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铮被打的无力反抗,放着狠话:“放了我,我爹是县令,我是县令之子,你敢动我,我让你生不如死。”
“你该去死了。”
陆辞一手扭断了他的下颚,陆寒铮痛的想叫,口中却发不出声音。
陆辞眼睛红得吓人,眸中没一点温情,摁着陆寒铮,一一扭断了他的四肢。
若非在自己的院子,怕血腥重吓着李妩,陆辞绝不会如此便宜他,他要将他碎尸万段。
陆寒铮快死了,他全身骨头都是断的,就像一滩烂泥一般淌在地上。
可是陆寒铮没能死,痛苦的张着大嘴,嘴里却发不出丁点声音,喉咙无力的喊着。
“呃,呃。”
陆辞转身进了屋,他没动刀,但是那般折磨人,终归会流血。
陆辞身上也沾上了血味,可他没时间换衣服,他要去看阿妩的状况。
李妩身上的药性现在越来越强了,她只觉着十分难受,抱着自己缩在床脚,她很害怕。
“阿妩。”
陆辞温柔的将人抱起,放到床上,轻声安慰着:
“阿妩,是我。”
陆辞知道那狗杂碎给李妩下的什么药——镜花引,中药者服后所见之人皆为爱人模样。
有迷情散的作用,药性却比迷情散更烈,只有激烈的床事才能纾解,陆辞好恨。
“阿妩。”
陆辞低头亲她。
李妩拼命的躲:“别碰我,陆辞,先别碰我。”
“求你。”
为什么会是陆辞的模样,陆辞明明没在这。
“别碰我,求求你。”
陆辞心中痛极了,可这药不解对身体伤害极大。
“阿妩,是我,为夫来了,别怕。”
陆辞一点一点的去亲她,她手来推就去吻她的手,炽热的手顺着女人的臀线摸下去,将人抬高。
李妩被亲的没了力气,她很难过,可她控制不住想去迎合对方。
陆辞初始时还带着几分克制,而后,力道渐次加重,满心满念是怀中人,只想以最炽热的方式告诉她,他来了。
陆辞心中有气,又十分害怕,若他晚来一步会怎样,他不敢想。
她是他的,谁都不能染指。
陆辞低头在李妩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这一口咬的丝毫没留情,女人白嫩的肌肤渗出点点血沫。
陆辞宛如吸血的鬼一般,吮着她新鲜甘甜的血液。
李妩白皙的脖颈上红肿一圈,方才被人亲过的地方被她自己揉的通红,现在更是布满咬痕。
“阿妩……”
“唤我。”
李妩哭泣着:“夫君。”
“陆舟宜——”
天色逐渐昏暗下来,屋中点燃的烛光变得朦胧,风过窗前,吹得两柄烛火晃动不已,墙上映照的烛影纠缠到了一处。
那四方墙面也仿佛成了独属于那晃动火苗的私密空间,随着烛泪滴滴落下,屋中也清清浅浅的多了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白雾,在空气中缠缠绕绕,暗自发酵 。
窗外的风还在继续吹,两火苗都被吹得倒了下去,险些灭了去,所幸,风过,烛光重新明亮起来。
因着夏日,硬生生发挥出灼人的热,那热气顺着人皮肤往血液里钻,催得人力道都失了分寸。
陆辞捏过李妩的脸,胸膛压下去笼罩着她,与人亲吻。
李妩止不住的哭。
这个人很凶,凶的不像陆舟宜,可是说得话又很温柔,与陆辞哄她的话一样,身上带着她熟悉的气味,偏偏又沾着股血味。
她分不清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两个陆辞,她甚至不知道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是不是陆辞,她好害怕。
李妩痛的闷哼一声,哑声喊道:“停下,求你。”
陆辞温柔的替人擦去眼泪,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打算。
李妩难过极了,怕极了,可是,她又渴望极了……
“阿妩,唤我名字。”
“陆舟宜,不要了——”
好痛。
“乖,一会就好了……”
陆辞低头一口咬在了李妩的后腰上。
两人都是一颤。
扣着腰间的手掌终于放开了束缚,李妩身体一软,趴了下去,陆辞与李妩一起趴了下去,将人拢在怀中。
带着股近乎执拗的温柔。
李妩泪眼朦胧,连哼都发不出声音了,无力的哭着。
两人都在喘,陆辞急促的呼吸洒在李妩的后脖处。
陆辞怜惜的拨开她柔软的头发,在人后颈处亲了亲才总算起身,在他退出时,李妩呜咽一声,止不住的抖。
陆辞爱怜的蹭着她通红的面颊,轻声哄着:“阿妩,你永远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我爱你。”
等到怀中人呼吸慢慢平稳,陆辞这才放开她,在李妩润湿的鬓角摸了下,起身出去了。
还有院中的杂碎没处理。
那狗杂碎带来的两个下属被陆辞拧断了脖颈,死的不能在死了,可陆寒铮的胸膛却还在微微起伏着。
陆辞笑了,真是太好了,若不然真是便宜他了。
现在已是半夜,方才打更的刚路过,正是毁尸灭迹的好时候。
陆辞找了些布条,将三人身上流血的地方全都绑住,找来麻袋,将三人一并装了进去。
陆辞拖着麻袋出去了,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下四周,接着拖着那堆东西往前走,顺着河流往下走。
来到个僻静处,陆辞找了块大石头,将那堆东西拴在石头上,一并推入河中去了。
陆辞在河边静静看着,看着那堆东西随着石头沉下去。
男子全身都隐在黑暗处,月光照耀下,男子冷白的面上带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狠意。
处理完,陆辞往回走去。
回到屋中,将身上沾了晦气的黑衣脱下,重新换了套干净的衣裳,躺上床去挨着李妩。
感受到男人的靠近,李妩身体一抖,陆辞伸手将人搂到怀中,轻轻拍着。
“阿妩乖,别怕。”
“为夫在这。”
“为夫在这。”
陆辞下颚抵着她的额头,将人圈紧,那是个极具占有欲的姿势又仿若固若金汤的壁垒,谁都无法靠近他怀中的人。
*
阿大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瞧着外边的天色,迷迷糊糊的想着——天亮了。。。
突然面上一变,不对,骇得立即往主屋里冲。
“夫人!”
床榻上陆辞一瞬间睁眼,沉声喝道:“站住,在门外候着。”
阿大听到是陆辞的声音,堪堪稳住身形,昨日他好像被人打晕了,老爷是何时来的?
昨晚他们让人摸到家里来了,夫人现在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