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在夸奖自己耶。”派蒙看着琴,很是惊讶的样子。」
「听到这话的琴先是一愣,随后脸一红,连连摆手,有些尴尬地说:“……我是说天空之琴啦。”」
“哈哈哈,琴团长脸红了。”
“本来以为琴团长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官老爷,没想到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是啊,因为琴团长太稳重了,总让人下意识忘记她年纪也不大。”
“琴团长别害羞啊,你本来就很青春,不用青春焕发了。”
“派蒙姑娘干的漂亮。”
“琴团长这样的人一害羞感觉更有意思了。”
“你好,开下门,西风骑士团。”
「不过,只是一枚泪水结晶还不足以令天空之琴完全恢复,他们还需要搜集更多的泪水结晶才行。」
「很快,在琴团长和迪卢克老爷的商议下,一行人迅速制定了收集泪水结晶的行动。」
「对此,温迪十分感动,然后表示:“嗯……真好啊。英雄们相互托付、携手启程的桥段,总是那么迷人呢。”」
「“就让我用这一曲来为你们送行吧……”」
「“嗯?送行?”听出温迪的言外之意,派蒙不由瞪大了眼睛,“诶?你这是想偷懒……只出一张嘴吗?”」
“啊?风神大人是这个意思吗?”
“什么意思,风神大人不一起吗?”
“不会的,虽然说风神大人不靠谱,但这种重要的事情,他还是不会偷懒的……吧?”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也是。”
「果然,只见温迪脸不变色心不跳,理所当然的摊开手:“弹琴需要用到手呢。”」
“果然Σ( ° △ °|||)︴”
“ (°ー°〃),该说果然不愧是风神大人吗?”
“再问一遍,这真的是神灵吗?”
“呵呵,弹琴还要用到手,说的我真无言以对呢。”
「“呜啊,好生气。我决定给你起一个难听的绰号。”派蒙彻底被温迪打败了,气得在空中直跺脚。」
「“唔……决定了,以后就叫你『卖唱的』好了!”」
o__o'!!!
虽然嘴上吐槽温迪不靠谱。
可听到派蒙真的给温迪起了绰号,还叫他卖唱的,天幕下不少观众还是被惊到了。
一些胆小的更是立刻跪到地上,瑟瑟发抖,连连求饶。
“风神大人恕罪,派蒙小姑娘只是不懂事,不是有意触怒神灵,求风神原谅。”
“巴巴托斯在上,小的不敢对大人不敬,有什么不对请您去找派蒙。”
“风神原谅,风神原谅。”
“派蒙姑娘不要胡说,不许对风神大人不敬。”
别说这些普通人了,就连各个帝王,那一瞬间心脏都忍不住停了一瞬。
结果温迪并没有因为派蒙的不敬而生气,反而笑眯眯的认下了这个绰号。
甚至不忘初心,用天空之琴为他们弹奏一曲送行。
美妙的歌声好似春日轻柔的风,抚平了各时空惶恐不安民众们忐忑的心。
“好舒服,感觉像飘在风里一样。”
“天籁之音,这是真正的天籁之音啊。”
“仁慈的巴巴托斯大人啊,小人是您最虔诚的信徒啊。”
“巴巴托斯大人好温柔,不管了,我要为巴巴托斯大人立长生牌位。”
「之后的几天,天幕下的观众便看着一行人四处寻找风龙的眼泪。」
「跟随着空的视角,他们看到了蒙德大地有别于华夏的瑰丽景色,壮美奇观的达达乌帕谷,守望大海的望风角,尘封已久的千风神殿……」
「除了风景外,还有随处可见的魔物,有着不同习俗的丘丘人部族,全身钢铁打造的遗迹守卫,以及巨大的覆盖了冰霜的急冻树,全都让华夏古人大开眼界。」
「尤其是遗迹守卫登场的那一刻,无数帝王的眼神下意识投向墨家巨子或是工部的官员。」
「不能不行不可以!!!」
「头发已经基本掉光的众人发出无声的抗议,绝不给自己的陛下哪怕一个眼神。」
「而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发现了迪卢克和琴团长身上的一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比如迪卢克老爷究竟有多富,为了买下一件可能蕴藏着风神气息的瓶子,不惜高价将市场上所有可能的瓶子,不论真假全部买下。」
「壕无人性的一面让无数穷苦大众为之泪奔,就连那些有钱人都忍不住眼红,暗骂迪卢克暴殄天物,忍不住想要是这笔钱是他们的该有多好。」
「此外,还知道迪卢克和琴团长一样,都养过小乌龟。」
「琴团长还亲自传授了搜寻技巧,那就是在不经意间突然发现想要找的东西。」
「比如心里完全没想着要找,漫不经心地随便看看,才突然在桌脚发现……」
“哈哈哈,没想到琴团长和迪卢克老爷还有这么纯真可爱的时候呢?”
“对啊,感觉和我们村的小娃娃也没什么区别。”
“谁还不是孩子过来的。”
“娘,我也想要小乌龟。”
“要什么小乌龟,我看你像个小乌龟,家里只能有一个活物,养你就不能养小乌龟,养小乌龟就不能养你。”
“别说,琴团长这个办法真有效,我那天就是这么找到丢了的玉佩的。”
“还真是,有些东西你越想找越找不到,不找了反而出来了。”
“原来大人物跟我们也没什么区别嘛。”
“不能吧,官府都说了,皇上和官老爷都是天上的星宿,神明下凡。”
“谁知道呢,看风神的样子也没什么特别的。”
……
大汉,广北。
闭门数年才重要完成了天人三问,详细阐述了天人感应,论述了神权与君权的关系,并提出了“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董仲舒。
看着手中已经成型的竹简,又看了看天幕中迪卢克和琴的趣事。
苦笑一声,将数年心血抛入火炉之中。
“老爷!!”
一旁的仆人见状赶忙扑上前去,冒着被火烧伤的危险从火堆里将已经烧黑的竹简刨了出来,心疼的不行。
“老爷这是做什么,这是您一生的心血啊。”
董仲舒苦笑一声,看了一眼天幕,最终闭上了眼睛。
“不用了,自今日起,天人感应不过是个笑话,便是垂髫小儿也难取信了。”