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注意力,将拳头力道集中在手腕关节,借助韧带协调,方能发挥出惊人爆发力。”
说到这,叶狂猛自暴喝一声:
“打出去!!”
一名弟子:“是!!!”
嘶轰!
见到这,叶狂显然极不满意,而后逐一分析拳劲发力技巧。
“你出拳,没有章法可言。当你在应答我的瞬间,便已经落入了下乘。要知道,这格斗技巧,在于一个‘静’字。”
说话间,他陡然凝神静气,突然一步上前,想也没想暴起拳风。
嘶轰...嗡嗡嗡!
一时间,耳边轰鸣作响,入眼实则难掩一双双惊恐眼神。
赫然直飙三千三百磅...
嘶嘶嘶...
而这也便可想而知。
随着周遭围观者无不动容,纷纷难以遏制那股冷气风暴。
然而对此,叶狂就仿若未闻,随后又是详细解说着发力要点:
“静能制动,脱离大脑反应一刹之间,越想快些结束战斗,你便得用最实用的一招制敌,不要犹豫,也不多作思考,脱离意识出拳,再试试看。”
轰!
轰!
轰!
顷刻间,整座大厅内,为此轰鸣大作,赫然连成一片嗡鸣的空白。
“小叶子,你过来一下。”
“岩老,可是遇见麻烦了?”
“诶...果然还是瞒不住你呀。”
叶狂闻声,忽然为此笑了。
至于这抹森容落在眼里,岩老也不由暗自头皮发麻。
只因...叶狂前一刻还能令人如沐春风,谁又想到下一秒,竟也能让人无比森寒。
“那小子便亲自上门走上一遭吧。”
殊不知,叶狂随口一说后,其人早已无声无息隐去了身形。
见到这,岩老也不免再次毛骨悚然,喃喃自语道:
“这小子,越来越可怕了。”
另一边,麒麟会馆。
秦非尧:“师尊,您为何禁令徒儿找叶狂...”
麒麟馆主听得此话,随后冷冷的道:
“当年,那小子夺了那么大一块蛋糕,为师难道还要将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麒麟臂拱手想让他人不成!”
秦非尧:“......”
见到这,麒麟馆主显得无比郑重,说道:
“非尧,你自幼无父无母,是为师看着你一点点长大,记住,你永远只能属麒麟会馆的!”
说到这,麒麟馆主也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反倒是秦非尧自顾自说着:
“师尊,我觉得叶狂师弟并非那种人,您难道就不好奇他为何找上徒儿吗?”
殊不知,麒麟馆主乍一听,猛自暴喝:
“够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为师可比谁都要清楚。暗害天山二姥,便足以说明他的为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话音未落,麒麟馆主随后又难免讥笑一声:
“再说了,他若真有本事。也就不是托人转达意愿,而是亲自上门。”
冷寂!
压抑!
一时间,整座会馆内,各路高手纷纷难掩义愤填膺,一个个尽是为叶狂的所作所为而深恶痛绝。
也就在这时...
“既然麒麟馆主要小子亲自上门,那我叶某人又岂能不尽人意,我来了!”
“我来了!!!”
“来了...”
此时此刻,麒麟会馆回音炸响当头,不禁令人发聩。
远远望去,四方天窗为此“哐当”作响,左右摇晃,给人带来的视觉冲击又何止是震撼。
麒麟馆主一经回神,难免颤栗:“何方鼠辈,藏头露尾?”
此话一出,整个现场数十号高手纷纷为此虎目圆瞪,一一聚在馆主身后。
麒麟馆主也难免起身。
可任谁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只大手悄无声息地搭在麒麟馆主肩膀上。
那一刻。
众人耳边倏地袭来“馆主,您老还是坐下吧”,余音袅袅。
俨然也能惊得现场围观者无不为此汗毛炸立。
要知道。
麒麟馆主可是先天巅峰境,榜上有名的大高手。
却不曾想,依旧难敌一掌下压之势。
至于秦非尧一见来人,也不免暗自凛然:
“你...你是叶狂!”
没错,来人也不是他人,正是叶狂。
此时,麒麟馆主方才后知后觉,显然还有些难以置信。
“这怎么可能!你怎会变得如此强大了...”
而这话落在众人耳边,纷纷难掩忌惮的眼神。
对于叶狂的事迹,他们显然也早有耳闻。
可如今见得真人,一个个方才发现他与传闻之中赫然也有些许出入。
此子,俨然强得离谱!
