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炎摆摆手,“这些钱对我来说真不算啥,偷偷告诉你们,我平时也买彩票玩。
最近中了头奖,三千多万呢。
现在我把钱都拿去投资了,收益可不止这点。”
他笑着补充。
暗地里对胡巧莹使了个眼色,没错,这张彩票就是她中的,不过现在权属已转到洪炎名下。
毕竟他不仅接手了钱,连人都一起接管了。
说到投资,当然是投入玄灵子相关的生意,比如墓地和骨灰盒。
经玄灵子祈福加持,骨灰盒位售价动辄几百万,单独墓地更是价值千万以上。
利润空间可想而知。
洪炎早已将全部资金投入其中,远胜那些非法生意。
况且玄灵子现在是他的人,有了她在,升官发财易如反掌。
“哇,这么厉害,洪Sir简直是个隐形富豪啊。”
“该叫高富帅才对,今晚非让他买单不可。”
“没错,多吃点!”
重案组的同事们兴奋不已。
“随意,大家尽管吃。”
洪炎又朝胡巧莹使了个眼色。
几个月过去...
洪炎因屡破大案,被调任重案A组负责梁小柔的工作。
这组专办西九龙总区的重大案件,是警署的脸面。
洪炎加入后,全区破案率迅速攀升至全港第一。
“嘀嘀嘀...”
来电响起,众人预感又有命案发生。
“喂,这里是重案组!”
\"Leung女士、洪先生,海边发现浮尸!\"
凌心怡接到电话后立刻向众人通报。
\"所有人注意,立即出发。\"
梁小柔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神情严肃地下达指令。
斩竹湾,海滩上。
由于清晨时分人流量较大,许多人在此跑步锻炼,因此案发地点周围已聚集不少市民围观讨论拍照。
\"幺叔!\"
抵达现场后,梁小柔一眼认出了死者身份。
\"怎么了,madam?您认识这位死者?\"
组长的呼喊令众人震惊不已。
\"嗯,幺叔是我父亲的亲弟梁兴中,也就是我的小叔,他还掌管着兴冲贸易公司,算是个富商……\"
梁小柔难以接受这一事实。
尽管幺叔对自家一直态度冷淡,尤其对父亲梁兴隆极为苛刻,即便自己发达后也不愿照料亲哥哥,反而让梁兴隆负责管理公司后勤仓库。
这本该是份轻松的工作,但梁兴隆为人刚正不阿,二十年来从无 ** 行为,将仓库打理得井井有条,而梁兴中却认为这是理所当然之事,多年未给涨薪,堪称吝啬至极。
\"madam,您还好吗?要不要先休息一下?这里有我处理即可。\"
\"Josie,扶madam过去歇息片刻。\"
洪炎边说边指挥。
\"是,洪Sir。\"
凌心怡立即回应。
\"好的,那就拜托您了。\"梁小柔也未坚持逞能,让洪炎接手此事。
近几个月来,小组任务多由洪炎 ** ,或是因他才得以迅速推进!
\"大家分头寻找周边是否有其他线索,硕仔你去找到报警人,稍后为他做笔录。\"
洪炎随即安排其他人行动。
\"Yes, Sir...\"
洪炎待众人各忙各的,开始回溯案件。
很快,他便理清了思路——真凶竟是死者的妻子,梁小柔的幺婶!
这起命案并非预谋已久,而是一次失手导致的意外致死。
事后,凶手才动了歪脑筋,抛尸大海,还伪造了 ** 撕票的假象。
“洪Sir,人带来了。
这位是周先生,就是他报的警。”
警员硕仔介绍道。
“周先生您好,我是重案组的洪炎。
请说说发现 ** 的过程,我会记录下来,确认无误后请您签字即可,可以吗?”
“好的,洪Sir,请开始吧。”
洪炎示意周先生讲下去。
“我像往常一样早起出门,在海边准备钓鱼时,无意间看见海面上漂着一个大袋子。
起初我以为是垃圾,就把它拖到岸上。
打开后才发现是一具浮尸,吓得不轻,立刻报了警。”
硕仔追问道:“大约几点?”
“大概是六点刚过,具体时间没注意,但发现后就马上拨打了报警电话。”
“六点十分左右,我们会按这个时间记录。
麻烦您在这儿签名,若想起任何补充信息,随时联系我们。
谢谢!”
“应该的,这是市民的责任。”
另一边,法证部的莫淑媛主任已带领化验师林汀汀等人到达现场,法医古泽琛也已着手进行尸检。
“阿Sam,有什么线索?”
梁小柔休息片刻后来到现场询问。
作为死者的小姑,她决心查明 ** !
“madam,死者是一名中年男子,口鼻被胶布封住,手脚同样被束缚, ** 浮肿表明已在海中浸泡约八至十小时,表面无明显致命伤痕,初步判断为溺亡,具体还需进一步检验。”
古泽琛汇报信息时说道。
梁小柔点头回应:“那就先将 ** 带回,法证人员和部分警员留下继续搜寻线索,其余人员随我们返回。”
...
梁家。
梁小柔担心幺婶难以承受噩耗,提前告知父亲梁兴隆一同前往,以便必要时协助调解。
陈湄听闻丈夫不幸遇难,悲从中来,默默以手帕拭泪。
女儿梁泳洁安静地坐在沙发一角,神情复杂,似有隐忧。
洪炎认为这孩子性格乖张,源于缺乏父爱,稍作引导应能改善。
“弟妹,请节哀。
兴中去了,若需帮助只管开口。”
梁兴轻声宽慰。
“幺婶,有困难尽管告诉我们,别独自承担。”
梁小柔亦坐近安慰。
“多谢大家!”
陈湄哽咽道。
陈湄感激地说道。
平日里她就喜欢和自家亲戚往来,可梁兴中认为大哥毫无优点,还只是自己手下的员工,因此与他们家交往并无益处。
除了工作,他们私下几乎没有联系。
\"别客气,幺婶,如果您觉得没问题,我们现在可以开始提问了。
麻烦您回忆下最后一次见到幺叔是什么时候,他是否有异常情况?\"梁小柔轻声询问。
\"嗯,我没事。
我记得是昨天早上,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当时他在家休息,我去为他祈福了,没想到那竟成了永别...\"陈湄哽咽起来。
\"呜...呜...\"
提及伤心事,陈湄再次落泪。
然而,洪炎观察到尽管她的表演很出色,但某些部分显得刻意做作,像是为了配合特定情节而安排的哭点。
真实的悲伤通常更自然,随时随地都可能流露情感,而非局限于某个节点。
即便没有这些分析,洪炎也已知晓真凶。
对他而言,破案不过是小事一桩。
\"抱歉,我知道您此刻非常难过,但我仍需按程序继续提问。
您是否了解幺叔生前是否与人有过矛盾?以及他遇害时为何被胶带捆绑手脚和嘴?他是不是遭遇了 ** ?您有没有接到过类似威胁的电话?\"梁小柔试探性地问。
\"没有,兴中一向不准我过问他的事,所以我完全不知情。
至于你说的 ** 更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