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歧的目的明显,包的两人汤浴,但是目前独处期间也没有去骚扰叶望舒。对方上半身趴在浴池里,露出大面积的背部,额头上的碎发都用小夹子夹上去露出光滑的额头。
惬意的神情像猫咪在晒太阳。
好可爱……
想,想太阳。
他体贴地从侍者手里拿了冰镇的香槟和水果,端过来放在恰当的位置。
水下被掩盖得很好的下半身,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要喝一点吗?汤浴泡着会出一点汗,喝这个正好。”
叶望舒砸吧砸吧嘴,是挺诱人的。
不知道是在想冰镇的香槟还是说水珠划过的胸肌。
叶望舒伸出手,带着热气的手接触到冰镇好的香槟杯子上立马起了一点雾气,冰冷与温暖的碰撞。
“干杯。”
“干杯。”
高脚杯轻轻碰撞,水汽弥漫的浴池里好身材总是若隐若现。
她喝完杯子里的酒克制地往后退,可以看看,但真要上手叶望舒也是不敢的。况且,上次系统检测说宴歧其实并没有完全爱上她……
她对不是自己的东西没有那种心思。
叶望舒往后退,宴歧就往里挤。
“宴总,我们说好的只是泡泡汤浴。”她提醒着。
他稍微收敛动作,将手臂展开来搭在两侧,盯着水面说:“当然。”
叶望舒感到安全,周围的宴歧也没动,温度实在适宜,她缓缓闭上眼睛。
宴歧扫了眼被冰镇着的香槟,眼神有些暗,酒意醉人呐……
等对方戒备心完全放下,他缓缓靠近,终于等到对方的头一歪,险些要栽倒在他怀里,落到水中。
被他大手一揽,靠在自己肩头。
宴歧面对面地拥抱着她,没敢用太大力气。
“我可是看你要落到水里才过来的,不算犯规。”
他在她耳畔轻声呢喃,神色温柔得能溺死人。
他的手轻轻滑过对方的后背,顺着脊椎骨往下走。腰窝有些痒,叶望舒下意识地想要睁眼,宴歧察觉得很快,立马又把手滑上来,轻轻在她后背拍。
“再睡一会吧。”
指腹下感受着这样的好颜色,素了好久的狼重要闻了闻两口肉香。
他的唇似不经意地擦过对方的劲侧,又忍不住流连。
宴歧从没说自己是君子,他只是太有把握对方迟早是他的,不屑于做出那些卑劣求爱的行为。
虽然把人哄睡着在浴池里浅浅亲吻的行为也没正常到哪里去。
女孩穿的衣服堪堪露出后背,前面倒是遮挡得严实,宴歧看了都觉得可惜。下次果然应该在对方的行李箱里塞几件给自己福利的衣服。(注:叶望舒现在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宴歧选的,前面很正常,后背只要盖上浴巾就也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在泡浴池的时候……)
只是拥抱都让宴歧热血沸腾,从脑子沸腾到下面那种。
两个人的温度在浴池里还是有些过高,拥抱太久之后叶望舒就觉得有些热。
不适地偏头,想睁开眼却又被困意裹挟。
下意识地寻找能让她清凉的东西。
擦过对方的唇时,稍稍得到缓解。
还不够……
叶望舒嘟囔一声,只是物理上地贴近一点。
被“强吻”的宴歧揽住她的手收拢一点,眼里的情愫隐隐有些压不住。
他拉开一点距离。
“这次,又是你主动的吧。”
凉意没有了,叶望舒又往上凑。
这次,宴歧主动张嘴配合。
宴歧不知道喝了多少冷酒,才能把自己的口腔温度变得冰冰凉凉,让叶望舒下意识地沉迷。
好舒服。
宴歧是个很好的学习者,他在亲吻方面简直天赋异禀。
第一次的亲吻只是一味地掌控和掠夺。
第二次他就已经学会了如何引导对方主动上钩,舌尖扫过口腔的每一处地方,像是在嬉戏又像是在争夺。
那些透明的津液从唇齿间流出,不时会停下来给叶望舒呼吸的瞬间。
人太舒服了会露出本相,猫也不例外。
亲着亲着叶望舒猫耳朵藏不住了。
宴歧看着对方的变化心里一软,好可爱的猫猫啊,看我不亲死你!
冷白的手轻轻揉着耳朵,带着些许哄骗的意味。
“不要亲了吗?”
“真的吗?”
“再亲一个吧,好不好?”
“默认了吗?”
“月月,再施舍一个吻吧,主人还没亲够呢。”
“……”
最后叶望舒嘴唇是遮掩不住的红肿,差点被囫囵吞下的程度。宴歧怕再亲要被以猥亵猫咪罪抓起来,规矩停手。
指腹擦过对方下颚残留的液体,心满意足。
小猫咪就是这样,乖乖的,人类忍不住了才会亲亲的。
猫咪也有错。
叶望舒醒来的时候被放在躺椅上,睁眼就是迷人的男色。
宴歧“毫不在意”形象地在她眼前换衣服,叶望舒呆滞地看着对方有力的手臂和流畅的人鱼线。
乔清这丫头吃的真好啊!
“醒了?”宴歧注意到她的目光,淡定转头。
刚才她看见了吧?
他都排练好久了,刚才的肌肉她看清了吗?
“抱歉,我好像睡着了。”
“你睡的很香,靠在浴池边都能睡着,还一直砸吧嘴,是什么美梦吗?”
“emm……”
她回忆一番,梦里,她成了女皇帝,好像宠幸了好几个男妃。
“梦见自己在当皇帝。”
她没好意思说自己在做春梦。
“收拾收拾我们去餐厅吧,叶秘书。”
“好的,宴总。”
叶望舒没照镜子,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张清冷芙蓉面被染上红晕,嘴唇红肿地一看就是刚经历了什么激烈的情事一样,被滋润地很好。
她规规矩矩地跟在宴歧身后,看起来很正经的神情,却因为刚才在浴池里发生的事情变得暧昧起来。
谁都看得出来,包括遇见宴歧的覃先生。
八卦是人都逃不了的兴趣,覃先生搂着自己女朋友,打量了一下宴歧身后的小姑娘。宴歧脸上那种吃到肉的表情,出公差带情人?
打趣道:“哟,稀奇,铁树也能开花了。”
宴歧笑着没立马回应,而是先介绍了身后的叶望舒。
“我的秘书。”
覃先生明显跟宴歧相熟,继续说:“哪种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