叶狂:“麒麟馆主,多年未见,您老依旧老当益壮呢...小子如今来了,还请说道说道,如何忍痛割爱呢?”
话音刚落,他的语气之中,赫然透着一抹不容置疑的霸道。
至于这话中的“割爱”,麒麟馆主又岂能不知意味着什么,随后难掩满面赤红,粗喘连天。
显然也被气得不轻。
叶狂:“馆主大人,您若不说话,那小子便全当您老默许了。”
麒麟馆主乍一听,也不禁气急败坏的喝骂:
“放你娘的狗屁,你以为自己是谁?难道说有了丁点本事,就能为所欲为不成?”
叶狂闻声,也不由暗自摇了摇头,随后松开了大手。
一时间,他见麒麟馆主疾步跳开,只得苦笑一声:
“馆主,并非小子仗势欺人,您老要明白,当一种环境没了继续成长的可能性,就意味着秦师兄身心逐渐上满枷锁,从而束缚他的一生。”
秦非尧:“......”
反倒是麒麟馆主还未意识到其中关键,随后张口怒斥:
“你竟敢说老子麒麟会馆成了秦非尧的累赘,你简直好大的狂言!”
听到这话,叶狂倒也没有过多唇舌,反而直面麒麟馆主双眼,难掩狂霸外露:
“与小子相比,馆主觉得自己还有那份能力教导秦师兄的可能吗?”
“我...你...”
麒麟馆主也不免愣住了...
然而不过片刻间,麒麟馆主为此讥笑一声:
“可那又怎样?为师宁可非尧碌碌无为一生,也不愿看着他就此步入深渊!”
“深渊?”
叶狂闻声,也不禁“哈哈哈”大笑,赫然难掩张狂:
“馆主大人,还真是为人师表。怎么...对小子可是有所误解?”
“误解?老子误尼玛了个头!”
怒吼声中,麒麟馆主显然愤怒交织,而后又是说着:
“天山二姥被人暗害,你难道敢说此事与你无关?”
“呵呵呵...”
冷笑间,叶狂也不禁质问道:
“那您老是以为小子变得如此强横,就仅仅只是武学逆天,没有一颗强大心境,小子能超越在座所有人不成?”
可以说,他这话,看似质问,实则难掩强势笃定。
在这里,就不得不提:武学境界越高,心境便越显空明见彻。
换句话便是:内心越没有枷锁,越没有负担之人,便越能问心无愧。
哪怕与全江湖为敌,他也敢干!
如若不然,他又如何能获得当下可怕的心境与实力...
“这...”
对此,麒麟馆主自然也深知这一点,不过,僵持片刻后,依然强硬道:
“可你有证据证明天山二姥之死不是自己所为?”
“小子只能告诉您老,有些事,说出来,并不能解决实际矛盾,至于天山二姥惨死,也确实与小子脱不了干系,不过,那也只是一场阴谋罢了。”
说话间,叶狂随后又道:
“说出来,就怕您老也难以分清青红皂白。”
“哈哈哈...你以为老夫是三岁小儿不成,分不清青红皂白,哪怕连北寰七王,老子也特么敢当面叫板。”
然而说完后,麒麟馆主显然还有些迟疑:
天山二姥之死必然与叶狂有着直接关系,可为何...
殊不知。
啪啪啪...
叶狂猛自鼓掌示意,赫然夸赞有加,接连讥笑:
“您老还真是聪慧过人,小子也不得不服气。不过...您老也说对了!此事,还真是七王暗中操纵。敢问,麒麟馆主可还有先前锐气否?”
“我...”
支支吾吾间,麒麟馆主也不禁浑身一震。
很明显。
尽管强如麒麟馆主,眼下也没了那等胆魄直言“七王怎么了,老子就敢找他们说三道四...”
这一刻,麒麟馆主反而眼神凝重,显然也变得有些底气不足。
“老夫凭什么相信你一面之词?”
“那小子又凭什么要您老相信小子,我做事,向来只图内心顺畅,心情好,就是一介书生。心情不好,那就是一流氓!”
话音刚落,叶狂猛然喝道:
“您老难道没听过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流氓不讲理吗?小子若非为了秦师兄前途考虑,谁还会与你好声好语,向你解释这档子破事!”
麒麟馆主:“你...”
叶狂:“无妨告诉你,小子可不愿秦师兄对小弟有所误解,至于您老,还得靠边靠...”
可随之话锋一转,他难免冷声冷语着:
“至于谁敢说三道四,老子便让他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全部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