了条银丝带。他悄悄挪过去,指尖刚触到魔杖,就被她突然睁眼的琉璃色目光钉在原地。
“再碰就亲到你魔力稳定为止。”她的声音带着睡意,却精准地握住他手腕,将他的掌心重新按在自己后颈
“伊蕾娜,你又欺负我,你好歹比我大一岁”
枫树枝敲在叶白额头的声响混着火星迸裂,伊蕾娜蹲身时银发扫过他膝头,发尾银线在篝火里映出蓝莹莹的光。她把魔杖往石缝里按得更深,月光石杖尖突然爆出淡蓝光,和他后颈枫叶纹身的符文撞了个满怀。
“大一岁就能把你从祭坛核心拽回来,”她头也不抬地扯紧珍珠链,链结在他腕间勒出红痕,“大一岁就能在你魔力暴走时,用掌心的疤替你吸走灼痛——”叶白的鼻尖蹭到她发间的安神珍珠,苦艾香混着蜜饯甜突然变得浓烈,她说话时总爱把尾音咬得又轻又狠,像在嚼藏在衣领的草叶。
“可你上个月还把捕梦网编反了,”他扭动手腕想挣开,珍珠链却随着他的挣扎越收越紧,“小渔笑你比我这个‘异端’还笨——”伊蕾娜突然转身,膝盖重重抵在他后腰,枯叶从两人肩头簌簌落进篝火,爆出的火星溅在她新添的枫叶银纹上。“但我能把你的魔杖藏在影狼挖不出的石缝里,”她的指尖划过他喉结上的浅疤,那是她初学匕首时留下的月牙形印记,“就像藏起你埋在图书馆的麦粒,不让灰烬盖掉第108号的哭声。”
暮色突然漫过营地,叶白看见她身后的石缝里,月光石魔杖正随着他的心跳明灭。伊蕾娜的琉璃色眼睛在暗处亮得像猫,突然伸手攥住他发烫的右手,按在自己后颈的银纹上——那里的温度和他胸口的枫叶疤完美契合,像两片被魔力熨帖的叶子。
“在珍珠湖时,你昏迷三天都抓着我的手,”她的呼吸喷在他耳垂上,带着苦艾的涩味,“喊‘别烧’的时候,把我斗篷内侧的暗纹攥成了抹布。”叶白的后背被她按在树干上,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魔杖尾端的月光石共振,咚咚声响混着远处影狼的嚎叫,竟成了某种诡异的节拍。
“你比我大一岁,就该让着我——”他的话被她突然覆上来的唇堵住,力道蛮横得像在祭坛时划开自己掌心。伊蕾娜的舌尖带着蜜饯的甜,卷过他下唇时,指尖掐住他后颈纹身的力道却重得发疼,逼得他仰头撞在树干上,枯叶纷纷落在两人交缠的发丝间。
“让你把魔杖炸掉整片森林?”她喘着气开口,鼻尖蹭过他嘴角,琉璃色瞳孔里映着篝火的红,“让你像在罗利亚地窖那样,用魔力把自己烧出第三道疤?”叶白的手腕被珍珠链捆在身后,只能任她用膝盖抵住自己大腿,看着她从靴筒里抽出那根磨圆的枫树枝,树枝末端还刻着小渔画的歪扭枫叶。
“影狼的脚步声近了,”伊蕾娜突然把枫树枝塞进他掌心,自己则抄起脚边的魔杖,月光石在她手里亮得刺眼,“但你不准碰这个——”她晃了晃魔杖,杖尖的枫叶光纹扫过他手腕的珍珠链,“除非你答应让我把你的心跳和魔杖锁在一起,像锁罗利亚的真相那样牢。”
叶白攥着枫树枝的手指发颤,看见她发尾的银线在篝火里晃成碎钻。远处传来影狼的低吼,他刚想挣开珍珠链,就被伊蕾娜突然按在树干上的强吻堵住所有动作。这一次她咬得更狠,直到他尝到血腥味,才松开嘴把额头抵在他肩上,琉璃色眼睛在暮色里亮晶晶的:“大一岁就是要欺负你——欺负到你再也不敢用魔力烧自己为止。”
篝火突然爆出最后一声巨响,叶白感到腕间的珍珠链骤然发烫,和他后颈的纹身、伊蕾娜后颈的银纹、以及她手里的月光石魔杖同时亮起。他知道,那些埋在废墟下的麦粒正在发芽,而眼前这个大他一岁的未婚妻,正用强吻和枫树枝,把他的魔杖和心跳都锁进了比珍珠湖更安全的誓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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