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孤儿院不到五次的被霸凌中,每一次我并不是受伤最重。
我会在失去意识之前,发狠一次。
发狠的时候,我会彻底放弃理智,全身心交于本能去放肆。
每次都能留下那些特权或是走狗的一些东西,也许是头发或者是一块肉。
而且,每次我只盯一个人输出。
也许是最强的带头大哥级别的特权孤儿,或者是最弱的炮灰级别走狗孤儿。
不管是哪一个,我就盯着一个人发狠。
几次下来,除了有一次我被打晕以外,还有两次被重伤,三次轻伤和四次被关禁闭。
但每次,特权和走狗总有一个人伤势比我重。
为什么是“不到五次”?
因为,那些家伙根本想到我会主动进攻,而且就在他们开始挑衅和试探我的底线那天。
也正是在那天,我暴起把最突出的那个走狗孤儿揍趴下了。
趋利避害是人类的正常本能反应
按照惯例,孤儿院新人在突然遭受不公正待遇后,正常的反应应该是权衡思考和隐忍避让。
况且,经过一个月的调教,其他几个新来的孤儿中,已经有羔羊示范了。
可能在他们看来,即便没有直接“教训”我这个新人,我也应该安安静静祈祷自己不被针对。
所以,我的主动让那些特权孤儿感到了被动。
给那类人带来意外,嗯...我喜欢!
早起的挑衅被我无视,晨练的戏弄被我化解,上午连着几节课的刺激也被我忽略。
特权孤儿的热身活动像是在空气中挥拳,并没有收到应有的反馈。
于是,在午饭时间,挑衅升级了。
先是排队领饭时,就在我面前的位置,几个人故意加塞。
当我打好饭独自就坐时,他们几个先后围堵在我的四周。
午饭的时候,我享受到了和孤狼孤儿一样的待遇,单人单桌。
智力有缺陷的孩子都会被转移到特别机构。
能进孤儿院的,智力都不差。
反应再慢,此刻也应该看出来,我开始被特权孤儿针对了。
即便平时又能说上话的孩子,此刻也会离我远远的。
让我稍感暖心的是,在此之前有两个孩子友善且隐蔽地提醒过我。
我只管闷头干饭,我要在他们采取下一步动作的时候,迅速完成进食。
吃饱了再干,心情会愉悦很多。
速食也是我在流浪时期学会的重要生存技能之一。
迅速找到最重要的食物,判断可食用程度,吞咽。
比如,在餐厅后巷,当厨余垃圾被抛弃在街角垃圾堆后。
我迅速找到客人吃剩的食物,那是可食用度最高的部分。
在里面找到肉排鱼块进行吞咽,同时翻找吞食面包土豆这类剩余,最后是绿色的蔬菜。
这个过程注重隐蔽和速度。
不能被后厨杂工发现,否则那些家伙会往厨余垃圾里额外“加料”。
这样,我就没办法了,除非饿到极致。
压力越大的人,心理越扭曲。
本来只是简单的垃圾搬运,如果后厨杂工发现有像我这样的人在垃圾里刨食。
有些人会选择无视,最多嘲讽几句。
而总有些人,喜欢看到我这种活得不如自己的人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