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煞武馆,大门前方。
叶狂猛然握住两翼飞踹,随后连同自己齐齐破门而入!
嘭!!!
哗啦啦啦...
一时间,木屑飞扬,狂浪滔天。
以至于映入眼帘,直叫人为此怒焰狂燃。
那一刻,耳边尽是歇斯底里。
说什么“这混蛋疯了不成,揍他”,便是“给老子拦住他”!
一个个显得怒不可遏...
殊不知,武馆大厅内早已草木皆兵,随后目睹着蜂拥而至的人海。
俨然一副还没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
嘶轰!!
一时间,紧随轰鸣巨响,平地惊雷。
整个地煞武馆内外,乱作一团。
一个个目光如炬,瞠目结舌的望着横七竖八的人影。
砰砰砰!
闷雷接连大作,实则遍地狼藉。
可见,叶狂一旦动起手来,显然是一头不顾后果的髯须猛虎。
赫然仅凭一己之力,单挑数万之众!
就连眼下四方咆哮,也隐然连成一片,一个个竟也难以摇撼一人之威。
也就在这时。
“叶狂!你给老朽住手!!!”
一道中气十足的怒吼,回荡穹顶,迫使着眼下疯狂的人儿方才后知后觉。
而此时,叶狂双手擒拿二人腿脚,随后想也没想将其抛飞而出。
嘭嘭,嗤嗤嗤...
见到这,地煞馆主也不免面目铁青,只得目露冷芒望着二位弟子滑落脚边,痛苦呻吟。
“叶狂!你找死不成!!!”
“地煞馆主,小子哪敢啊...”
说话间,叶狂连忙矢口否认,随后又继续解释着:
“先前那只是意外,谁想他们玩真地啦,于是就成了眼下由虚转实,不过嘛...这也只是切磋,试问切磋之余,哪有不失手的道理...”
然而话音未落,也不难发觉,整个现场众人眼神明显不对付,显然能杀人。
反倒是地煞馆主脸肉颤栗,俨然也被叶狂这一番诡辩给气得不轻。
地煞馆主:“好啊,你如今神功大成,难道就能视他人如草芥,你这一身武艺都特么练到狗身上去了不成,嗯!!”
叶狂听得此话,也不禁眼神骤冷,随后张口狂笑而起:
“地煞馆主,有些饭可以乱吃,而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只因...那可会造成严重后果,敢问馆主...”
可随之话锋一转,他随后又继续质问:
“小子先前可是听闻某些人大言不惭,说什么只要能拿下小子,便能获得百万奖金,此事,可是您老发布?”
却不曾想,此话一出,整个现场一个个难免彼此对视。
显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问题。
叶狂早已今非昔比,不再是当年吴下阿蒙。
一开始。
现场围观者或许还未觉察叶狂的强大之处,谁想如今,他隐然强到了令人发指。
倘若说地煞馆主承认了先前所说属实,那便等于就此宣战,双方难以善了。
可若是不找出一个由头就此揭过,怕也依然难逃宣战结果...
不得不说,叶狂这声质问,俨然也卡住了现场所有人的咽喉。
可以说,地煞馆主一旦回答不好,便会引发一系列变故。
他们地煞武馆不但会成为江湖笑柄,还会被江湖所不齿。
要知道。
先前,上万之众齐齐出手,都未能挡住一头孤勇的狼。
这事怕是搁谁身上,怕都有些挂不住脸面。
而这看似简单道理,实则影响甚大,也同样甚小。
至于此理,地煞馆主自然也深知其中利害关系。
“叶狂,既然你说有人挑唆,那便将这人给老夫寻来,咱们当面对质,若是属实,老夫自当清理门户。”
叶狂闻言后,也难免暗自大骂“好你个奸诈老狐狸,果然够狠,也够老谋深算”。
可以说,他就算是找出此人,想必也没自己想象之中那般简单。
而到了那时候,地煞馆主来个矢口否认,那自己岂不等于落入众矢之的。
换言之,眼下众人,那可都是他地煞的人。
当他们一致对外,强如叶狂,也得淹没在口水池子下面,生生抬不起头来。
念及此处。
叶狂:“诶,地煞馆主,此言差矣。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小子向来胸襟广阔,自然也不会将这等小事记挂心上。如若不然,大家怕是得中了某些小人奸计,咱们打个你死我活,岂不是便宜了他人。”
说到这,他俨然一副三寸不烂之舌,说破了天际。
却也不可否认,他这一番自顾自说萦绕众人耳边,尽给人莫名错觉。
叶狂才是真正受害者。
而地煞武馆一众师兄弟,显然是被人利用了。
这一刻,倘若不是他们亲身参与,想必就连地煞馆主也特么险些信以为真。
举目望去,眼下四方哭哭啼啼之人,纷纷为此虎目圆瞪,显然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论,巧舌灿莲的本事,叶狂竟特么属于骨灰级。
不仅能将黑的说成白的,显然也能把死的说成活得。
想到这,地煞馆主面色愈发铁青,却也只能当一个“吃了哑巴亏”之人。
显而易见。
叶狂先前一己之力,可是能单挑他们地煞武馆...
想到这,地煞馆主自然也没了丁点应对之策。
一时间,地煞馆主眼神难免惊疑不定。
“哈哈哈...贤侄说得是,说得在理,险些着了他人道了,哼...要是让老夫知道是谁挑唆在先,老夫定叫他生不如死。”
叶狂闻声,也不得不假惺惺赞叹一声,继续发表着长篇大论:
“地煞馆主果真英雄也,至于明辨是非能力,小子也不得不佩服,再说了,大家向来都是以理服人嘛...”
说话间,他难免目露冷光。
“哦对了,先前也不知是哪位师兄弟被推了一把,方才挤破了门槛,小子着实也有责任,应该先一步推门,放大家一同进来的,如此一来,也就不会发生令人不愉快之事了。”
“在此,小子向馆主赔个不是。”
殊不知,此话落在地煞馆主耳边,尽如指桑骂槐一般,令人恶心至极。
而对此,地煞馆主也不好当场发作,只得迫于叶狂之威,接连称是。
要知道。
倘若他们就此撕破面皮,吃亏的那一方,依旧得属地煞武馆。
至于他们为何在闹出风波后,依然能够有说有笑,那也正是因为地煞馆主不愿成了他人利用的刀子。
“诶,说得哪里的话,贤侄智勇双全,一语惊醒梦中人呐。”
“哈哈,论明辨是非的楷模,还得属地煞馆主不可,小子还得向您老多多学习学习。”
“诶,哪里哪里,贤侄不但为我们地煞解决了一大隐患,还为我们解决了一场祸端,咱们地煞武馆应当感谢你才对。”
叶狂闻声,倒也没有推脱,反而抱了抱拳,落落大方。
以至于这一幕落在眼里,现场众弟子不是你望望我,便是我望望你,随后只得齐声高呼。
“弟子险些铸成大错,还望馆主饶了吾等过失。”
“弟子险些铸成大错,还望馆主饶了吾等过失。”
嗡嗡嗡。
见到这,也便可想而知。
地煞馆主俨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至于面上,依旧得佯装着愤怒情绪,喝道:
“好了,好了,不知者不怪,尔等且下去吧。”
“是,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